“红色重庆”的经验等

来源 :南风窗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xmblyy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红色重庆”的经验
  
  储建国(武汉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教授)
  中国共产党从一个几十人的小党,经过28年的时间,夺取了全国政权,又经过半个多世纪的时间,将中国带上了可持续的现代化道路,的确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共产党,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具有自我反省的能力,并且在关键的时刻总有人挺身而出,扭转乾坤。
  在共产党取得显著成就的今天,需要面对贫富分化和官场腐败这两个顽症。重庆的主政者则诉诸共产党革命时期的政治理念,依靠动员和集权手法,先搞“打黑”,再抓“民生”,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其实,只是很多知识分子和那些不怎么接触群众的官员意想不到,他们想当然地认为自己所持有的观念也是老百姓所持有的观念。但重庆的主政者知道老百姓需要什么,而且有办法提供,所以取得了成功。这种成功一方面让老百姓得到了实惠,另一方面则让共产党得到了老百姓的拥护。
  重庆模式要能够持续下去,甚至能够为中国的未来开辟新的方向,那就必须将自己的努力纳入民主与法治的轨道。譬如说,重庆党委和政府可以在打击黑恶,清理队伍的基础上,重建法治,让老百姓能够通过司法的渠道去伸张正义。
  又譬如说,重庆党委和政府可以在群众路线、主动下访的基础上,建立政治表达和监督的管道。从长期来看,自下而上的表达比领导主动下访更重要。这就需要把毛泽东等人所创建的人民代表大会的功能更多地发挥出来,让人大代表成为共产党与群众之间的一个桥梁。同时将审计等部门划归人大管辖,让人民代表起来监督民生项目的运行。用集权抓民生在目前阶段也许是必要的,但需要适时地转到用民主促民生的方向上来。
  评《南风窗》2010年第26期《“红色重庆”的实践与价值》
  
  微博是公共生活的一道“验证码”
  
  何三畏(知名时事评论员)
  2010年中国市民生活最大的变化,是进入了“微博时代”。到目前为止,微博生活在中国获得的全是正面评价。“微博控”们带着被微博拼搏得筋疲力尽的身体和熬得带血丝的眼睛,赞美着“万能的微博”。
  这是中国的特殊现象。在微博的发源地不是这样。一位西方评论家在谈到“互联网正在对我们的大脑产生什么影响”时说,“我们不是变深刻了,而是深刻地变了。”对于这一变的结果,当然不是像中国这样打满分。一位65岁的美国大妈忧虑道:“我们正走在一条不归路上,我们已经丧失了用书面语言沟通的能力。”
  中国人欢呼微博时代,是因为这里提供了一种表达捷径,有一种臆想的快乐。微博上的敏感词设置总是追不上网络语言和火星文的创造。谎言进入微博,基本上会裸露在那140字的框框里。
  王晓渔先生的《微博时代:公众“启蒙”精英》使用的论据很好。但说到微博“促进”社会转型和文化转型,事情本来还在高速旋转,概括起来是有难度的。让人产生会心的微笑的,是对“‘成功人士’的形象危机”的论证:摩罗先生以《中国站起来》给自己划界;汪晖先生的学术诚信,李一道长的超人神功,唐骏博士的“西太大”学历,被检验;周立波先生一靠近网络,就透露了他底子;郭德綱先生,也受到了网络的教育。
  这些故事说明了什么?我是这么想的:对于检验一个人的本色来说,微博世界比现实世界更真实!它可以让人看到在现实世界被包装和掩饰的东西。这一点,公众人物一定要小心。要么不要去玩这个,要玩就要做一个真诚的好人。王先生所举的那些人物,全被网络验证以后,重新标签了。其实这一点,对小人物也适用。我觉得,这样下去,网络会改变人性。在网络上,你必须好好做人,因为大家都看着。这样下来,不是大家都有望变得更好吗!
  评《南风窗》2010年第26期《微博时代:公众“启蒙”精英》
其他文献
在资本主义300年来的每一次周期性危机中,都会出现反思的浪潮,自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反思的声音再度重现,并在去年的“占领华尔街”运动中达到高潮。当然,对于危机形成的原因,人们存在不同的看法,反思危机是不是意味着反对资本主义,即使在“占领华尔街”的人群中,也有着不一样的态度。  而在中国,百年来的历史中,也不乏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道路之争。伴随着近30多年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的前进,这种争论虽然
对于近代以来的中国来说,西方文明带给我们的百年屈辱早已融入一个民族的血液,内化为社会隐形基因。但现在,随着中国经济如魔术般给人无限想象,当曾经以为“只有你们才有可能”的可能,变成“我们也可以”,而且比你们更优秀的时候,对过去反思的反思,也便自然生发出来:我们曾经的认定正确吗?我们曾经的自我评价是否公允?我们凭什么要这样妄自菲薄,自虐阉割否定我们的过去?  我们要对自我的历史重新认识与评价。于是,“
人民币汇率稳定一定是以牺牲人民币的购买力为代价的。通货膨胀预期从年初开始就呈现加速态势,很可能在下半年就转变为严重现实。  央行1月29日发布的《2009年四季度中国宏观经济形势分析报告》称,2010年,中国将继续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和适度宽松的货币政策,继续执行2008年末启动的4万亿一揽子经济刺激计划。然而从近期央行的一系列政策操作来看,货币政策趋紧的态势是比较明显的,也引发资本市场的大幅波动。
今年夏天,680万大学毕业生又将踏入社会,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出生于1990年代。在全球化和信息化的哺育下,这本该是更加开放、充满创造活力的一代人。可是当他们第一次拥有自主选择权的时候,却一窝蜂地涌向政府机关、国有企业,这让主流社会和舆论感到一些失望。  用“80后”、“90后”这样的符号化修辞来描摹一代人的面貌,是一种偷懒行为。很大程度上,一代人所呈现出来的整体面貌仅仅是他们成长年代的社会缩影。当大
从今年4月起,温州江南皮革、波特曼、三旗集团3家企业因老板出逃或经营不善濒临破产,原因均指向资金链断裂。温州中小企业关闭潮和产业“空心化”的议论再次甚嚣尘上。    只做销售的温州人  历史地看,温州中小企业是一支非常强劲和有生命力的队伍,在过去的30年里,温州也从穷乡僻壤崛起成为民营经济活跃和发达地区。然而,温州一直没有成为品牌缔造者,走到产业链上游,反而一步步走向“空心化”。  这是为什么呢?
30多年的时间里,市场化这只大手把乡土中国推向了城市中国,计划经济体制的逐步撤退,创造了中国历史上最大规模的人口迁徙。而眼下,这个历史进程正在加快。  从“上山下乡”,到“城市领导农村”,再到“小城镇、大战略”,后至发展大型城市,中国在城镇化道路上曾经历过政策与思想上的摇摆与争议,但历史的进程并不尽为人的意志所改变。如今,建设新型城镇化的政策又被官方和学界轰轰烈烈地推出,它与20年前的中小城镇发展
沃斯被认为是全球精英的聚会。在第一天论坛签到时,我就感受到了这一点。进入一个帐篷,我把护照交给前台一个上年纪的瑞士妇女,她核实后说我走错了帐篷,她是负责媒体代表簽到的,而我是“媒体领袖”,应该去隔壁一个帐篷。我马上否认,说我不是领袖,但她坚持认为我是。我想解释父亲曾经是记者,我一些好朋友也是记者,我从与他们的谈话中学到的东西与他们从我这里学到的东西一样多,这根本不是领导任何人的问题,但我已经看出来
本期《南风窗》的封面报道关注到这样一个严峻的问题:在人们的利益冲突已很严重,甚至赤膊上阵的今天,知识分子能够做些什么?  这当然不只是知识分子的事情,也是拷问“政府该怎么做”,作为“利益方”,我们每一个人,又当如何?毕竟,无论是政府,还是每一个人的行为选择,都会改善或恶化大家的处境和命运,也会影响社会的走向。  值得注意的是,为了利益或更多的利益,看起来这个社会中的一些人已经疯狂了。  比如,一些
2010年8月11日,黑龙江嫩江县,牧农夫妇在草地上挤奶,江对岸是豪华的县政府大楼,紧邻的“罗马”穹顶建筑,是高档的酒店会所。  直到有一天,回过头来看到自己的孩子站在为车辆交通铺开的、满是尘土的路上,我们才发现,城市的大,却容不下一个让孩子们展开笑颜的机会。  沿着瑗珲—腾冲线,这条1935年由胡焕庸先生发现并命名的中国人口、自然和历史地理的分界线,我们看到,从远距离贸易发展开始的那天起,利益和
许多人都知道18世纪德国伟大哲学家暨诗人、美学家席勒(J.C.F.Schillen)其人。他写过《欢乐颂》这首名诗。后来贝多芬在第九交响曲就把该诗的内在精神发扬光大。  但知道席勒也是运动竞技类学家的可能就不多了。席勒是第一个以游戏的概念来谈运动竞技的思想家。他认为运动这种旅游活动,可以使人快乐,而这种竞技的游戏,在带给人们快乐时,同时也具有使人产生自求完美、追求卓越的飞越功能,而达到审美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