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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年度中篇小说榜(2019)揭晓
   由《十月》杂志社携手松山湖高新区、东莞市文联创办的“松山湖·《十月》年度中篇小说榜(2019)”于近日揭晓,历经推荐、初评和终评等各阶段工作,尹学芸的《青霉素》、孙频的《狮子的恩典》、陈楸帆的《无债之人》、凡一平《我们的师傅》、东君的《卡夫卡家的访客》5部中篇小说上榜。《青霉素》恪守优秀的现实主义传统,刻画了主人公陈陈相因的命运;《狮子的恩典》把个体的精神处境与浩大的天地与历史并置,呈现出现实困境与精神救赎的交错纠缠;《无债之人》以科幻的形式和视角,关照和思索当下现实;《我们的师傅》深情地追述历史,书写荒诞岁月的普通人性之美;《卡夫卡家的访客》专注于“如何在东方精神、西方现代派、南方叙事和北方话语之间找到最好的小说境界”的探索,极具文本的价值和意义。5部作品以娴熟的技艺和鲜明的个性,共同呈现了2019年度中篇小说创作的丰富多彩。
  
  ●作家毕飞宇首部影像集发布
   毕飞宇影像展暨 《伫立虚构:毕飞宇影像》新书分享会日前在南京万象书坊举行,毕飞宇和该书作者、文学评论界著名伉俪晓华、汪政夫婦莅临现场。某种意义上,这本影像集是关于毕飞宇的一份资料翔实、图文并茂的传记,传记的作者又是与传主保持了近30年的文学交往和深厚友谊的批评家。《伫立虚构:毕飞宇影像》主要作者晓华介绍,这本书共选用了约百幅照片,串联起了作家数十年来的日常生活和创作轨迹。这些照片大多谈不上什么构图艺术、拍摄水准,只是忠实地记录了作家生命中的某个“有意味”的瞬间。“我要求这些照片必须是有故事的,每一个光影背后都是我的真实生命。欣慰的是,在这本关于我的书里,我也得以重新发现了我自己。”毕飞宇说。“我和批评家之间保持的这种开放的对话关系,对于我的精神成长非常有益。”毕飞宇说,他印象格外深刻的是晓华、汪政夫妇从事文学批评时那种鲜明的“在场感”,“1991年我的处女作《孤岛》刚出来,他们就开始关注我。我们见面一聊就是几个小时,彼此都对各大文学期刊上冒出来的新作非常熟悉,聊天时从来没有哪个人‘落单’,我们也从不聊文学之外的东西。在那个最诚挚、最美好的青春年代和文学时空里,我们的日常生活就是‘专业’的生活。”在影像与文字的丰富互文中,晓华、汪政《伫立虚构:毕飞宇影像》还以散文笔法、学术笔法杂糅的方式,对作家的创作轨迹、主题聚焦、经典文本背后的现实意蕴进行了梳理和述评,并且挖掘、记录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文学故事,细密地重建起一位作家与世界、生活的亲密关系。
  
  ●首届《山西文学》双年奖揭晓
   首届“汾酒杯”《山西文学》双年奖(2018年-2019年)日前揭晓,双年奖共设四个奖项,包括小说、散文、诗歌、非虚构,参评作品均为《山西文学》2018-2019年度刊发作品。此次双年奖获奖作品,小说有手指的《问李军亮好》、王占黑的《小花旦的故事》、班宇的《烟霞骏马》、林秀赫的《房间的礼物》、崔君的《椿树上的人》;散文有傅菲的《每种植物都有神的面孔》、指尖的《火焰》;诗歌有海男的《海男的诗》、若寒的《一杯与春天有关的酒(组诗)》;非虚构有高燃的《支教日记》。《山西文学》(月刊)创刊于1956年,是由山西省作家协会主办的文学月刊,近年来屡次创新改版,转摘率提升迅速,影响不断扩大,“步履”(刊登国内90后作家小说)“非虚构”等栏目引起国内文坛关注。
  
  ●“文学之都经典文库”首发
   “文学之都经典文库”日前在南京出版传媒集团的武定门青春书店·青春会客厅正式首发。文库包括《诗国南京》《建康实录》《随园诗话》《笠翁对韵·闲情偶寄》4部作品,既具本土特色,又是中华文化的经典之作,多角度展示了南京在文化方面的成就,并开启“文学之都”系列图书出版先河。2019年10月31日,南京成功申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文学之都”,成为中国第一个获此殊荣的城市。数以万计的传世经典不仅是南京成功申报“文学之都”的重要砝码,同时也是先贤们留给古都南京的宝贵文化遗产,更是南京城市的一张张靓丽“文化名片”。诸多传世名著与南京密不可分;近现代以来,包括朱自清、张恨水等文坛巨匠与南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当代文学名家苏童、叶兆言、毕飞宇等在南京创作了诸多脍炙人口的作品。“为进一步挖掘南京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由南京市委宣传部牵头,南京出版传媒集团(南京出版社)调集骨干力量,经过专家学者们的反复论证,最终形成了‘文学之都’系列丛书出版计划,并率先推出‘文学之都经典文库’第一辑。”南京出版社社长卢海鸣介绍,“经典文库收录的中国历史上的经典之作,每一部均有着鲜明的‘南京元素’,即南京人写的,在南京写的(或刻印的),内容是写南京的。文库也是‘文学之都’面向世界、服务当代的产物。”
  
  
  ●106岁马识途出版《夜谭续记》
   106岁高龄的著名作家马识途封笔之作《夜谭续记》日前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作为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出版的《夜谭十记》的续作,《夜谭续记》仍援原例:四川人以四川话讲四川故事。内容为四川十来个科员公余之暇,相聚蜗居,饮茶闲谈,摆龙门阵,以消永夜。仍以四川人特有之方言土语,幽默诙谐之谈风,闲话四川之俚俗民风及千奇百怪之逸闻趣事。2010年,姜文将《夜谭十记》中的《盗官记》改编成《让子弹飞》搬上银幕,斩获6.76亿元票房。原著小说《夜谭十记》也广为人知。马识途念念不忘跟人民文学出版社原总编辑韦君宜的一个约定:在《夜谭十记》之后继续创作“夜谭文学”。以百年人生的丰富经历为底色,他奋起余力,写成《夜谭续记》。此番动笔却遭遇癌症侵袭。他让子女把稿纸带到医院继续写作,出院后也是一面积极治疗,一面坚持写作。而在该书初稿完结之际,保健医生告诉老人,经过半年多的药物治疗,肺上那个肿瘤阴影竟然看不到了,查血的指标也完全正常了。《夜谭续记》正式出版时,马识途也写下一封深情的“封笔告白”:“我年已一百零六岁,老且朽矣,弄笔生涯早该封笔了,因此,拟趁我的新著《夜谭续记》出版并书赠文友之机,特录出概述我生平的近作传统诗五首,未计工拙,随赠书附赠求正,并郑重告白:从此封笔。”对封笔之作,他说,“虽不足以登大雅之堂,聊以为茶余酒后,消磨闲暇之谈资,或亦有消痰化食、延年益寿之功效乎。读者幸勿以为稗官小说、野老曝言,未足以匡时救世而弃之若敝屣也。”   ●李迪遗作《永和人家的故事》出版
   著名作家李迪于2020年6月29日因病医治无效离世,这位长年奔赴一线取材的作家此前倾情采写的反映农村脱贫攻坚的报告文学《永和人家的故事》近日由作家出版社推出。据悉,为了采写《永和人家的故事》,李迪五去永和,走遍了这个只有一条马路的小县城,收获了许许多多的故事,精选了三十三位极具代表性的人物,展现了当地红红火火的脱贫攻坚战。这三十三个故事凝聚了劳动人民的勤劳与智慧,槐花饼、大红枣、剪纸、豆皮、粉条、驴肉……最有烟火气的词语背后,是最有力量的生活意志,这群善良的人们,在当地政府的指导下,用勤劳的双手,走出了自己的康庄大道。从《丹东看守所》《警官王快乐》《004号水井房》到《听李迪讲中国警察的故事》《加油站的故事》等,李迪创作了中长篇小说、报告文学三十余部。多部作品拍摄成电影、电视剧,荣获国家多项文学奖。
  
  ●李洱推出首部散文集《熟悉的陌生人》
   李洱的首部散文集《熟悉的陌生人》日前由河南文艺出版社出版出版。全书分为五辑,“读与评”“讲与说”“问与答”“序與跋”“人与物”,精选了近年来作者李洱在一些重要论坛的精彩演讲,与批评家、记者的深刻对话,自言自语的序跋,影响至深的人与事,其中包括茅盾文学奖热点《应物兄》的答记者问,披露写作秘闻与内幕等。这也是他获茅盾文学奖后的第一本新书、首部散文集。李洱多年致力于文学理论研究,拥有丰富的学识和扎实深厚的文学功底。人非生而知之,皆学而知之,“我现在首要的工作是阅读。”读书,一定要汲取有营养的成分,并学以致用,把书中的知识化为己有。他这种认知在作品中得以体现,“我真的雄心勃勃地以《百年孤独》为摹本,写下了几万字的小说。”“我还是乐于承认自己从博尔赫斯的小说里学到了一些基本的小说技巧。”《熟悉的陌生人》一文是一篇2000多字的随笔,又是《熟悉的陌生人》一书的书名,如果把其中的一句话“经验的‘熟悉’和文学的‘陌生’(缺失)”比作是一扇窗口,透过此语看该书全貌,则字字珠玑,真切坦诚,充满智慧。
  ●朱迅随笔集《阿迅》受读者追捧
   由中央电视台主持人朱迅撰写的随笔集《阿迅》,因文笔流畅、故事真实生动感人受到读者喜爱。自2018年4月出版后,目前已经是第七次印刷。《阿迅》是朱迅亲笔的随笔集,记录了她从出国到归来、从童星到清洁工、从花瓶到花旦、从“海待”到“接盘侠”的悲欢记忆。随笔集《阿迅》历时两年写就,朱迅从自己叫“三三”的童年起笔,以“小小”“阿迅”“朱先生”“朱迅”“朱大胆儿”“丫头”等人生不同阶段的称呼回望自己的来路。创作的初衷朱迅已在书的后记中交代:“去年,回大学参加校庆,与同窗时隔18年再聚,多人提到:‘现在中国留日学生约10万,在日华人70万,自杀率、犯罪率、抑郁症的发病率比我们在校时要高太多了。我们那时那么苦,现在条件这么好,孩子们怎么了?我把自己出国回国的心路历程和盘托出,希望能在某个无助的夜陪伴你,鼓励你,握住你冲动的手。”30年的阅历,在朱迅看来都是成长的邀请,每个绊脚的坎儿都是登高的台阶。记录不难,难在袒露自己、展示脆弱的勇气,以及对经历的总结和对未来的追问。打磨两年,朱迅交出的《阿迅》成稿终于将王志评价的“一锅乱炖”熬成了出版人金丽红所说的“佛跳墙”。
  ●阎连科称经常怀疑自己写作就是一场笑话
   阎连科日前在接受采访时说:“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到写作的无意义。经常怀疑,我一生的写作,就是一场笑话吧。若不是到了这个年龄……久而久之会觉得无聊、无聊、再无聊,我就真的不再写作了”。阎连科说:每个作家最初的写作都一定和家族有关,只是表现方式不尽相同罢了。我最早在小说里,也有不少我们家族的故事和影子,不过那些小说都很幼稚,已经不太被人注意。后来,我的写作风格逐渐从写实偏向于想象。我觉得虚构和想象对我来说更重要,所以家族写实的东西就少了。《我与父辈》是十年前的作品。当时,北岛先生在主编一本关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作品集,书名就叫《八十年代》,等书稿快完成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被约稿的作者全是当年从城市到农村插队的知青作家,而没有一个是来自乡村的写作者。所以他让我帮忙写一篇,我就写了自己青年时期的一些经历。写完交给北岛后,又想索性再写几篇出本书,于是又写了父亲、大伯和四叔等人的人生经历,这就是《我与父辈》那本书。书出来以后,口碑和销量都超乎我的想象。这时出版公司的朋友,希望我趁热再写一本关于家族女性的书,但我硬着头皮没有写,因为觉得这件事情来得太容易,而我希望写作是有难度的。如果没有难度,只是一篇篇地累加,对我来说没意思。不过,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写这些女性,所以也就一年年地搁下了。一年前,我在香港科技大学教书,每天和刘剑梅教授一道散步,她是典型的女性主义者,与她的交流让我忽然意识到,我完全可以从“女性”的角度去理解乡村的女人们。恰好那时我刚把长篇小说《心经》写完。一般我在写完一部长篇之后,都会写点别的东西,于是就写了这本《她们》。
  ●甫跃辉趣谈理想中的短篇小说
   甫跃辉日前在授受采访时说:从篇幅和小说中的时间跨度来说,我觉得短篇小说大致可以分两种。一种类似于巴别尔的《骑兵军》、马尔克斯的《礼拜二午睡时刻》等等,篇幅特别短,内容也几乎就是一个片段,但它也有一个起承转合的故事。还有一种类似于乔伊斯的《都柏林人》,篇幅长一点,小说处理的时间也长,类似的还有福克纳的《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辛格的《傻瓜吉姆佩尔》和鲁迅的《孤独者》等等。当然,这种分类显然是很粗糙的。要说理想中的短篇,我理想中的小说是这样的:能够在短小的篇幅里,“初极狭,才通人”,最终却能“豁然开朗”,看到广阔的世界。我自己感觉这几年的创作状态不太好,至少我不太满意。在写作过程中,我经常特别焦虑,经常产生特别强烈的自我怀疑。我想,我要走出现在的世界。作为一个写作的人,肯定要避免创作的重复。我在《这大地熄灭了》最后一篇小说的末尾,借小说主人公之口说“顾零洲,再见了”。以后可能也不会再去写“顾零洲”“李生”这种类型的人物了。我可能会写一系列关于远征军题材的短篇小说。   
  ●王松认为每个作家写一部小说都是他的宿命
   王松的长篇小说《烟火》日前出版,小说从1840年的天津写起,到新中国成立,时间跨度100余年。王松作为土生土长的天津人,在其创作的多部作品中,津味小说并不多,日前他在谈及此次《烟火》的创作契机时,王松表示每个作家写一部小说,都是他的宿命,什么时候写什么题材,这也是宿命。“既然是宿命,也就很难说清楚,大概是冥冥之中,或潜意识中的事,觉得该为这个城市写点什么了。这和我当年突然写出一批知青题材的小说一样,当时我没意识到,很多人也觉得很突然,我怎么一下就转到这个题材上来?我的那批知青题材的小说,后来被评论家称是‘后知青文学’。所以,一个作家突然想起写什么作品,或写什么题材的作品,带有很大的偶然性,往往很难说清楚。至于契机,当然有。但契机就像钥匙,钥匙不是可以开所有的锁的。用天津话说,得‘投了簧’。所以真正有决定意义的不是契机,而是这个‘锁’。”
  
  ●林希称对他影响最大的书是《阿Q正传》
   林希日前在接受采访时说:《阿Q正传》是一本了不起的书,每次读《阿Q正传》,都承受一次被鞭笞的疼痛,疼痛到渗出心上的血。读一次《阿Q正传》,经受一次精神洗礼。但愿我不是那个唱着“我手执钢鞭将你打”的未庄好汉,挨王胡打,在小D面前逞英豪,但愿我不是那个被绑去杀头,还洋洋得意地大喊“二十年后又一条好汉”。也许我不是,但我的先人是,我未来的子孙也可能还是。谁能剥开满纸的仁义道德,让你看见字里行间的“吃人”二字?一切文学类型的书都喜欢,小说、诗歌、戏剧、散文,走进文学殿堂,一切的作品都是圣物。毋庸讳言,如今文学殿堂已经是罗汉堂了,恕我放肆,别的本事没有,什么是文学,什么不是文学,我还是能够辨别的。对我影响最大的书,还是《阿Q正传》。反复读到几十遍之后,我才有了学习做人,学习为文的冲动。
  
  
  ●《比利时的哀愁》简体中文版面市
   “比利时国宝级作家”雨果·克劳斯自传性质的代表作《比利时的哀愁》中文版近日面市。这部出版于1983年的鸿篇巨著,被称为“战后欧洲最伟大的小说之一”。雨果·克劳斯是比利时国宝级作家,欧洲文学界和批评界公认他为战后比利时最杰出的作家之一。他的作品已经被翻译为三十多种语言。他也是诗人、剧作家、画家、翻译家、导演,以惊人的创作能量、多种文体的驾驭才华和挑战世俗的勇气蜚声文坛。《比利时的哀愁》以二战和纳粹统治为背景,借十一岁少年路易斯的视角,勾勒出比利时社会动荡不安的生活画卷与复杂激进的岁月影像,并将荷兰语区与法语区、德语区的历史与文化冲突,以及身处“欧洲十字路口”的比利时人的身份焦虑刻画得入木三分。《比利时的哀愁》自20世纪80年代在欧洲出版后,被称作比利时现代文学的高峰。小说分为上下两部(《哀愁》《比利时》),书中共有179个人物,恢弘磅礴,宛如史诗,诚如英国《卫报》所言,“它就像一部《尤利西斯》规模的《一个青年艺术家的肖像》。”德国评论界更是一直将其与《百年孤独》和《铁皮鼓》相媲美。
  
  ●乔伊丝·卡萝尔·奥茨获得德尔杜卡世界奖
   八十一岁的美国著名丰产作家乔伊丝·卡萝尔·奥茨日前获得了2020年度的西蒙娜和奇诺·德尔杜卡基金会之世界奖。德尔杜卡世界奖是法国奖金最丰厚的文学奖,目前价值二十万欧元,约合人民币一百五十九万元。阿尔及利亚作家和记者卡迈勒·达乌德获得了去年的德尔杜卡奖。往届得主还包括法国大作家帕特里克·莫迪亚诺、秘鲁大作家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阿根廷大作家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阿尔巴尼亚大作家伊斯梅尔·卡达雷和捷克劇作家瓦斯拉夫·哈韦尔。德尔杜卡奖由大出版家奇诺·德尔杜卡的遗孀西蒙娜以亡夫之名创立于1969年,六年后转由夫妇共同冠名的基金会运作,用于表彰以文学或科学形式张扬人道主义和博爱精神者,每年颁出三奖,即二十七万五千欧元的科学奖、二十万欧元的世界奖,以及十五万欧元的考古学奖。乔伊丝·卡萝尔·奥茨迄今出版了近六十部长篇小说、四十余部短篇小说集、十一部中篇小说、二十三部随笔集、十一部诗集,外加剧本、回忆录和儿童文学作品,总数约一百五十部,并以《他们》(them)获颁1970年的美国全国图书奖。奥茨日前在普林斯顿大学任教,并在日前出版了关于居孀的长篇小说新作《夜·寐·死·星》,这是她的第六十部长篇小说。
  
  ●法国作家阿兰·傅赫涅《大茂那》推出中译本
   日前,上海人民出版社首次推出法国作家阿兰·傅赫涅的小说《大茂那》插图中译本,填补了国内这本名著的原文中译本空白。《大茂那》是一部抒写亲情、友情和爱情的小说。男主人公奥古斯丹·茂那是一个外地教师的儿子,禀赋过人、特立独行,有冒险精神。弟弟早逝,寡母送他到圣阿加特公学,寄宿“我”家。他不顾主人的安排,不告而别,抢先去陌生的火车站接人,意外走失,夜入神秘的萨布洛尼埃古堡。一昼夜间,他邂逅女主人公伊冯娜·德·卡莱,参加一场没有新娘的婚礼。转瞬曲终人散。一切消失在诡异和黑夜中。从此,找回神秘领地和初恋丽人,成了他倾心投入的历险。《大茂那》也是自传体小说,有狄更斯成长小说和斯蒂文森历险小说的影响。小说的人物、地址和场景,都有依据。历年来众多名家对《大茂那》盛赞有加,表白这部小说对自己文学生涯的影响。马尔克斯对它推崇备至:“不管怎么说,无论是文学课必选书目,还是只提到五本重要小说,都让人再次想到那些不该遗忘的作品。其中首先是三部作品——托马斯·曼的《魔山》、阿克塞尔·芒思的《圣米歇尔的历史》和阿兰-傅赫涅的《大茂那》。”这次推出译本的蓝本,是经1913年首次出版这本小说的法国埃米尔·保罗出版社授权,1952年法国G.P.出版社出版的一个精装插图本。
  
  ●怀特海德出版新作《尼克尔少年》
   美国著名非裔作家科尔森·怀特海德的新小说《尼克尔少年》撰写的关于美国白人狱警与黑人少年之间的故事无疑激起人们对作品内容更多的兴趣,同时也对小说揭露的曾经的美国历史和当今的美国现实产生更加深刻的思考。怀特海德用The nickel boys 作为书名,明显是在控诉美国黑人在没有任何社会地位,总是被人像对待五分硬币一样轻视。笔者将这部小说翻译成《尼克尔少年》是因为小说的发生地的名字是“Nickel School”,是美国南部一所劳教学校的名字,主人公及里面的学生也基本是即将年满18岁的少年。《尼克尔少年》表面上是描写美国一所劳教学校的悲剧故事,但实际上,作者真实地描述了大量美国的社会景象及其特征,尤其是非裔美国人在社会上所经历的种种不公平待遇。这部小说充满了对美国黑人生活多方面的细致入微的观察,使人们了解难以在其他著作中了解的社会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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