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密码破译之父在华的谍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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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伯特·雅德禮是美国国家安全局的前身军情八处及“美国密室”的创始人,1938年被戴笠聘请到重庆,创建对日密码破译机关“中国密室”。雅德礼在民国对日谍战中非常活跃,是抗战时期中国秘密战线上的第一外援。这本《民国密码战——美国破译之父在华历险记》写成后,美国政府以保密为由禁止出版长达四十余年。

当场活捉发报的日本间谍


  海外通讯社报道:汪精卫在法属印度支那的河内市遭暗杀逃脱,其秘书及另外三人受伤,枪手逃脱无踪。
  看了这条消息,我不禁想,不知枪手有没有用我的消声器。
  春天的到来和日渐晴朗的天空,意味着日本人的轰炸机不久将要出现在我们的头顶。我们正在竭尽全力寻找每天给汉口发气象电报的间谍。日本人的轰炸机大多从汉口起飞。我们不断地截获此人发送的无线电密码,每天三次:早上6点、中午12点和晚上6点。我们将截获的密电与实际天气作比较,分析云幕高度、能见度、气温、露点、风速和类似的数据,基本推算出了他的编码方式。虽然我们已确定他在南岸,但还没找到他的确切位置。
  “笨驴”在华南有一个简易的无线电设备厂,勉强组装了几台设备,包括信号定位仪。定位仪是个简单设备,上面有一个调节盘,一个可以将声音传到听筒的静音话筒,和一个类似指南针的指针,用来指向声音发出的方向。这种仪器用在定位长波信号时非常准确,但是在定位短波信号的发射时就不准了。这也是间谍们通常都使用短波的原因。
  为了不惹人注目,我让军统的杂工用轿子抬我们到南山的第一岭和第二岭转悠。这么做,就可以将仪器轻松地藏在轿子里。到上个礼拜天,我们已经把范围缩小到南温泉附近了。那是长江南边的一个自然温泉地带,当时的特权阶层经常到此泡温泉和游泳。
  负责早上6点那一轮搜索的人员包围了一间简陋木屋。小屋坐落在离小镇几百英里处的一个山坡上。我被叫去用航空定位仪确认他们仪表上的数值。我是开车去的,摆渡过江,到达时正好赶上中午的一轮发报。每一个操作员由一个持枪士兵守卫。等到中午时,如果我的仪器的读数和他们的一致,士兵们就会匍匐前进,向小屋里的人发起攻击。
  我和吴翻译、日语翻译还有一个士兵躲到了佛塔边的一棵松树后面,从那里可以看到小屋。“笨驴”则躲得不见了踪影。12点整的时候,我们收到了一个17千赫的电波信号。我的定位仪几乎直指小屋。吴翻译和我站起身,朝前溜达,这是事先约定的信号,表示收网。尽管我已下令不要开枪,但我的卫兵还是朝小屋窗口里闪过的人影开了火。电报未发完就中断了。显然,间谍发现了我们。
  我在向吴翻译解释面临的情况时,那个卫兵突然从隐蔽处蹿了出来,一边射击一边朝着小屋冲去。
  “别杀那个日本人!”我朝吴翻译喊道,挥手示意他跟着我。
  日本间谍转到小屋的另一个窗口朝外开枪,大家朝他还击。还好,双方的枪法都很臭,没有人被击中。那个日本人被吓得魂飞魄散,没怎么反抗就被擒获了。
  我的车停在四分之一英里外。我对吴翻译说:“我去搜查屋子,你赶紧把日本人带到车里。”
  我匆忙搜查了一下小屋,发现了一个比雪茄盒还小的发射器和几个干电池。土灶里残留着一些纸灰,估计是焚毁的密电码。我们在俘虏身上还找到了一套测量气候的工具——罗盘、无液气压计、空气湿度计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
  我们把吓坏了的日本间谍带到军统医生那儿。在我的指导下,日语翻译曾福开始审问间谍。但日本间谍因惊吓过度,说不出话。吴翻译见他不说日语,就用四川方言和普通话交替问他。他显然能听懂,却拒不开口,一味摇头。
  我把吴翻译和医生拉到一边。“准备一点阿美托钠,”我说,“他会开口的。”
  医生咧嘴笑道:“我看,别想把针头插进这小日本鬼子身上。”
  我叫来曾福和卫兵,让吴翻译把情况介绍了一遍。他们听后,商量了一阵子。
  “他们怎么说?”我问吴翻译。
  “他们说没问题了。”
  当我从隔壁房间回来时,犯人正在静睡,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手段强制他就范的。医生还在咧着嘴笑,曾福则用冷毛巾擦着汗。随后,我把问题告诉吴翻译,由他翻译给曾福,再由曾福向犯人提问。犯人的回答也通过同样繁复的渠道反馈回来。
  一开始,在阿美托钠和刑罚的双重影响下,犯人还是忸怩推诿。他假装听不懂日语,只用本地的方言作答。我们顺着这点追问时,他就假装自己是中国间谍,后又改口说自己是叛逃的日本人。经过两小时的审问,我们将他的答案汇总分析后得知,他是在夜晚乘侦察机跳伞后潜入重庆的,并且随身带着发报器和其他仪器。他一身典型的苦力打扮——草鞋、脏草帽、掉色的蓝裤子和肮脏的棉褂。我们还从他身上搜出了几千元中国钱。
  日本间谍入睡时,“笨驴”才现身。我把日本间谍交给“笨驴”处理,然后回住处去检查战绩。我发现,我们几乎没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日本人可以轻易地再派人代替他。他落网一事,即使没有人通知汉口,当他到晚上6点还没发报时,汉口的敌人也能自己猜到。
  我在办公室跟吴翻译、曾福,还有抓到间谍的卫兵正喝第二轮白兰地时,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吴,”我说,“晚上6点,我们要冒充他向汉口发报。”
  “再喝一杯吧。”吴翻译安慰我说。
  “不,我是认真的。假如我们像那个间谍一样,每天发天气报告,通报云层很低,那么日本轰炸机就不会来了。如果不发,汉口一定知道出事了,还会再空投一个间谍来继续发报。”
  “他销毁了他的密码本。”
  “我们不需要那个。我们已经推算出足够的密码,可以发气象报告了。”
  “不太可行吧,”吴翻译说,“昨天你还告诉学员们,有经验的操作员可以通过信号辨认出发报人,就像辨别字迹一样。”   “确实如此,”我说,“所以,我们要让那个间谍本人来发。大家抓紧了,我们要在他醒来之前到他那儿。”
  当我们到医生那里时,被告知“笨驴”在一小时前已经把日本间谍带走了。
  我上了车,对吴翻译说:“告诉司机,加速。”
  到监狱后,吴翻译和曾福与看门的士兵争执起来,又耽搁了好久。最终,我们被放行,进入监狱。
  进了监狱后,那个军官找不着“笨驴”,便直接带我们去那个日本间谍的囚室。但囚室是空的。
  “这位军官说,他们大概正在处决犯人。”吴翻译说。
  “上帝啊!”我大叫,“让他阻止这件事。”
  那个军官也不知如何是好,慢吞吞地领着我们在几个走廊绕来绕去,最后来到一个有石板地的宽敞院子。在院子的一头,我看见“笨驴”正和另外三个军官站在一起。那日本间谍则靠墙跪着,背对着我们。他身后的行刑手正拿步枪顶着他的脑袋,并没有用大刀。
  我朝“笨驴”大喊,但是我的声音被一声枪响盖过了。日本间谍随即瘫在了地上。
  天气已经非常暖和了,太阳偶尔从迷雾中现身,但每次都很短暂。日本俘虏已被处决,我们只得冒充他每天三次向汉口发送天气报告,报告内容都是天气很差。早上6点,重庆的能见度确实低,所以,汉口的敌方不会起疑。但是,要他们相信云层和能见度在其他时段都如此低,我觉得很难。因为我对死掉的间谍的发报手法相当熟悉,所以亲自发报,尽量模仿。虽然我未必能完全蒙住他们,但他们也难以肯定到底出了什么事。死掉的间谍没有接收器,所以汉口的日本人没法向他提问。碰到没有月亮的日子,我时不时会在晚上6点的电报中报告“高云层”。汉口距离重庆有500多英里,日本飞机如果晚上6点离开汉口,到达重庆时就已是深夜了,他们很难在一片漆黑中实施轰炸。因此,在晚上6点的电报里报出适宜轰炸的天气条件,我认为不太冒险。毫无疑问,现在还是浑水摸鱼的好时候。

全面破解“独臂匪”的密电


  如果知道破译的钥匙,“独臂匪”的密码逻辑是非常简单的。只要将月份和日期的数字相加,再加上10就可以了。所以解密4月1日报文的密码钥匙就在第15页:4 1 10。所有的数字密码就是根据这样一个系统得来的。
  在我搞明白这些的同时,林翻译抄写了许多份报文分发给其他人,这样我们一点时间都没有浪费。吴翻译和朱学员回来的时候,带来了所需的中文电码书,学员们人手一本。在吴翻译确认每个学员都有一本电码书展开破译工作时,朱学员则在一旁帮助遇到困难的学员。通过大家一起努力,将近一百份的报文破译工作进展得非常快。
  隨着时间的推移和破译工作的推进,报文的内容浮出水面。我听到十几种方言发出的惊叹声。尽管我很想尽快完成破译工作,但我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想一探究竟。结果是我们的发现远远地超过了预期。“独臂匪”是汪精卫在重庆的耳目,每天通过在上海的联络人向汪精卫汇报工作。
  突然,吴翻译惊叫道:“这个肮脏的两面派!我在柏林的时候就认识他了。”
  “又出什么事了?”我问。
  “我说的是德国防空顾问威纳先生。这里有份报文指示日本的轰炸机必须在一万两千英尺的高度飞行。中国的防空炮弹定下的爆炸高度,至少比日机飞行高度低了一千英尺。”
  “是吗,”我说,“这下不觉得意外了吧?中国的高射炮从来没打下过任何东西。”
  “‘刀斧手’会收拾威纳先生的。”吴翻译愤恨地说道。
  “对此我很怀疑。”我指出,“他是一个德国官员,而希特勒的威慑力是非常大的,即使是在中国这么遥远的地方。”吴翻译听了之后笑了。
  “他当然不会被当众处死,”他说,“但是会有事情发生在他身上的。比方说突然病死。顾问,您想打个赌吗?威纳先生从现在开始只能活48小时了。”
  我如果在这种事情上打赌,就太失策了,我更不会就“独臂匪”的存亡打赌,因为无数的报文暴露了他与叛徒汪精卫联络,报文指示要不计代价地争取“和平”,不惜动用恶意破坏、贿赂等手段,甚至提出了武力夺取政权的初步计划。报文中还点到了不少中国人的名字。我很自豪只有一个白人是叛徒,而且还是个德国纳粹。当我们将最后一份报文破解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我把所有的参与者招呼到了一起。
  “小伙子们,先等一下。”我说,并把吴翻译和林翻译叫到隔壁办公室。
  “现在有一个问题,”我告诉他们,“10个学员和我们三个知道的情况都太多了,如果这些消息外泄,我们当中就有人会被指控。我可不希望这样的事落到自己头上。”
  吴翻译和林翻译明白了我的意思,脸色变得很严肃。
  “我们应该怎么做?”林翻译问。
  “我想,我们应该一起去见‘一号’,然后在他把所有的叛徒抓起来以前,让他对我们实行软禁。”我回答。
  “我已经有点害怕了。”吴翻译说,林翻译跟着点头同意。
  “那么把司机的车钥匙拿来,”我告诉吴翻译,“我来开车带你们一起去见‘刀斧手’。”
  我们聚集在“刀斧手”的会客厅,吴翻译差人去禀报说顾问有很轰动的信息要面陈,感觉就像去捋虎须。
  戴笠眼中带着睡意,对我们还算礼貌,但看得出,他对我们如此无礼地叫醒他感到非常愤怒。他听着吴翻译的陈述,脸色变得极其凶狠。吴翻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完,并把相关报文交给“刀斧手”过目。这时,“刀斧手”的脸上才浮出微笑,软化了原先的表情,他与我们一一握手,说了句什么我们没听清,我猜是表扬我们。可以感觉到,这下他是彻底满意了。
  “你跟将军讲了我们希望被关在他这里了吗?”我问吴翻译。
  “将军说了,我们都是信得过的人,但是他还是觉得您的建议非常明智。”
  “另外请你也告诉他,我很爱面子,不想丢脸。我答应过奖励每个人的。”
  “将军说了,每个人都会得到嘉奖的,这也包括您。”
  “告诉将军,”我说,“我只要有一杯酒、一份早餐和一张床就可以了。”
  对于我的提议,将军大笑,拍掌立马吩咐佣人去准备。然后他和吴翻译又讲了几句话。
  “将军说他要先走一步了。他必须马上去总部。”
  “刀斧手”拿着报文,微微鞠了一躬后转身迅速离开。看着他阔步而去,我想重庆今天要有人进地狱了。
  我在以前住过的客房里一直睡到下午,醒来时,发现吴翻译和林翻译正喝着“刀斧手”给的最好的威士忌,晃晃悠悠的像山羊一样。
  “其他人呢?”我问。
  “全走了,”吴翻译大着舌头说,“‘一号’一个小时前捎来了口信,说我们不需要待在这儿了。”
  “那么所有的叛徒应该都被抓起来了。”
  “全抓起来了,”吴翻译说,带着醉意笑了笑,“那个威纳先生再也见不到下一个日出了。”
  “那‘独臂匪’呢?”我问。
  吴翻译用食指做割喉状,同时吞下大口威士忌。“再也喝不到他的威士忌了,也见不到他的女孩子了。”吴翻译假装呜呜地哭了。
  〔本刊责任编辑 袁小玲〕
  〔原载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民国密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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