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摘 要 以《职业技术教育》期刊2017年论文为研究对象，基于信息可视化方法绘制职业教育研究知识图谱，对国内2017年职业教育研究现状进行分析发现：2017年职业教育研究领域的高频关键词主要包括“人才培养模式”“现代学徒制”“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应用型本科”“校企合作”“中国制造”“产教融合”“教学改革”“专业设置”“工匠精神”“供给侧改革”“一带一路”“中高职衔接”。2017年国内职业教育研究主题集聚成七个核心聚类，即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及中高职衔接、现代学徒制、产教融合、中国制造2025、创新创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美国社区学院。在对聚类的研究热点进行回顾的基础上对未来职业教育研究方向进行展望。
关键词 VOSviewer；职业教育；知识图谱；研究热点
中图分类号 G719.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18）15-0050-06
走进新时代，发展既具有中国特色又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现代职业教育，建成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还有一段很长的路，一方面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另一方面必须加强职业教育研究来厘清行进道路上的若干关键问题。本文基于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数据库文献源，选择信息可视化分析软件VOSviewer，以信息可视化为手段，综合文献计量方法和数据挖掘算法，以知识图谱方式显示2017年职业教育研究领域发展进程与结构关系。从多元、分时、动态的视角出发，对职业教育研究进行信息挖掘，回顾2017年我国职业教育的研究热点，并对未来职业教育研究进行展望。
一、方法与数据
随着信息化社会的加速发展和网络应用的推广，学者们通过对文献数据信息绘制科学知识图谱来实现学科知识的可视化，借此进行研究理论增长、研究范式转换、学科领域演进以及结构辨识等方面的研究。所谓知识图谱，是以知识域为对象，显示科学知识的发展进程与结构关系的一种图形。它具有“图”和“谱”的双重性质与特征：既是可视化的知识图形，又是序列化的知识谱系，显示了知识单元或知识群之间的网络、结构、互动、交互、演化或衍生等诸多隐含的复杂关系，而这些复杂的知识关系正孕育着新的知识产生。科学知识图谱的方法就是要把大量的文献数据转换成可视化图谱，让人们对知识的理解更直接，并能发现那些隐藏在大量数据中的规律和让人不易觉察的事物。常用的信息可视化分析软件有VOSviewer和CiteSpace等。本文以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文献数据为研究对象，利用VOSviewer軟件，进行相应数据挖掘和计量分析，提炼出职业教育研究的最新进展、前沿热点、演化路径和未来趋势，为相关研究提供依据。
为保证原始数据全面、准确并具有较高的解释度，本文以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NKI中《职业技术教育》2017年论文为数据源，共获得有效论文447篇。
二、职业教育研究的知识图谱分析
（一）高频关键词知识图谱分析
词频分析法就是通过在文献信息中提取能够表达文献核心内容的关键词或主题词频次的高低分布，来研究该领域发展动向和研究热点的方法。关键词作为学术论文研究主题的精炼表达，其关联性一定程度上可以揭示学科领域中知识的内在联系。高频关键词可以很好地反映某一领域的关注热点，特定研究领域一段时间里大量研究成果的关键词集合，有助于确定该领域的发展脉络、热点前沿及发展趋势等。通过VOSviewer软件提取文章的关键词，在706篇文章中共出现关键词2188个，经频次统计后，原始关键词总量为1510个，在统计过程中为真实反映关键词情况，对意义相近的关键词进行合并，删除无意义的关键词，得到有效关键词1495个。选择词频大于等于4的关键词为高频关键词48个，这些高频关键词基本代表2017年我国职业教育的研究热点。采用VOSviewer软件绘制关键词密度分布如图1所示，红色区域包括的关键词主要是“职业教育”“高职院校”“高等职业教育”，这三个关键词代表了文章基本都以“职业教育”或者“高职院校”为研究对象。
图1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关键词分布知识图谱
除去“职业教育”“高等职业教育”等主题检索词外，排在前30位的高频关键词基本反映了我国2017年职业教育研究的热点，主要包括“人才培养模式”“现代学徒制”“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应用型本科”“校企合作”“中国制造”“产教融合”“教学改革”“专业设置”“工匠精神”“供给侧改革”“一带一路”“中高职衔接”等高频关键词，见表1。
表1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关键词频次（大于等于5）列表
序号 关键词 频次 累计
百分比 序号 关键词 频次 累计
百分比
1 职业教育 68 3.1% 18 人才发展规划 6 16.0%
2 高职院校 64 6.1% 19 英国 6 16.3%
3 高等职业教育 34 7.6% 20 影响因素 6 16.6%
4 人才培养模式 24 8.7% 21 新型职业农民 6 16.9%
5 现代学徒制 19 9.6% 22 混合所有制 6 17.1%
6 现代职业教育体系 18 10.5% 23 工匠精神 6 17.4%
7 应用型本科 16 11.2% 24 TVET 6 17.7%
8 校企合作 15 11.9% 25 供给侧改革 5 17.9%
9 中等职业教育 14 12.5% 26 中等职业学校 5 18.1%
10 高职学生 13 13.1% 27 德国 5 18.4%
11 中国制造 11 13.6% 28 中高职衔接 5 18.6%
12 产教融合 8 14.0% 29 教育类型 5 18.8% 13 教学改革 8 14.4% 30 劳动力市场 5 19.1%
14 制造强国 8 14.7% 31 职业教育与培训 5 19.3%
15 职业院校 8 15.1% 32 ICTs 5 19.5%
16 专业设置 7 15.4% 33 一带一路 5 19.8%
17 课程体系 7 15.7% 34 教学模式 5 20.0%
（二）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分析
单一地统计分析某学科领域文献中的关键词，从一定程度上可以看出该学科的研究热点，却不能看出这些关键词间的相互关联程度，并充分揭示研究的集中领域和趋势。关键词共现分析通过研究某一学科领域的专业术语在同一篇文献中同时出现的现象，通过判断各个关键词在学科领域中的出现频率，从而把该学科的研究内容、研究结构和研究现状呈现出来。关键词共现分析法建立在词频分析的基础上，分两步进行分析：第一步是从CNKI文献数据题录信息中抽取关键词，一般会选取出现频次超过一定阈值，并且能够代表该学科研究主题或研究方向的高频词；第二步是两两统计这些高频词在同一篇文章中同时出现的次数，形成关键词共现矩阵；最后，围绕这个共现矩阵进行社会网络分析、关键词聚类分析和多维尺度分析，形成一个学科或领域的研究热点、主题结构及发展趋势。
为进一步分析我国职业教育研究热点的内部关系特征，在高频词统计分析基础上，通过VOSviewer软件对关键词共现情况进行可视化，最终形成高频关键词共现社会网络关系图谱，如图2所示。
图2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关键词共现网络知识图谱
图2中每一圆形点代表一个高频关键词节点，节点越大，代表该节点在整个关键词网络中的作用越大，说明它控制其他节点共现的能力也越强。节点之间的关系用实线连接，实线粗细表示这一对关键词的共现频次，实线越粗，代表相互之间的共现关系越强。从图2可以看出，由频次大于等于4的48个高频词构成了以“职业教育”“高职院校”“高等职业教育”为三个中心的关键词共现网络知识图谱。从节点大小上来看，“职业教育”这一高频关键词节点最大，出现频次一共68次，具有较强的控制其他关键词之间共现能力。从节点之间连线的粗细程度可以看出，以“职业教育”为核心，与“校企合作”的共现关系最为频繁，共现次数为6次，距离也最近，说明“校企合作”与“职业教育”的关系最强。其他与“职业教育”共现次数较高的关键词有“人才培养模式”“现代学徒制”“产教融合”。与网络中的第二个中心“高职院校”共现关系最强的关键词是“校企合作”，共现频次为3次，其次是“应用型本科”“人才培养模式”。与网络中的第三个中心“高等职业教育”共现关系最强的关键词是“人才培养模式”，共现频次为5次，其次是“校企合作”和“产教融合”。
对处理过的关键词进行词频统计，按词频由高到低排序，综合考虑从中选取频次大于等于4的48个关键词作为高频关键词，确定了48个高频关键词作为共现分析的基础，得到关键词共现频次矩阵，选取部分如表2所示。
表2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关键词共现矩阵（部分） 职业教育 高职院校 高等职业教育 人才培养模式 现代学徒制 现代职业教育体系 应用型本科 校企合作 中国制造 产教融合
职业教育 68 1 0 3 3 0 1 6 1 3
高职院校 1 64 1 2 1 1 2 3 0 1
高等职业教育 0 1 34 5 2 1 1 3 0 2
人才培养模式 3 2 5 24 2 0 1 0 1 2
现代学徒制 3 1 2 2 19 0 0 4 0 0
現代职业教育体系 0 1 1 0 0 18 0 1 0 0
应用型本科 1 2 1 1 0 0 16 0 0 0
校企合作 6 3 3 0 4 1 0 15 0 2
中等职业教育 0 0 0 1 0 0 0 0 0 0
高职学生 0 0 0 0 0 0 0 0 0 0
中国制造 1 0 0 1 0 0 0 0 11 0
产教融合 3 1 2 2 0 0 0 2 0 8
教学改革 0 3 1 1 0 1 0 1 0 0
制造强国 0 0 0 1 0 0 0 0 7 0
职业院校 0 0 0 0 0 0 0 0 0 0
专业设置 1 2 2 1 0 0 0 0 1 0
课程体系 0 0 1 0 1 1 1 1 0 0
综合图2关键词共现网络知识图谱和表2关键词共现频次矩阵，2017年我国职业教育研究核心关键词的共现强度相对比较高的主要包括“校企合作”“人才培养模式”“现代学徒制”“产教融合”“现代职业教育体系”“教学改革”“专业设置”“课程体系”“应用型本科”“中国制造”等。
（三）核心研究机构知识图谱分析
采用VOSviewer软件的作者所在机构的合作分析功能绘制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作者机构（第一作者）分布知识图谱，见图3，并以此分析职业教育研究领域内的研究机构的分布情况。
图3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作者机构（第一作者）分布知识图谱
2017年在《职业技术教育》上发文的全部作者来自于495家机构，在论文合作机构分布知识图谱中选取2017年文章发表数量3篇以上的作为核心研究机构，共17家，如表3所示。综合图3和表3可以看出，2017年我国职业教育研究机构分布呈现相对集中趋势，前17家机构一共发文112篇，占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全部论文数量的25.1%。核心研究机构区域分布差异也比较明显，主要集中在吉林、上海、天津、辽宁等省市，并以普通高校作为主要的研究机构，高职院校只有4所。 表3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核心研究机构
序号 关键词 发文数量 序号 关键词 发文数量
1 吉林工程技术师范学院职业技术教育研究院 39 10 江苏理工学院 4
2 吉林省职业教育研究中心 9 11 同济大学职业技术教育学院 4
3 华东师范大学教育学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研究所 8 12 辽宁师范大学教育学院 3
4 天津大学教育学院 8 13 湖北工业大学职业技术师范学院 3
5 东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部 6 14 宁波城市职业技术学院 3
6 天津职业技术师范大学职业教育教师研究院 6 15 广西职业技术学院 3
7 西南大学教育学部 5 16 长春汽车工业高等专科学校 5
8 重庆市教育科学研究院 4 17 长春职业技术学院 3
9 广西师范学院职业技术教育学院 4
（四）研究主题聚类及多维尺度分析
通过社会网络分析和关键词共现分析，具体明晰了2017年职业教育研究的热点以及高频关键词之间的内部联系。为进一步探析2017年职业教育研究领域的主题结构，并明确各研究主题在职业教育研究中所处位置，对提取到的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全部论文的2008个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及多维尺度分析，进一步确定2017年我国职业教育研究的主题和主题内关键词构成，从而探讨和预测我国职业教育的发展趋势。
采用VOSviewer软件对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和多维尺度分析，参数选择频次大于等于4的关键词，得到高频关键词主题聚类图，如图4所示。
图4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关键词聚类 多维尺度分析知识图谱
从图4来看，2017年我国职业教育研究呈现出比较好的聚类，研究网络聚类结果相对比较分散，聚类边界比较清晰，重叠较少，研究分支较多。图谱中节点文献呈现较强关联度，彼此之间具有较强解释性。且部分关键节点文献处于知识群组交界处，在群组间起到承上启下作用，为后续研究提供了理论支持和方向指引。职业教育研究领域的聚类分析结果呈现出清晰的知识群组区划及组间的强关联度，研究围绕关键节点形成多个关键词共现聚类，并以相近颜色的连线展示出彼此的关联。
表4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关键词聚类信息及高中心性关键词信息表
聚类序号 聚类名称 关键词
聚类1 高职院校 专业建设、应用型本科、工匠精神、一带一路、德国、混合所有制、职业教育、职业院校、课程改革、路径
聚类2 国家制度建设 国家制度建设、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职业教育与培训、内涵、运行机制、ICTs、TVET、培训、培训质量、新型职业农民
聚類3 中国制造 专业群、专业设置、中国制造、制造强国、劳动力市场、中等职业教育、人力资源、人才发展规划、教育类型
聚类4 人才培养模式 互联网 、中等职业学校、中高职衔接、人才培养模式、职业素养、课程体系
聚类5 产教融合 产教融合、国际化、影响因素、校企合作、高等职业教育
聚类6 教学改革 教学改革、教学模式、教学设计、翻转课堂、高职学生
聚类7 现代学徒制 现代学徒制、英国
三、研究热点回顾
结合表4，本文将2017年我国职业教育研究领域划分为高职院校、国家制度建设、中国制造、人才培养模式、产教融合、教学改革、现代学徒制等7个研究聚类。结合聚类情况对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文章研究热点回顾如下：
研究热点1：高职院校。聚类关键词主要包括专业建设、应用型本科、工匠精神、一带一路、德国、混合所有制、职业教育、职业院校、课程改革、路径、高职院校。2017年研究视角主要有高职专业群建设：政策、框架与展望[2]、从示范建设到均衡优质：高等职业教育发展的路向选择[3]、高职教育培养本科应用技术型人才的问题分析与路径探索[4]、高职院校实施混合所有制办学的实践与探索——以浙江高职院校为例[5]、高职院校内部质量保证体系的内涵、建构原则与实践模式[6]、工匠精神培育视域下的高职思政课改革创新[7]、高职“双创人才”培养与“工匠精神”培育的关联耦合探究[8]、德国“工匠精神”的发展进程、基本特征与原因追溯[9]。
研究热点2：国家制度建设。聚类关键词主要包括国家制度建设、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职业教育与培训、内涵、运行机制、ICTs、TVET、培训、培训质量、新型职业农民。2017年研究视角主要有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的内涵、功能与原理[10]，系统科学视角下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探析[11]，社会学制度主义视角下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分析[12]，以及教育学视角下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审视[13]。
研究热点3：中国制造。聚类关键词主要包括专业群、专业设置、中国制造、制造强国、劳动力市场、中等职业教育、人力资源、人才发展规划、教育类型。自2015年国家颁布实施《中国制造2025》，全面推进制造强国战略之后，触发了职业教育领域对“中国制造2025”的研究进程。2017年研究视角主要有《中国制造2025》背景下应用技术大学人才培养定位与转型[14]、“中国制造2025”下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智能指向及实现[15]、智能制造视域下技术技能人才的培养标准与路径新探[16]、“中国制造2025”与高职制造业人才培养体系创新研究——基于《制造业人才发展规划指南》的启示[17]、智能制造视阈下高技能人才的内涵变迁[18]。
研究热点4：人才培养模式。聚类关键词主要包括互联网 、中等职业学校、中高职衔接、人才培养模式、职业素养、课程体系。2017年研究视角主要有“2 3”中高职衔接人才培养模式实践与优化[19]、工业4.0背景下高职教育人才培养模式创新研究[20]、高职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模式探索与实践——以老年服务与管理专业为例[21]、中职国际商务专业跨境电商人才培养模式探析[22]、基于产学研人才互聘的协同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实践分析[23]。 研究热点5：产教融合。聚类关键词主要包括产教融合、国际化、影响因素、校企合作、高等职业教育。2017年研究视角主要有高职院校构建产教融合有效运行机制的现实困境与路径选择[24]、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价值判断、现实困境及路径选择[25]、高职院校校企合作中的文化融合探讨[26]、我国职业教育校企合作法律制度体系构建的有效性分析[27]、职业教育校企合作价值生成机制的若干维度研究[28]、“产教融合”视域下高职“专业文化”的特征及建设策略[29]、广东高职教育产教融合现状及影响因素分析[30]。
研究热点6：教学改革。聚类关键词主要包括教学改革、教学模式、教学设计、翻转课堂、高职学生。2017年研究视角主要有基于微课的中职会计专业翻转课堂教学模式构建[31]、基于SPOC的混合式教学模式设计与实践[32]、基于翻转课堂模式的教学设计[33]、基于项目教学法的高职大学英语教学模式优化策略[34]、指向情境性生成：高职实践教学设计的框架结构与操作模型建构[35]、数字化校园环境下高职翻转课堂的现状及启示[36]、基于翻转课堂的线上线下混合式课程教学模式构建与实践[37]。
研究热点7：现代学徒制。聚类关键词主要包括现代学徒制、英国。2017年研究视角主要有现代学徒制实施的制约因素及制度对策[38]、中国特色现代学徒制的应然与实然[39]、英国现代学徒制的变革动因与最新举措[40]、英国现代学徒制的发展及启示[41]。
四、结论与展望
走入新时代，我国建成了世界上规模最大的职业教育体系，形成了中国特色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基本框架，服务了区域经济发展，彰显了职业教育促进社会公平作用，扩大了职业教育国际影响力。我国职业教育正进入以强化内涵、提高质量为重点，加快建设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新时期。全面提升人才培养质量，是全体职教人努力的目标，也是全社会所期、全体人民所盼。彰显职业教育中国特色，树立职业教育世界品牌，迫切需要以高质量职业教育研究为突破口，展望未来我们应该做好以下三方面研究工作。
研究展望1：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构背景下的国家标准研究。围绕《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规划（2014-2020年）》提出的总体目标，如何深入理解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理论内涵，全面探究走入新时代中国特色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外部适应性、内部延展性的边界与维度，体现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国家标准等将是未来职业教育研究的重点领域。
研究展望2：全面深化产教融合的研究。随着《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深化产教融合的若干意见（国办发〔2017〕95号）》颁布，未来如何围绕“产教融合”构建教育和产业统筹融合发展格局、强化企业重要主体作用、推进产教融合人才培养改革、促进产教供需双向对接等是未来职业教育研究的重要方向。
研究展望3：职业教育教师队伍建设研究。2018年初，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全面深化新时代教师队伍建设改革的意见》，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党中央出台的第一个专门面向教师队伍建设的里程碑式政策文件。如何全面提高职业院校教师质量，建设一支高素质双师型的教师队伍、健全职业院校教师管理制度将是未来职业教育研究的重要内容。
参 考 文 献
[1]张栋科，闫广芬.高职专业群建设：政策、框架与展望[J].职业技术教育，2017（28）：38-43.
[2]李玉静.从示范建设到均衡优质：高等职业教育发展的路向选择[J].职业技术教育，2017（22）：1.
[3]朱爱胜，孙杰.高职教育培养本科应用技术型人才的问题分析与路径探索[J].职业技术教育，2017（18）：31-33.
[4]严新乔.高职院校实施混合所有制办学的实践与探索——以浙江高职院校为例[J].职业技术教育，2017（11）：13-16.
[5]陈寿根，万里亚.高职院校内部质量保证体系的内涵、建构原则与实践模式[J].职业技术教育，2017（1）：31-36.
[6]陈立平.工匠精神培育视域下的高职思政课改革创新[J].职业技术教育，2017（20）：67-69.
[7]张旭刚.高职“双创人才”培养与“工匠精神”培育的关联耦合探究[J].职业技术教育，2017（13）：28-33.
[8]徐春辉.德国“工匠精神”的发展进程、基本特征与原因追溯[J].职业技术教育，2017（7）：74-79.
[9]高婵，张俊生，姜伯成.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的内涵、功能与原理[J].职业技术教育，2017（25）：8-12.
[10]陈雪强，谭绍华，张俊生.系统科学视角下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探析[J].职业技术教育，2017（25）：13-17.
[11]王曉杰，谭绍华，张俊生.社会学制度主义视角下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分析[J].职业技术教育，2017（25）：18-22.
[12]石献记，韦永胜.教育学视角下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审视[J].职业技术教育，2017（25）：23-27.
[13]田华，李燕，夏勇.《中国制造2025》背景下应用技术大学人才培养定位与转型[J].职业技术教育，2017（31）：27-31.
[14]桑雷，郑毅.“中国制造2025”下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智能指向及实现[J].职业技术教育，2017（19）：8-13.
[15]李伟，石伟平.智能制造视域下技术技能人才的培养标准与路径新探[J].职业技术教育，2017（19）：19-23.
[16]邓小华.“中国制造2025”与高职制造业人才培养体系创新研究——基于《制造业人才发展规划指南》的启示[J].职业技术教育，2017（19）：14-18. [17]刘晓玲，庄西真.智能制造視阈下高技能人才的内涵变迁[J].职业技术教育，2017（1）：14-18.
[18]于济群.“2 3”中高职衔接人才培养模式实践与优化——以长春职业技术学院数控技术专业为例[J].职业技术教育，2017（17）：36-38.
[19]徐兰，徐婷.工业4.0背景下高职教育人才培养模式创新研究[J].职业技术教育，2017（16）：34-38.
[20]侯晓霞.高职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模式探索与实践——以老年服务与管理专业为例[J].职业技术教育，2017（11）：32-35.
[21]叶碧琼.中职国际商务专业跨境电商人才培养模式探析——以宁波地区跨境电商发展情况为例[J].职业技术教育，2017（8）：25-28.
[22]郝福锦，蔡瑞林.基于产学研人才互聘的协同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实践分析[J].职业技术教育，2017（5）：8-11.
[23]刘任熊.高职院校构建产教融合有效运行机制的现实困境与路径选择——基于江苏经贸职业技术学院的实证研究[J].职业技术教育，2017（32）：17-20.
[24]罗汝珍.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价值判断、现实困境及路径选择[J].职业技术教育，2017（25）：49-53.
[25]孙健，臧志军.高职院校校企合作中的文化融合探讨[J].职业技术教育，2017（23）：69-72.
[26]徐向平.我国职业教育校企合作法律制度体系构建的有效性分析[J].职业技术教育，2017（16）：39-44.
[27]周晶，班丽丽.职业教育校企合作价值生成机制的若干维度研究[J].职业技术教育，2017（16）：45-49.
[28]朱永坤.“产教融合”视域下高职“专业文化”的特征及建设策略[J].职业技术教育，2017（10）：51-55.
[29]陶红，杨阳.广东高职教育产教融合现状及影响因素分析[J].职业技术教育，2017（9）：44-47.
[30]殷汇溪.基于微课的中职会计专业翻转课堂教学模式构建——以《生产成本》课程为例[J].职业技术教育，2017（32）：48-50.
[31]付艳芳，杨浩.基于SPOC的混合式教学模式设计与实践[J].职业技术教育，2017（26）：36-41.
[32]周嵬，郭佳萍.基于翻转课堂模式的教学设计——以高职《机械拆装与测绘》课程为例[J].职业技术教育，2017（26）：46-48.
[33]张锐.基于项目教学法的高职大学英语教学模式优化策略[J].职业技术教育，2017（14）：49-51.
[34]张俊生.指向情境性生成：高职实践教学设计的框架结构与操作模型建构[J].职业技术教育，2017（13）：20-27.
[35]蔡彬彬，宋楚平，李少芹.数字化校园环境下高职翻转课堂的现状及启示[J].职业技术教育，2017（11）：36-39.
[36]洪杰，尹桂波.基于翻转课堂的线上线下混合式课程教学模式构建与实践[J].职业技术教育，2017（11）：44-46.
[37]曾元源，胡海祥.现代学徒制实施的制约因素及制度对策[J].职业技术教育，2017（7）：32-36.
[38]蒋小丰，孙跃.中国特色现代学徒制的应然与实然[J].职业技术教育，2017（7）：37-41.
[39]孙凤敏，沈亚强.英国现代学徒制的变革动因与最新举措[J].职业技术教育，2017（4）：69-74.
[40]张俊勇，张玉梅.英国现代学徒制的发展及其启示[J].职业技术教育，2017（1）：74-79.
关键词 VOSviewer；职业教育；知识图谱；研究热点
中图分类号 G719.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18）15-0050-06
走进新时代，发展既具有中国特色又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现代职业教育，建成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还有一段很长的路，一方面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另一方面必须加强职业教育研究来厘清行进道路上的若干关键问题。本文基于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数据库文献源，选择信息可视化分析软件VOSviewer，以信息可视化为手段，综合文献计量方法和数据挖掘算法，以知识图谱方式显示2017年职业教育研究领域发展进程与结构关系。从多元、分时、动态的视角出发，对职业教育研究进行信息挖掘，回顾2017年我国职业教育的研究热点，并对未来职业教育研究进行展望。
一、方法与数据
随着信息化社会的加速发展和网络应用的推广，学者们通过对文献数据信息绘制科学知识图谱来实现学科知识的可视化，借此进行研究理论增长、研究范式转换、学科领域演进以及结构辨识等方面的研究。所谓知识图谱，是以知识域为对象，显示科学知识的发展进程与结构关系的一种图形。它具有“图”和“谱”的双重性质与特征：既是可视化的知识图形，又是序列化的知识谱系，显示了知识单元或知识群之间的网络、结构、互动、交互、演化或衍生等诸多隐含的复杂关系，而这些复杂的知识关系正孕育着新的知识产生。科学知识图谱的方法就是要把大量的文献数据转换成可视化图谱，让人们对知识的理解更直接，并能发现那些隐藏在大量数据中的规律和让人不易觉察的事物。常用的信息可视化分析软件有VOSviewer和CiteSpace等。本文以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文献数据为研究对象，利用VOSviewer軟件，进行相应数据挖掘和计量分析，提炼出职业教育研究的最新进展、前沿热点、演化路径和未来趋势，为相关研究提供依据。
为保证原始数据全面、准确并具有较高的解释度，本文以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NKI中《职业技术教育》2017年论文为数据源，共获得有效论文447篇。
二、职业教育研究的知识图谱分析
（一）高频关键词知识图谱分析
词频分析法就是通过在文献信息中提取能够表达文献核心内容的关键词或主题词频次的高低分布，来研究该领域发展动向和研究热点的方法。关键词作为学术论文研究主题的精炼表达，其关联性一定程度上可以揭示学科领域中知识的内在联系。高频关键词可以很好地反映某一领域的关注热点，特定研究领域一段时间里大量研究成果的关键词集合，有助于确定该领域的发展脉络、热点前沿及发展趋势等。通过VOSviewer软件提取文章的关键词，在706篇文章中共出现关键词2188个，经频次统计后，原始关键词总量为1510个，在统计过程中为真实反映关键词情况，对意义相近的关键词进行合并，删除无意义的关键词，得到有效关键词1495个。选择词频大于等于4的关键词为高频关键词48个，这些高频关键词基本代表2017年我国职业教育的研究热点。采用VOSviewer软件绘制关键词密度分布如图1所示，红色区域包括的关键词主要是“职业教育”“高职院校”“高等职业教育”，这三个关键词代表了文章基本都以“职业教育”或者“高职院校”为研究对象。
图1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关键词分布知识图谱
除去“职业教育”“高等职业教育”等主题检索词外，排在前30位的高频关键词基本反映了我国2017年职业教育研究的热点，主要包括“人才培养模式”“现代学徒制”“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应用型本科”“校企合作”“中国制造”“产教融合”“教学改革”“专业设置”“工匠精神”“供给侧改革”“一带一路”“中高职衔接”等高频关键词，见表1。
表1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关键词频次（大于等于5）列表
序号 关键词 频次 累计
百分比 序号 关键词 频次 累计
百分比
1 职业教育 68 3.1% 18 人才发展规划 6 16.0%
2 高职院校 64 6.1% 19 英国 6 16.3%
3 高等职业教育 34 7.6% 20 影响因素 6 16.6%
4 人才培养模式 24 8.7% 21 新型职业农民 6 16.9%
5 现代学徒制 19 9.6% 22 混合所有制 6 17.1%
6 现代职业教育体系 18 10.5% 23 工匠精神 6 17.4%
7 应用型本科 16 11.2% 24 TVET 6 17.7%
8 校企合作 15 11.9% 25 供给侧改革 5 17.9%
9 中等职业教育 14 12.5% 26 中等职业学校 5 18.1%
10 高职学生 13 13.1% 27 德国 5 18.4%
11 中国制造 11 13.6% 28 中高职衔接 5 18.6%
12 产教融合 8 14.0% 29 教育类型 5 18.8% 13 教学改革 8 14.4% 30 劳动力市场 5 19.1%
14 制造强国 8 14.7% 31 职业教育与培训 5 19.3%
15 职业院校 8 15.1% 32 ICTs 5 19.5%
16 专业设置 7 15.4% 33 一带一路 5 19.8%
17 课程体系 7 15.7% 34 教学模式 5 20.0%
（二）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分析
单一地统计分析某学科领域文献中的关键词，从一定程度上可以看出该学科的研究热点，却不能看出这些关键词间的相互关联程度，并充分揭示研究的集中领域和趋势。关键词共现分析通过研究某一学科领域的专业术语在同一篇文献中同时出现的现象，通过判断各个关键词在学科领域中的出现频率，从而把该学科的研究内容、研究结构和研究现状呈现出来。关键词共现分析法建立在词频分析的基础上，分两步进行分析：第一步是从CNKI文献数据题录信息中抽取关键词，一般会选取出现频次超过一定阈值，并且能够代表该学科研究主题或研究方向的高频词；第二步是两两统计这些高频词在同一篇文章中同时出现的次数，形成关键词共现矩阵；最后，围绕这个共现矩阵进行社会网络分析、关键词聚类分析和多维尺度分析，形成一个学科或领域的研究热点、主题结构及发展趋势。
为进一步分析我国职业教育研究热点的内部关系特征，在高频词统计分析基础上，通过VOSviewer软件对关键词共现情况进行可视化，最终形成高频关键词共现社会网络关系图谱，如图2所示。
图2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关键词共现网络知识图谱
图2中每一圆形点代表一个高频关键词节点，节点越大，代表该节点在整个关键词网络中的作用越大，说明它控制其他节点共现的能力也越强。节点之间的关系用实线连接，实线粗细表示这一对关键词的共现频次，实线越粗，代表相互之间的共现关系越强。从图2可以看出，由频次大于等于4的48个高频词构成了以“职业教育”“高职院校”“高等职业教育”为三个中心的关键词共现网络知识图谱。从节点大小上来看，“职业教育”这一高频关键词节点最大，出现频次一共68次，具有较强的控制其他关键词之间共现能力。从节点之间连线的粗细程度可以看出，以“职业教育”为核心，与“校企合作”的共现关系最为频繁，共现次数为6次，距离也最近，说明“校企合作”与“职业教育”的关系最强。其他与“职业教育”共现次数较高的关键词有“人才培养模式”“现代学徒制”“产教融合”。与网络中的第二个中心“高职院校”共现关系最强的关键词是“校企合作”，共现频次为3次，其次是“应用型本科”“人才培养模式”。与网络中的第三个中心“高等职业教育”共现关系最强的关键词是“人才培养模式”，共现频次为5次，其次是“校企合作”和“产教融合”。
对处理过的关键词进行词频统计，按词频由高到低排序，综合考虑从中选取频次大于等于4的48个关键词作为高频关键词，确定了48个高频关键词作为共现分析的基础，得到关键词共现频次矩阵，选取部分如表2所示。
表2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关键词共现矩阵（部分） 职业教育 高职院校 高等职业教育 人才培养模式 现代学徒制 现代职业教育体系 应用型本科 校企合作 中国制造 产教融合
职业教育 68 1 0 3 3 0 1 6 1 3
高职院校 1 64 1 2 1 1 2 3 0 1
高等职业教育 0 1 34 5 2 1 1 3 0 2
人才培养模式 3 2 5 24 2 0 1 0 1 2
现代学徒制 3 1 2 2 19 0 0 4 0 0
現代职业教育体系 0 1 1 0 0 18 0 1 0 0
应用型本科 1 2 1 1 0 0 16 0 0 0
校企合作 6 3 3 0 4 1 0 15 0 2
中等职业教育 0 0 0 1 0 0 0 0 0 0
高职学生 0 0 0 0 0 0 0 0 0 0
中国制造 1 0 0 1 0 0 0 0 11 0
产教融合 3 1 2 2 0 0 0 2 0 8
教学改革 0 3 1 1 0 1 0 1 0 0
制造强国 0 0 0 1 0 0 0 0 7 0
职业院校 0 0 0 0 0 0 0 0 0 0
专业设置 1 2 2 1 0 0 0 0 1 0
课程体系 0 0 1 0 1 1 1 1 0 0
综合图2关键词共现网络知识图谱和表2关键词共现频次矩阵，2017年我国职业教育研究核心关键词的共现强度相对比较高的主要包括“校企合作”“人才培养模式”“现代学徒制”“产教融合”“现代职业教育体系”“教学改革”“专业设置”“课程体系”“应用型本科”“中国制造”等。
（三）核心研究机构知识图谱分析
采用VOSviewer软件的作者所在机构的合作分析功能绘制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作者机构（第一作者）分布知识图谱，见图3，并以此分析职业教育研究领域内的研究机构的分布情况。
图3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作者机构（第一作者）分布知识图谱
2017年在《职业技术教育》上发文的全部作者来自于495家机构，在论文合作机构分布知识图谱中选取2017年文章发表数量3篇以上的作为核心研究机构，共17家，如表3所示。综合图3和表3可以看出，2017年我国职业教育研究机构分布呈现相对集中趋势，前17家机构一共发文112篇，占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全部论文数量的25.1%。核心研究机构区域分布差异也比较明显，主要集中在吉林、上海、天津、辽宁等省市，并以普通高校作为主要的研究机构，高职院校只有4所。 表3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核心研究机构
序号 关键词 发文数量 序号 关键词 发文数量
1 吉林工程技术师范学院职业技术教育研究院 39 10 江苏理工学院 4
2 吉林省职业教育研究中心 9 11 同济大学职业技术教育学院 4
3 华东师范大学教育学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研究所 8 12 辽宁师范大学教育学院 3
4 天津大学教育学院 8 13 湖北工业大学职业技术师范学院 3
5 东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部 6 14 宁波城市职业技术学院 3
6 天津职业技术师范大学职业教育教师研究院 6 15 广西职业技术学院 3
7 西南大学教育学部 5 16 长春汽车工业高等专科学校 5
8 重庆市教育科学研究院 4 17 长春职业技术学院 3
9 广西师范学院职业技术教育学院 4
（四）研究主题聚类及多维尺度分析
通过社会网络分析和关键词共现分析，具体明晰了2017年职业教育研究的热点以及高频关键词之间的内部联系。为进一步探析2017年职业教育研究领域的主题结构，并明确各研究主题在职业教育研究中所处位置，对提取到的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全部论文的2008个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及多维尺度分析，进一步确定2017年我国职业教育研究的主题和主题内关键词构成，从而探讨和预测我国职业教育的发展趋势。
采用VOSviewer软件对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和多维尺度分析，参数选择频次大于等于4的关键词，得到高频关键词主题聚类图，如图4所示。
图4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关键词聚类 多维尺度分析知识图谱
从图4来看，2017年我国职业教育研究呈现出比较好的聚类，研究网络聚类结果相对比较分散，聚类边界比较清晰，重叠较少，研究分支较多。图谱中节点文献呈现较强关联度，彼此之间具有较强解释性。且部分关键节点文献处于知识群组交界处，在群组间起到承上启下作用，为后续研究提供了理论支持和方向指引。职业教育研究领域的聚类分析结果呈现出清晰的知识群组区划及组间的强关联度，研究围绕关键节点形成多个关键词共现聚类，并以相近颜色的连线展示出彼此的关联。
表4 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论文关键词聚类信息及高中心性关键词信息表
聚类序号 聚类名称 关键词
聚类1 高职院校 专业建设、应用型本科、工匠精神、一带一路、德国、混合所有制、职业教育、职业院校、课程改革、路径
聚类2 国家制度建设 国家制度建设、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职业教育与培训、内涵、运行机制、ICTs、TVET、培训、培训质量、新型职业农民
聚類3 中国制造 专业群、专业设置、中国制造、制造强国、劳动力市场、中等职业教育、人力资源、人才发展规划、教育类型
聚类4 人才培养模式 互联网 、中等职业学校、中高职衔接、人才培养模式、职业素养、课程体系
聚类5 产教融合 产教融合、国际化、影响因素、校企合作、高等职业教育
聚类6 教学改革 教学改革、教学模式、教学设计、翻转课堂、高职学生
聚类7 现代学徒制 现代学徒制、英国
三、研究热点回顾
结合表4，本文将2017年我国职业教育研究领域划分为高职院校、国家制度建设、中国制造、人才培养模式、产教融合、教学改革、现代学徒制等7个研究聚类。结合聚类情况对2017年《职业技术教育》文章研究热点回顾如下：
研究热点1：高职院校。聚类关键词主要包括专业建设、应用型本科、工匠精神、一带一路、德国、混合所有制、职业教育、职业院校、课程改革、路径、高职院校。2017年研究视角主要有高职专业群建设：政策、框架与展望[2]、从示范建设到均衡优质：高等职业教育发展的路向选择[3]、高职教育培养本科应用技术型人才的问题分析与路径探索[4]、高职院校实施混合所有制办学的实践与探索——以浙江高职院校为例[5]、高职院校内部质量保证体系的内涵、建构原则与实践模式[6]、工匠精神培育视域下的高职思政课改革创新[7]、高职“双创人才”培养与“工匠精神”培育的关联耦合探究[8]、德国“工匠精神”的发展进程、基本特征与原因追溯[9]。
研究热点2：国家制度建设。聚类关键词主要包括国家制度建设、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职业教育与培训、内涵、运行机制、ICTs、TVET、培训、培训质量、新型职业农民。2017年研究视角主要有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的内涵、功能与原理[10]，系统科学视角下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探析[11]，社会学制度主义视角下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分析[12]，以及教育学视角下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审视[13]。
研究热点3：中国制造。聚类关键词主要包括专业群、专业设置、中国制造、制造强国、劳动力市场、中等职业教育、人力资源、人才发展规划、教育类型。自2015年国家颁布实施《中国制造2025》，全面推进制造强国战略之后，触发了职业教育领域对“中国制造2025”的研究进程。2017年研究视角主要有《中国制造2025》背景下应用技术大学人才培养定位与转型[14]、“中国制造2025”下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智能指向及实现[15]、智能制造视域下技术技能人才的培养标准与路径新探[16]、“中国制造2025”与高职制造业人才培养体系创新研究——基于《制造业人才发展规划指南》的启示[17]、智能制造视阈下高技能人才的内涵变迁[18]。
研究热点4：人才培养模式。聚类关键词主要包括互联网 、中等职业学校、中高职衔接、人才培养模式、职业素养、课程体系。2017年研究视角主要有“2 3”中高职衔接人才培养模式实践与优化[19]、工业4.0背景下高职教育人才培养模式创新研究[20]、高职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模式探索与实践——以老年服务与管理专业为例[21]、中职国际商务专业跨境电商人才培养模式探析[22]、基于产学研人才互聘的协同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实践分析[23]。 研究热点5：产教融合。聚类关键词主要包括产教融合、国际化、影响因素、校企合作、高等职业教育。2017年研究视角主要有高职院校构建产教融合有效运行机制的现实困境与路径选择[24]、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价值判断、现实困境及路径选择[25]、高职院校校企合作中的文化融合探讨[26]、我国职业教育校企合作法律制度体系构建的有效性分析[27]、职业教育校企合作价值生成机制的若干维度研究[28]、“产教融合”视域下高职“专业文化”的特征及建设策略[29]、广东高职教育产教融合现状及影响因素分析[30]。
研究热点6：教学改革。聚类关键词主要包括教学改革、教学模式、教学设计、翻转课堂、高职学生。2017年研究视角主要有基于微课的中职会计专业翻转课堂教学模式构建[31]、基于SPOC的混合式教学模式设计与实践[32]、基于翻转课堂模式的教学设计[33]、基于项目教学法的高职大学英语教学模式优化策略[34]、指向情境性生成：高职实践教学设计的框架结构与操作模型建构[35]、数字化校园环境下高职翻转课堂的现状及启示[36]、基于翻转课堂的线上线下混合式课程教学模式构建与实践[37]。
研究热点7：现代学徒制。聚类关键词主要包括现代学徒制、英国。2017年研究视角主要有现代学徒制实施的制约因素及制度对策[38]、中国特色现代学徒制的应然与实然[39]、英国现代学徒制的变革动因与最新举措[40]、英国现代学徒制的发展及启示[41]。
四、结论与展望
走入新时代，我国建成了世界上规模最大的职业教育体系，形成了中国特色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基本框架，服务了区域经济发展，彰显了职业教育促进社会公平作用，扩大了职业教育国际影响力。我国职业教育正进入以强化内涵、提高质量为重点，加快建设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新时期。全面提升人才培养质量，是全体职教人努力的目标，也是全社会所期、全体人民所盼。彰显职业教育中国特色，树立职业教育世界品牌，迫切需要以高质量职业教育研究为突破口，展望未来我们应该做好以下三方面研究工作。
研究展望1：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构背景下的国家标准研究。围绕《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规划（2014-2020年）》提出的总体目标，如何深入理解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理论内涵，全面探究走入新时代中国特色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外部适应性、内部延展性的边界与维度，体现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国家标准等将是未来职业教育研究的重点领域。
研究展望2：全面深化产教融合的研究。随着《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深化产教融合的若干意见（国办发〔2017〕95号）》颁布，未来如何围绕“产教融合”构建教育和产业统筹融合发展格局、强化企业重要主体作用、推进产教融合人才培养改革、促进产教供需双向对接等是未来职业教育研究的重要方向。
研究展望3：职业教育教师队伍建设研究。2018年初，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全面深化新时代教师队伍建设改革的意见》，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党中央出台的第一个专门面向教师队伍建设的里程碑式政策文件。如何全面提高职业院校教师质量，建设一支高素质双师型的教师队伍、健全职业院校教师管理制度将是未来职业教育研究的重要内容。
参 考 文 献
[1]张栋科，闫广芬.高职专业群建设：政策、框架与展望[J].职业技术教育，2017（28）：38-43.
[2]李玉静.从示范建设到均衡优质：高等职业教育发展的路向选择[J].职业技术教育，2017（22）：1.
[3]朱爱胜，孙杰.高职教育培养本科应用技术型人才的问题分析与路径探索[J].职业技术教育，2017（18）：31-33.
[4]严新乔.高职院校实施混合所有制办学的实践与探索——以浙江高职院校为例[J].职业技术教育，2017（11）：13-16.
[5]陈寿根，万里亚.高职院校内部质量保证体系的内涵、建构原则与实践模式[J].职业技术教育，2017（1）：31-36.
[6]陈立平.工匠精神培育视域下的高职思政课改革创新[J].职业技术教育，2017（20）：67-69.
[7]张旭刚.高职“双创人才”培养与“工匠精神”培育的关联耦合探究[J].职业技术教育，2017（13）：28-33.
[8]徐春辉.德国“工匠精神”的发展进程、基本特征与原因追溯[J].职业技术教育，2017（7）：74-79.
[9]高婵，张俊生，姜伯成.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的内涵、功能与原理[J].职业技术教育，2017（25）：8-12.
[10]陈雪强，谭绍华，张俊生.系统科学视角下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探析[J].职业技术教育，2017（25）：13-17.
[11]王曉杰，谭绍华，张俊生.社会学制度主义视角下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分析[J].职业技术教育，2017（25）：18-22.
[12]石献记，韦永胜.教育学视角下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制度建设审视[J].职业技术教育，2017（25）：23-27.
[13]田华，李燕，夏勇.《中国制造2025》背景下应用技术大学人才培养定位与转型[J].职业技术教育，2017（31）：27-31.
[14]桑雷，郑毅.“中国制造2025”下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智能指向及实现[J].职业技术教育，2017（19）：8-13.
[15]李伟，石伟平.智能制造视域下技术技能人才的培养标准与路径新探[J].职业技术教育，2017（19）：19-23.
[16]邓小华.“中国制造2025”与高职制造业人才培养体系创新研究——基于《制造业人才发展规划指南》的启示[J].职业技术教育，2017（19）：14-18. [17]刘晓玲，庄西真.智能制造視阈下高技能人才的内涵变迁[J].职业技术教育，2017（1）：14-18.
[18]于济群.“2 3”中高职衔接人才培养模式实践与优化——以长春职业技术学院数控技术专业为例[J].职业技术教育，2017（17）：36-38.
[19]徐兰，徐婷.工业4.0背景下高职教育人才培养模式创新研究[J].职业技术教育，2017（16）：34-38.
[20]侯晓霞.高职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模式探索与实践——以老年服务与管理专业为例[J].职业技术教育，2017（11）：32-35.
[21]叶碧琼.中职国际商务专业跨境电商人才培养模式探析——以宁波地区跨境电商发展情况为例[J].职业技术教育，2017（8）：25-28.
[22]郝福锦，蔡瑞林.基于产学研人才互聘的协同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实践分析[J].职业技术教育，2017（5）：8-11.
[23]刘任熊.高职院校构建产教融合有效运行机制的现实困境与路径选择——基于江苏经贸职业技术学院的实证研究[J].职业技术教育，2017（32）：17-20.
[24]罗汝珍.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价值判断、现实困境及路径选择[J].职业技术教育，2017（25）：49-53.
[25]孙健，臧志军.高职院校校企合作中的文化融合探讨[J].职业技术教育，2017（23）：69-72.
[26]徐向平.我国职业教育校企合作法律制度体系构建的有效性分析[J].职业技术教育，2017（16）：39-44.
[27]周晶，班丽丽.职业教育校企合作价值生成机制的若干维度研究[J].职业技术教育，2017（16）：45-49.
[28]朱永坤.“产教融合”视域下高职“专业文化”的特征及建设策略[J].职业技术教育，2017（10）：51-55.
[29]陶红，杨阳.广东高职教育产教融合现状及影响因素分析[J].职业技术教育，2017（9）：44-47.
[30]殷汇溪.基于微课的中职会计专业翻转课堂教学模式构建——以《生产成本》课程为例[J].职业技术教育，2017（32）：48-50.
[31]付艳芳，杨浩.基于SPOC的混合式教学模式设计与实践[J].职业技术教育，2017（26）：36-41.
[32]周嵬，郭佳萍.基于翻转课堂模式的教学设计——以高职《机械拆装与测绘》课程为例[J].职业技术教育，2017（26）：46-48.
[33]张锐.基于项目教学法的高职大学英语教学模式优化策略[J].职业技术教育，2017（14）：49-51.
[34]张俊生.指向情境性生成：高职实践教学设计的框架结构与操作模型建构[J].职业技术教育，2017（13）：20-27.
[35]蔡彬彬，宋楚平，李少芹.数字化校园环境下高职翻转课堂的现状及启示[J].职业技术教育，2017（11）：36-39.
[36]洪杰，尹桂波.基于翻转课堂的线上线下混合式课程教学模式构建与实践[J].职业技术教育，2017（11）：44-46.
[37]曾元源，胡海祥.现代学徒制实施的制约因素及制度对策[J].职业技术教育，2017（7）：32-36.
[38]蒋小丰，孙跃.中国特色现代学徒制的应然与实然[J].职业技术教育，2017（7）：37-41.
[39]孙凤敏，沈亚强.英国现代学徒制的变革动因与最新举措[J].职业技术教育，2017（4）：69-74.
[40]张俊勇，张玉梅.英国现代学徒制的发展及其启示[J].职业技术教育，2017（1）：74-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