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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微博上写篇短文,说当年梁实秋被鲁迅骂作“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也未见梁实秋起诉。文人之间的笔墨官司,应当笔墨打,提起诉讼是不智之举。有人指我为法盲。其实我的这种思想并非专为韩寒炮制。早在2003年,我就在《检察日报》上发表“梁实秋是条狗吗”一文。文中说:“掐住媒体的喉咙就是掐住自己的喉咙。鲁迅没有倒在梁实秋的笔下,我们不希望他倒在判官的笔下。”这一论断,至今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