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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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渊冲先生1921年4月18日出生于江西南昌,1938年考入西南聯大外文系,1944年考入清华大学研究院外国文学研究所,1948年赴法国留学,1951年在北京外国语学院任教,1952年调赴解放军外国语学院任教,1983年起任北京大学教授。许渊冲先生从事文学翻译长达80余年,成就卓著,译著跨越中、英、法等语种,在中国古诗英译方面的成就尤为突出,并形成韵体译诗的方法与理论,被誉为“诗译英法唯一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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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联大在我心中比哈佛还牛rn赵凤兰:您曾说,要是当年不上西南联大,可能就没有今天的成就.您为什么认为西南联大比哈佛还牛?西南联大有哪些名师学长对您的翻译人生产生过重要影响?rn许渊冲:哈佛成就不了我这样的人啊!那里没有中英文都好的老师,而西南联大既有教中文的老师,也有教英文和法文的老师.在联大读书的这段时光,是我人生的重要阶段,在那里,我遇到了很多良师益友,当时给我上课的教授有朱自清、闻一多、叶公超、吴宓、陈福田、钱锺书、吴达元、莫泮芹、谢文通等,教英文的是叶公超、钱锺书、陈福田,教法文的是吴达元,教俄文的是刘泽荣;同学中有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杨振宁,有荣获两弹一星功勋的科学家朱光亚.跟着这些名师,我接触了中、英、法、俄好几种语言,最早学的是英文,之后学了俄文,还会唱几首俄文歌,后来俄文老师刘泽荣赴苏联担任使馆参赞,俄文没人教了,我就改学了法文.这几种语言学起来各有各的难处,英、法、俄三种语言相比,俄文学起来最难,不过说老实话,最难学的还是中文,但我都一一克服了.可以说,是联大培养造就了我,开启了我的翻译之路,以至于全世界能用中、英、法三种语言互译,且译著多达100多本的只有我一个,所以西南联大在我心中比哈佛还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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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从项羽归还刘父、刘妻的九月开始,直至汉五年(前202)十二月项羽最后被灌婴消灭的这短短四个月间,发生了很多事,但《史記》《汉书》等书所记都比较简括或付之阙如,需要细梳才能明了很多为人所忽略的细节。本文重点梳理固陵之战前后刘、项的军事动向,并对陈下之战、城父之战及垓下之战前后做了诸多合理的推析,呈现了包括固陵之战作为项羽以进为退的迷障之战等在内的刘项之争整个事件的人情和心态的复杂性。同时通过推
民国时期,广东出了一位前无古人的奇才,至今尚无来者,那便是“球王”李惠堂.现在很多球迷质疑李惠堂取得的成绩,尤其是对“球王”这样高的荣誉,往往不服气,认为不过是“远古吹”罢了.其实,李惠堂生于中国香港,虽童年时曾在老家五华县生活数年,但一生事业基础在香港,其在足球领域的建树是毋庸置疑的.德国权威媒体将他与巴西的贝利、德国的贝肯鲍尔、阿根廷的斯蒂法诺和匈牙利的普斯卡什并列评为“世界五大球王”,也确有其事.若非他曾取得杰出成就,1965年他断不可能荣任国际足联副主席的高位.
“吴思敬自1980年代朦胧诗论争开始,参与中国当代诗歌理论与批评建设。他行走于诗学问题前沿,对中国当代诗歌做出前瞻性与客观性研究,以史家眼光考察中国诗歌的历史与现状,普及诗歌理念,进行诗歌教育,扶持新人,以人本主义和启蒙批评方式维护诗坛的活力与健康。”①从出版著作和发表论文的数量和质量看,吴思敬都堪称新诗研究界的“劳动模范”,奠定了他的当代著名诗评家和诗论家的重要地位。 他的主要著作有:《诗歌基
一 1981年旧历大年三十,60岁的汪曾祺酿出了一坛淳厚清香的陈年老酒——《受戒》,发表于当年《北京文学》第4期。文坛惊呼:小说原来可以这样写?殊不知汪曾祺早就明白小说应该这样写了。 《受戒》问世33年前,即1947年,27岁的汪曾祺,就在5月31日天津《益世报·文学周刊》上发表了一篇不同凡响的奇文《短篇小说的本质——在解鞋带和刷牙的时候之四》,悠闲、散淡地指出:“一个短篇小说,是一种思索方式
摘要:陈梦家早年以作新体诗成名,从1928年到1934年,短短六七年之间,他出版了《梦家诗集》《在前线》《铁马集》《梦家存诗》四本新诗集,成为新月派的后起之秀。随后,他几乎停止了新诗创作,转入研究甲骨文、金文、古文字学,成为古文字、考古学方面卓有成就的学者。陈梦家的诗歌除结集以外,还有不少散见于民国时期报章杂志。笔者搜集整理陈梦家十多首集外诗,并做考释,他的诗歌尚有可发掘的空间。 关键词:陈梦家
“学习任务群”是《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2017年版)》提出的一个新概念.这次高中课程标准将“课程内容”由以前的阅读与教学等板块改为18个任务群,可谓面面俱到.这就对教学内容的设计提出了新要求.随着统编教材在全国各地的推广,怎样用“学习任务群”的教学理念指导课堂教学,就成为语文同人无法避免的重要话题.仅从浙江的高中语文动态来看,围绕“学习任务群”理念的课堂教学模式,许多名师工作室都开展了积极的探索,各类公开课层出不穷,呈现出百花齐放的态势.但现实却是残酷的,就像黄厚江老师所说:“一线教师还是不知道学习任务
十几年前的香港旧书店很有逛头,每去必有收获.有一回,同一天在两家书店分别买到签赠本,一为左舜生签赠“云南王”唐继尧长子唐筱蓂的《近三十年见闻杂记》,一为“南天王”陈济棠三子陈树桓签赠本《陈伯南先生诗稿》.唐、陈这些西南军阀的子弟在鼎革之后,多有流寓香港者.桂系李宗仁流亡美国,白崇禧去了中国台湾,但其部曲在中国香港者甚多,如李宗仁秘书徐亮之便摇身一变为中国香港文化名流.粤军元老李济深身居国家高位,其部下徐炳麟在中国香港创办万有图书公司,一大业务是大量收购大陆、香港古旧书籍卖给外国图书馆,但其真实身份相当于“
认识在北大中文系执教过的老师们(六) “熟谙美之秘密”的“艺术家” 1923年9月1日,闻一多在给闻家驷的信中谈到留学生中盲目崇拜西方的不良风气时说:“我自来美后,见我国留学生不谙国学,盲从欧西,致有怨造物与父母不生之为欧美人者,至其求学,每止于学校教育,离学校则不能进步咫尺,以此虽赚得留学生头衔而实为废人。我家兄弟在家塾时辄皆留心中文,先后相袭,遂成家风,此实最可宝贵。吾等前受父兄之赐,今后
朱国华:周老师讲得非常精彩.我们在来这里对谈之前做过一个交流.我多少流露出一点对文学未来的悲观情绪,周老师就很严肃地教导我说:“听众都是年轻人,对年轻人,发出一种不祥的声音是否合适呢?”我觉得他的教育是对的.但是我想,如果两个人都从乐观的角度来说,可能就缺乏了对话的一种辩证性,所以我唱衰大概也有一定的合理性.其实我们的观点是差不多的,但我说的差不多,是我能够理解的差不多,他深邃的地方我当然是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