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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沈德潜的诗论,虽有“格调”、“性情”、“论法”诸端,然究其根本,则无不归于“温柔敦厚”。其《国朝诗别裁集》凡例云: 诗之为教,不外孔子教小子教伯鱼数言,而其立言一归于温柔敦厚,无古今一也。在《说诗啐语》中更认为: 温柔敦厚,斯为极则。对于沈氏极力强调的这一“诗教之本原”,历来非议者颇多,如稍后于沈氏的袁枚就曾提出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