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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在“重写文学史”的过程中,在史学思维上存在着两个层面的缺陷,其一是把整体的现代文学史视为不同的地域文学史的总和;其二是认为不同的地域文学史只有纳入整体文学史的宏大体系中,才能找到各自的位置,只有被充分地“格式化”以后,才能判断它为整体文学史提供了多大贡献。正是由于过去“重写文学史”对于地域文学的认识、处理和史学叙述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局限性,这里用“重构文学史”来取代,强调“重构”也正是为了强调从根本的史学思维上进行反思,强调的是一种深层结构上的重写。那就是从“地域文学”到“地方路径”思维的转换;进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