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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衣柜里翻出最厚的一身行头,塞进我惟一的行李箱,天还没亮便向机场进发。这是我过年之前的最后一次出差,也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很少见的早班机,不过没办法,去往零下33℃的海拉尔的飞机的确少得可怜。相比前些天才刚刚飞往同一地点的范围(2月刊的宝马冰雪培训),我似乎运气要更好一些,没有见到“-40℃”的温度,更没有感受到刺骨的寒风。好在落地之前我已经想像到了寒冷的可怕,穿戴整齐向机场外的大巴走去,尽管如此,凛冽的寒流还是把我这个从零上10℃城市来的客人冻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