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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桑的《红字》中,女主人公因通奸罪被迫在胸前佩戴耻辱符号红字"A",而到故事结尾,它却变成了一个表示赞赏的符号。根据俄国符号学家巴赫金的符号学理论,符号是意识形态的物质中介,任何一个符号中都交织着不同社会倾向的社会重音,由此而产生符号的折射。《红字》中的符号"A"的意义变化,是主人公与当时的清教社会的不断交流与对话,从而导致符号产生折射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