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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与男性相比，我国农村女性劳动力向城市转移、向非农产业转移的数量和就业层次都偏低，需要加强职业培训，最大限度地改变她们在非农转移中的劣势。但参与非农转移的农村女性劳动力个人素质参差不齐。因此，必须结合农村女性劳动力非农转移的特征，对这一群体进行细分，确定不同的培训目标，进行分层次培训，改善培训效果，促进其非农转移的进程。
关键词：非农转移细分分层次培训
中图分类号：F304.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4914(2008)07-063-02
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转移、向非农产业转移是传统农业经济向现代工业经济转变时期特有的现象。而与男性相比，我国农村妇女非农转移的数量和就业层次都偏低。农村女性劳动力转移滞后，不仅是一个妇女发展问题，而且会直接影响中国城镇化进程中人口性别比例的均衡以及未来农村社区的建设和发展，甚至可能成为掣肘中国城镇化及农业现代化的巨大屏障。因此，加强对农村女性劳动力转移的研究，改变她们在非农转移中的劣势，就显得格外有意义。国内学者在这方面也作了大量的理论及锋而试实证分析。这些研究在调查样本的选择和模型的设计上虽然会有不同，但大体上都是从被调查者的人口特征、人力资源状况、经济依赖或支持等方面入手，分析多方面因素对农村女性劳动力非农就业的影响。这些研究成果充分显示农村女性劳动力的人力资本存量与其就业机会和收入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的关系。而相对于按部就班的学历教育，职业培训的学习时间短、学习费用少，能更快速、直接地提高个人人力资本存量和改善人力资本结构。但由于参与非农转移的农村女性劳动力素质参差不齐，因此，必须根据参与非农转移的女性劳动力的特征，对这一群体进行分层次培训。
一、参与非农转移的农村女性劳动力的特征
1 转移主体为青年女性。在我国，外出农民工以青壮年为主，其原因可分为主客观两个方面。从主观上来看，中青年劳动力正处于精力旺盛时期。谋求自我发展的意愿最强烈，思想观念相对开放，易于接受新事物、适应新环境：从客观上来看。由于农村劳动力的流向多是城镇劳动密集型产业，又大多进入生产第一线，从事繁重、琐碎、枯燥的工作，对体力的要求较高。很多企业在招工时就把年龄作为一项明确的录用标准提出来。而农村女性劳动力的平均年龄相对于男性就更低。一项对苏南地区乡镇企业所作的外来劳动力实地调查显示，女性年龄在20～23岁之间的占其总数的47％，24～27岁的占18％，而男性的相应比例为33％和24％。第一次打工的平均年龄男性为22.73。女性为19.86。
2 婚姻状况以未婚为主。中国农村女性的家庭观念、从属观念较强，一旦结婚，她们就会以承担家务和照料老人、孩子为己任。繁重的家务占用了其大部分的业余时间，她们很难像男性一样，全身0的投入去追求自身的梦想。因此，接受培训的农村女性劳动力以来婚女性与家中无学龄前儿童的已婚女性为主。这也与前面分析的年龄结构相对应。24～27年龄段的农村女性劳动力非农转移的比例比20～23年龄段低，是因为24～27岁是农村女性的婚育年龄，结婚和抚育子女、照顾老人从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已婚女性外出就业的行为，降低了她们的流动性。相比之下，未婚女性外出就业的限制或者说机会成本要远远低于已婚女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反映了女性在很大程度上仍为家庭和其传统角色定位所束缚。
3 受教育程度以初中为主。外出务工女性的文化程度以初中学历为主，高中学历次之，再次小学，从未受过教育的女性所占比例很少。属于农村女性中文化程度较高者。但其中仍存在不少其他问题：首先，有相当多的女性没有接受完整的所在层次的教育。不少农村女性小学未读完或初中未读完就辍学在家或外出打工。学业中断的原因多来自家庭的经济压力和父母的传统观念。其次，农村女性所受九年义务教育均为基础性教育，对一些新型的科技知识基本处于蒙昧状态，诸如电脑的基本操作、网络的使用等。第三，我国目前的基础教育属于知识型教育，对情商、素质的培养不重视。在农村这样一个特定环境下，女性大多没有树立正确的两性意识和完整的人格，缺乏与人交际的能力，自信心不足。
二、农村女性劳动力细分标准的选择
农村女性劳动力的细分是分层次培训的第一步，细分标准的选择要非常谨慎，必须满足以下三个要求。第一，足够鲜明，便于对整个群体进行有效地区分；第二，符合培训的需要，细分必须利于有针对性地制订不同的培训目标。选择不同的培训内容和培训形式；第三，具有可操作性。有利于非营利性的培训项目对参与者进行甄别和筛选。参与非农转移的农村女性劳动力呈现出的年龄结构特征、学历特征和婚姻特征在上文已经分析过。从表面上看。这三个特征都可以作为非农转移中的女性劳动力细分的标准，但其中年龄因素只与劳动者劳动机会的获取有一定的相关性。与职业收入和培训的关系并不显著，不适合作为农村劳动力细分的标准。婚姻状况虽然不仅可以通过影响流动的机会成本影响女性劳动者流动的倾向，也可以通过影响其家庭负担状况来影响其参与培训的形式(未婚女性家庭一般不需要承担沉重的家务，时间较为充裕，可以开展为期较长的系统性培训；而已婚女性，家务负担重，空闲时间少，应该充分利用其所在地的基层政府组织和培训机构，就近开展见效快的短期培训)。但同时也要看到，婚姻状况对培训目标和培训内容的影响较小，以婚姻状况作为细分标准并不是最佳选择。而以学历层次作为细分标准对劳动力的培训具有以下几方面优势：第一，学历层班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农村女性劳动力的职业选择，有利于根据其职业走向确定不同的培训目标和内容。第二，学历层次可以通过影响农村女性劳动力的就业水平，影响培训投资主体的确定。相关研究表明学历层次越高。劳动者就越容易进入门槛相对较高、对技能要求相对严格的行业就业。这些行业对劳动力的需求较大，往往会出现供不应求的局面，职工收入也较高。相应的，企业和劳动者对培训进行投资的意愿也较高。而低层次的学历则限制了女性劳动者的求职空间，只能进入门槛较低、供需矛盾突出的行业就业，收入较低。劳动者自己掏钱参加培训的热情也就不高；技术含量低，劳动力供大于求。企业对劳动力进行专项技术培训就不必要，培训投资主体只能是政府。其经费只能依靠财政保障。第三，学历层次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劳动者的自学能力。影响到培训方式的选择。自学能力差。培训就必须采用简单直观的方式，如课堂教学、现场观摩等；自学能力强，就可以采用多种有效方式，如利用现代信息网络开展远程职业培训。
综上所迷，虽然在非农转移中女性劳动力自身体现出三个方面的特征，但相对于年龄结构和婚姻状况，学历水平的差异对培训的影响 是多方面的、显著的，以此作为农村劳动力细分的标准有利于园地制宜地开展培训工作。按照这个标准，农村女性劳动力可以分为初中以下文化程度和初中以上(含初中)文化程度两大群体。初中以下文化程度的农村士性劳动力包含从未接受过教育、小学学历和未完成初中层次教育的女性。前者在我国政府不断加大对农村教育的投资力度，普及九年义务教育的大背景下，数量日益减少，所占比例微乎其微。并且其中的绝大多数都选择在家务农，对她们的培训以农业知识和技能的讲授为主，并且开展起来极其困难，不是本文探讨的重点。因此，初中以下文化程度群体主要指的是具有小学学历和未完成初中层次教育的农村女性劳动力。而初中以上(含初中)文化程度的群体则包含初中学历、高中和中职中专学历、大学庭大学以上学历。
三、农村女性劳动力分层次培训目标的确定
1 初中以下文化程度群体培训目标的确定。农村女性劳动力在非农转移中就业结构偏低、升迁性流动机会少，而初中以下文化程度的这部分群体由于学历层次太低，其劣势就更加明显。一般只能在连很多农村劳动力也不愿从事的脏、累、社会评价低、竞争过度的工种就业。生存非常困难。对这一部分女性劳动力进行培训。目的是要把她们培养成掌握多种初级工作技能，适应城市生活和生产方式的初级劳动力。确定这一目标的依据有四个：首先，初中以下文化程度群体主要从事技术含量低或基本无技术含量的工作，门槛低，竞争激烈。失业风险大，收入少。在相应的社会保障还不到位的情况下，即使是短期的失去工作，也将给她们带来生存危机。掌握多种初级工作技能将大大增加她们的就业机会，缩短择业的时间。其次，这部分女性所从事的工作较为繁重。超时加班现象普遍，很难有时间和精力接受更高层次的正规学历教育和比较复杂、困难的技能培训，只能进行耗时较少的初级工作技能的培训。第三，这一群体的受教育程度太低，在获得更高学历之前，她们不具备到较高技术层次需要的职业就业的资格(企业在招收技术性工人往往有明确的学历要求)，升迁性的职业流动基本不可能，参加中高级技能培训的动力不足。因此，要进行中高等级的技能培训，首先应完成更高层次的正规学历教育。而一旦完成了相应层次的学历教育，她们将属于另一个细分群体。其培训目标也将随之发生变化。第四，这部分女性对城市生活的适应性较差。必须对她们进行专门的城市公共设施、法律法规、工作制度等方面的介绍，帮助其尽快融入城市快节奏的生产和生活。
2 初中以上(含初中)文化程度群体培训目标的确定。初中以上(包含初中)文化程度群体是非农转移中女性劳动力的主体，所从事的职业分布很广，包括宾馆和餐饮服务、保险推销、汽车销售、个体经营和业务员，当然也有相当数量的女性流向劳动力密集型的制造业。对这一部分女性劳动力进行培训。目的是要把她们培养成中高级技术型人才和管理人员，以满足我国产业升级和经济结构调整对劳动力的需要。原因有三个：首先，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经济结构的调整，一些产业衰落下去，另一些产业发展起来，要想进入新的产业就业，相关的培训是必不可少的。同时在原有的产业中，新技术、新机器不断被引入，也要求对其从业人员进行更高层次的技能培训。其次。初中以上(包含初中)文化程度群体受教育程度相对较高，学习能力强，可以完成较高层次的技能培训。最后，这个群体的女性自我期望植较高，自我发展的意愿也比较强烈，收入也比前一个群体更高，有足够的动力和资金支持去完成相对复杂的技能培训。
(责编：吕 尚)
关键词：非农转移细分分层次培训
中图分类号：F304.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4914(2008)07-063-02
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转移、向非农产业转移是传统农业经济向现代工业经济转变时期特有的现象。而与男性相比，我国农村妇女非农转移的数量和就业层次都偏低。农村女性劳动力转移滞后，不仅是一个妇女发展问题，而且会直接影响中国城镇化进程中人口性别比例的均衡以及未来农村社区的建设和发展，甚至可能成为掣肘中国城镇化及农业现代化的巨大屏障。因此，加强对农村女性劳动力转移的研究，改变她们在非农转移中的劣势，就显得格外有意义。国内学者在这方面也作了大量的理论及锋而试实证分析。这些研究在调查样本的选择和模型的设计上虽然会有不同，但大体上都是从被调查者的人口特征、人力资源状况、经济依赖或支持等方面入手，分析多方面因素对农村女性劳动力非农就业的影响。这些研究成果充分显示农村女性劳动力的人力资本存量与其就业机会和收入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的关系。而相对于按部就班的学历教育，职业培训的学习时间短、学习费用少，能更快速、直接地提高个人人力资本存量和改善人力资本结构。但由于参与非农转移的农村女性劳动力素质参差不齐，因此，必须根据参与非农转移的女性劳动力的特征，对这一群体进行分层次培训。
一、参与非农转移的农村女性劳动力的特征
1 转移主体为青年女性。在我国，外出农民工以青壮年为主，其原因可分为主客观两个方面。从主观上来看，中青年劳动力正处于精力旺盛时期。谋求自我发展的意愿最强烈，思想观念相对开放，易于接受新事物、适应新环境：从客观上来看。由于农村劳动力的流向多是城镇劳动密集型产业，又大多进入生产第一线，从事繁重、琐碎、枯燥的工作，对体力的要求较高。很多企业在招工时就把年龄作为一项明确的录用标准提出来。而农村女性劳动力的平均年龄相对于男性就更低。一项对苏南地区乡镇企业所作的外来劳动力实地调查显示，女性年龄在20～23岁之间的占其总数的47％，24～27岁的占18％，而男性的相应比例为33％和24％。第一次打工的平均年龄男性为22.73。女性为19.86。
2 婚姻状况以未婚为主。中国农村女性的家庭观念、从属观念较强，一旦结婚，她们就会以承担家务和照料老人、孩子为己任。繁重的家务占用了其大部分的业余时间，她们很难像男性一样，全身0的投入去追求自身的梦想。因此，接受培训的农村女性劳动力以来婚女性与家中无学龄前儿童的已婚女性为主。这也与前面分析的年龄结构相对应。24～27年龄段的农村女性劳动力非农转移的比例比20～23年龄段低，是因为24～27岁是农村女性的婚育年龄，结婚和抚育子女、照顾老人从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已婚女性外出就业的行为，降低了她们的流动性。相比之下，未婚女性外出就业的限制或者说机会成本要远远低于已婚女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反映了女性在很大程度上仍为家庭和其传统角色定位所束缚。
3 受教育程度以初中为主。外出务工女性的文化程度以初中学历为主，高中学历次之，再次小学，从未受过教育的女性所占比例很少。属于农村女性中文化程度较高者。但其中仍存在不少其他问题：首先，有相当多的女性没有接受完整的所在层次的教育。不少农村女性小学未读完或初中未读完就辍学在家或外出打工。学业中断的原因多来自家庭的经济压力和父母的传统观念。其次，农村女性所受九年义务教育均为基础性教育，对一些新型的科技知识基本处于蒙昧状态，诸如电脑的基本操作、网络的使用等。第三，我国目前的基础教育属于知识型教育，对情商、素质的培养不重视。在农村这样一个特定环境下，女性大多没有树立正确的两性意识和完整的人格，缺乏与人交际的能力，自信心不足。
二、农村女性劳动力细分标准的选择
农村女性劳动力的细分是分层次培训的第一步，细分标准的选择要非常谨慎，必须满足以下三个要求。第一，足够鲜明，便于对整个群体进行有效地区分；第二，符合培训的需要，细分必须利于有针对性地制订不同的培训目标。选择不同的培训内容和培训形式；第三，具有可操作性。有利于非营利性的培训项目对参与者进行甄别和筛选。参与非农转移的农村女性劳动力呈现出的年龄结构特征、学历特征和婚姻特征在上文已经分析过。从表面上看。这三个特征都可以作为非农转移中的女性劳动力细分的标准，但其中年龄因素只与劳动者劳动机会的获取有一定的相关性。与职业收入和培训的关系并不显著，不适合作为农村劳动力细分的标准。婚姻状况虽然不仅可以通过影响流动的机会成本影响女性劳动者流动的倾向，也可以通过影响其家庭负担状况来影响其参与培训的形式(未婚女性家庭一般不需要承担沉重的家务，时间较为充裕，可以开展为期较长的系统性培训；而已婚女性，家务负担重，空闲时间少，应该充分利用其所在地的基层政府组织和培训机构，就近开展见效快的短期培训)。但同时也要看到，婚姻状况对培训目标和培训内容的影响较小，以婚姻状况作为细分标准并不是最佳选择。而以学历层次作为细分标准对劳动力的培训具有以下几方面优势：第一，学历层班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农村女性劳动力的职业选择，有利于根据其职业走向确定不同的培训目标和内容。第二，学历层次可以通过影响农村女性劳动力的就业水平，影响培训投资主体的确定。相关研究表明学历层次越高。劳动者就越容易进入门槛相对较高、对技能要求相对严格的行业就业。这些行业对劳动力的需求较大，往往会出现供不应求的局面，职工收入也较高。相应的，企业和劳动者对培训进行投资的意愿也较高。而低层次的学历则限制了女性劳动者的求职空间，只能进入门槛较低、供需矛盾突出的行业就业，收入较低。劳动者自己掏钱参加培训的热情也就不高；技术含量低，劳动力供大于求。企业对劳动力进行专项技术培训就不必要，培训投资主体只能是政府。其经费只能依靠财政保障。第三，学历层次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劳动者的自学能力。影响到培训方式的选择。自学能力差。培训就必须采用简单直观的方式，如课堂教学、现场观摩等；自学能力强，就可以采用多种有效方式，如利用现代信息网络开展远程职业培训。
综上所迷，虽然在非农转移中女性劳动力自身体现出三个方面的特征，但相对于年龄结构和婚姻状况，学历水平的差异对培训的影响 是多方面的、显著的，以此作为农村劳动力细分的标准有利于园地制宜地开展培训工作。按照这个标准，农村女性劳动力可以分为初中以下文化程度和初中以上(含初中)文化程度两大群体。初中以下文化程度的农村士性劳动力包含从未接受过教育、小学学历和未完成初中层次教育的女性。前者在我国政府不断加大对农村教育的投资力度，普及九年义务教育的大背景下，数量日益减少，所占比例微乎其微。并且其中的绝大多数都选择在家务农，对她们的培训以农业知识和技能的讲授为主，并且开展起来极其困难，不是本文探讨的重点。因此，初中以下文化程度群体主要指的是具有小学学历和未完成初中层次教育的农村女性劳动力。而初中以上(含初中)文化程度的群体则包含初中学历、高中和中职中专学历、大学庭大学以上学历。
三、农村女性劳动力分层次培训目标的确定
1 初中以下文化程度群体培训目标的确定。农村女性劳动力在非农转移中就业结构偏低、升迁性流动机会少，而初中以下文化程度的这部分群体由于学历层次太低，其劣势就更加明显。一般只能在连很多农村劳动力也不愿从事的脏、累、社会评价低、竞争过度的工种就业。生存非常困难。对这一部分女性劳动力进行培训。目的是要把她们培养成掌握多种初级工作技能，适应城市生活和生产方式的初级劳动力。确定这一目标的依据有四个：首先，初中以下文化程度群体主要从事技术含量低或基本无技术含量的工作，门槛低，竞争激烈。失业风险大，收入少。在相应的社会保障还不到位的情况下，即使是短期的失去工作，也将给她们带来生存危机。掌握多种初级工作技能将大大增加她们的就业机会，缩短择业的时间。其次，这部分女性所从事的工作较为繁重。超时加班现象普遍，很难有时间和精力接受更高层次的正规学历教育和比较复杂、困难的技能培训，只能进行耗时较少的初级工作技能的培训。第三，这一群体的受教育程度太低，在获得更高学历之前，她们不具备到较高技术层次需要的职业就业的资格(企业在招收技术性工人往往有明确的学历要求)，升迁性的职业流动基本不可能，参加中高级技能培训的动力不足。因此，要进行中高等级的技能培训，首先应完成更高层次的正规学历教育。而一旦完成了相应层次的学历教育，她们将属于另一个细分群体。其培训目标也将随之发生变化。第四，这部分女性对城市生活的适应性较差。必须对她们进行专门的城市公共设施、法律法规、工作制度等方面的介绍，帮助其尽快融入城市快节奏的生产和生活。
2 初中以上(含初中)文化程度群体培训目标的确定。初中以上(包含初中)文化程度群体是非农转移中女性劳动力的主体，所从事的职业分布很广，包括宾馆和餐饮服务、保险推销、汽车销售、个体经营和业务员，当然也有相当数量的女性流向劳动力密集型的制造业。对这一部分女性劳动力进行培训。目的是要把她们培养成中高级技术型人才和管理人员，以满足我国产业升级和经济结构调整对劳动力的需要。原因有三个：首先，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经济结构的调整，一些产业衰落下去，另一些产业发展起来，要想进入新的产业就业，相关的培训是必不可少的。同时在原有的产业中，新技术、新机器不断被引入，也要求对其从业人员进行更高层次的技能培训。其次。初中以上(包含初中)文化程度群体受教育程度相对较高，学习能力强，可以完成较高层次的技能培训。最后，这个群体的女性自我期望植较高，自我发展的意愿也比较强烈，收入也比前一个群体更高，有足够的动力和资金支持去完成相对复杂的技能培训。
(责编：吕 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