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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形式尊重学生的创新精神、激发学生的参与热情，催生出了很多多样性、乐趣性和科学性的实践活动样式，达到了很好的实践教学效果。本文以“绩效管理”课程为例，阐述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形式的内涵，设计实施流程和内容，概括归纳了实践教学功能，分析了实施的前提条件，对国内实践教学的开展提供有益的经验借鉴。
关键词： 以学生为主;实践教学;莫斯科国立大学
莫斯科国立大学全称莫斯科国立罗蒙诺索夫大学，成立于1755年，是俄罗斯联邦规模最大、历史最悠久的综合性高等学府，也是俄罗斯最大的教学、科研、文化中心，在俄罗斯大学排名中位列第一。莫斯科国立大学以师资雄厚、设备完善、高教学质量和高学术水准享誉世界，在2017年世界大学学术排名中位列第93位，在2019年QS世界大学排名中位列第90位[1]。
“绩效管理”是莫斯科国立大学国家管理系为人力资源管理方向的硕士研究生开设的必修课，3学分，每周学时90分钟。课程内容主要包括关键绩效指标、平衡记分卡、胜任力模型等九个专题，每个专题课程分为教师讲授和学生实践两个模块，每个模块90分钟。全班分为若干个学习小组，每个小组3人—6人，自由组合，每周学生实践环节由学习小组轮流负责。
笔者作为访问学者学习和参与了一学期的“绩效管理”课程，对世界知名学府的实践教学形式有了系统的了解和认知。该课程首先明确的是实践教学过程中师生的角色转换问题，该实践活动从谋划、组织到实施都由学习小组完成，彰显了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形式，与由教师主导、学生被动参与的实践教学形式形成了鲜明对比，凸显了学生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創造性。
一、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内涵
实践教学是教学活动的一种类型，往往是与理论教学相对应的概念，二者相辅相成共同构成完备的教学体系。实践教学是在一定理论指导下，通过引导学习者的实践活动，传承实践知识，形成技能，发展实践能力，提高综合素质的教学活动[2]（34）。杜威认为实际经验的过程与教育之间有着紧密和必要的联系，经验的连续性与相互作用共同促进人的生长[3]（247-258）。当前，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越来越重视实践教学的地位和作用。在课堂教学环节、人才培养过程中，实践教学扮演着越发重要的角色。
作为实践教学不可或缺的三要素，教师、课程和学生可以按照教师和学生在实践教学中扮演角色的不同分为以教师为主型和以学生为主型两类，差别在于实践教学活动的开展过程中以教师还是以学生为主导，这种区分只是相对意义上的。这种主导性的差别主要体现在实践教学设计和实施两个方面，实践教学设计主要包括实践活动开始前对实践教学目标、形式、流程、环境、工具等方面做的预先谋划，实践教学的实施主要包括实践教学开展过程中做的引导、组织、监督、答疑、评价等工作。
以教师为主的实践教学类型，实践教学的设计和实施主要由任课教师负责，学生要在教师的引领下一步步按照计划实践。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类型，实践教学的设计和实施主要由学生或学生小组完成，教师只扮演“咨询专家”和“沉默的观察者”角色。两种类型的实践教学活动并无高下优劣之分，需要结合教师和学生的素质现实和实践教学条件做出选择。相比较而言，以教师为主的实践教学类型对学生的素质能力要求不高，只要跟随教师完成相应的实践任务即可，教师亦可以全程跟随、时刻指导完成实践工作;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类型对学生的素质能力要求比较高，学生不仅要有参与的意向、团队的协调和一定的组织能力，而且要具备开阔的创新力和灵活的控制力，这种类型于学生的锻炼更充分、增强的能力更多元。
二、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设计与实施
“绩效管理”课程的实践教学一般由三部分组成，首先是课堂测验，主要针对前一节课的讲授要点和教师提供的拓展阅读内容进行考试。形式为笔试，时间20分钟。题目的设计、试卷的打印和发放、考试过程的监督和试卷的批改都由学习小组完成。其次是案例分析，主要围绕上节课的核心知识点，讨论1个—2个案例，形式为个人自由发言，时间大约30分钟。案例的选编、案例分析的流程都由学习小组组织完成。最后是创意实践环节，时间大约40分钟。每次实践形式有所不同，负责的学习小组通过头脑风暴和创意组合进行各种有趣的“小游戏”，目的是帮助大家灵活运用绩效管理方法，参与“游戏”的同学会通过抽签等方式随机组合，通过比拼决出胜利者，获得小礼物作为奖励。
三、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功能
这种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形式，极大地鼓舞了学生的参与热情，课堂氛围活跃，充分彰显了学生的想象力和创新性，一些新奇有趣的实践形式层出不穷。最关键的是，学生在参与实践教学的过程中，巩固了绩效管理知识，增强了绩效管理方法运用能力。
一是调动了学生的学习主动性。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首先肯定的是学生主动学习和自我管理的能力。这种主动性的释放不仅使实践教学形式越发丰富，而且使被动的接受者变为积极的设计者，从受教者转变为施教者。学生思考的问题是，通过什么样的实践教学形式才能更全面地掌握课程知识要点、才能让学生在参与过程中增强发现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学生实践课成了各个学习小组比拼的舞台，看看哪个小组的“创意实践”更新颖、更受大家欢迎。作为实践的参与者，学生乐在其中。游戏活动设计“平民化”，贴近学生的日常生活，把学生熟悉的“小游戏”与实践教学目标有机组合，很受欢迎。
二是拓展了实践教学形式。以往都是教师设计和实施，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充分尊重学生的创新精神，很多非常有创意的实践形式被开发出来。例如在巩固关键绩效指标知识点的时候，设计活动的学生会播放一部关于西方职场电影的片段，根据提前印好的资料对影片主角进行关键指标设计。在复习平衡计分卡知识点的时候，学生会通过让小组成员扮演公司中不同职位的角色，共同绘制整个公司的战略地图。有的学生把“谁是卧底”的游戏引入实践环节，每个人随机抽取一张印有概念名称的卡片进行描述，从中找出卡片中概念名词跟大家不一样的那个人。有的学生会通过组织玩“飞行棋”的游戏考察大家对核心知识点的掌握。有的实践活动采用分组辩论的方式进行案例分析，由学生组成的评审委员会判定输赢。总之在学生积极参与的氛围下，很多新奇有趣的实践教学形式被付诸实践，强化了学习效果。 三是实现了实践教学目标。美国心理学家桑代克提出了学习三定律，即准备率、练习率和效果律[4]（43）。桑代克的学习三定律适用于实践教学活动，其中准备率强调学习之前的准备充分，不仅适用于组织活动的学习小组成员而且适用于参与活动的学生。只有准确理解和记忆教师讲授的和拓展阅读中的知识要点，才能顺利通过测试环节;只有充分分析和讨论提前布置的案例资料，才能顺利完成案例分析环节;只有小组成员积极参与和配合默契才能在创意实践环节获得胜利。练习律指出，知识的掌握在于不断重复强化。学生吸收教师课堂讲授的内容，课下自学研讨，到实践课堂的活动强化，通过各种途径和方式强化知识要点。效果律强调的是学习者需要看到学习带来的效果，主要通过实践教学的奖惩机制实现。课前测验结果作为平时成绩的主要来源，参与活动获胜的团队或个人会得到精神和物质奖励，构成科学的学习循环。
四、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条件
莫斯科国立大学“绩效管理”课程能够实施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方式，需要有一定的前提条件作为支撑，总结下来主要有以下三点：
一是学生具有较高的综合素质。此次考察的“绩效管理”课程主要为研究生开设，该课程注重实践技能的应用型人才培养。参与学习的学生综合素质普遍比较高，有扎实的本科专业知识理论作为支撑，对课程核心知识点的把握比较精准，能在实践环节游刃有余。学生的学识视野比较开阔，能与涉猎的其他领域知识形成良好的知识谱系，旁征博引、自圆其说。学生性格开朗、参与热情高涨，乐于勇于发表见解并且据理力争，凸显俄罗斯这个国家外向型的人格特质。
二是学习氛围良好。良好的学习氛围是实践教学活动有序开展的环境保障，通过考察“绩效管理”课程，能深刻体会到莫斯科国立大学参与、竞争、自主的浓厚学习氛围。参与，强调的是对实践活动的高度兴趣，对各种新生形式的好奇心。一方面是学生素质的体现，另一方面是实践教学活动机制的安排。作为实践教学课程的组织者，每个学生都会参与其中，在不同的环节扮演不同的角色。有的负责总体设计，有的负责现场组织，有的负责答疑解惑，有的负责点评意见。作为实践教学课程的参加者，通过小组为单位的参与机制和适当的激励机制，充分调动了大家的积极性，避免了“搭便车”的可能，营造了广泛动员人人浸没其中的参与氛围。竞争，强调的是在活动中的好胜心。尽管物质奖励微乎其微，但各个参与小组努力比拼、力争上游。如果缺少好胜心、秉承输赢无所谓的心态，就没有积极的活动参与，凸显了组织激励和自我激励的重要性。自主，强调的是个人的自我管理能力。没有外在的监督和强制，依靠的是学生自主学习、自由思考和自我激励。广泛参与的景象是在自主学习和鼓励竞争的基础之上自然形成的。尽管每一届学生不同，但基本的学习氛围已经形成，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模式不断传承。
三是教师的功能与作用。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并不意味着教师无事可做。首先，任课教师会在开学初提前确定好实践教学的大致框架，鼓励学生充分准备、积极参加。学生小组一般会在事前與任课教师商讨实践教学设计，教师会依据经验提出建设性的建议，主要审视实践教学形式与想要达到的实践教学目标之间的契合度，帮助学生完善活动细节。其次，在活动进行中，教师一般不发表主观见解和评价，只有在出现严重分歧而活动组织者又无法判定、寻求教师帮助的时候，才会阐述观点并进行科学的指引。最后，教师需要全程参加整个实践教学流程，充分观察每一位学生的个人表现并予以记录，作为期末成绩判定的主要信息来源。
五、结语
莫斯科国立大学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形式对中国的实践教学活动开展有着很好的启发和借鉴意义。一是实践教学的开展不仅是完成教学目标的主要方式，而且是增强学生自我规划、自我发展能力的重要渠道。学生综合素质的提高会反过来提高实践教学质量。二是尊重学生的实践能力和创新精神，依据教学环境和条件的不同合理确定教师与学生之间的教学关系。三是浓厚的学习氛围需要一定的制度和机制予以维护和传承，要结合不同高校特色和学生的特点有针对性地设计与实施。四是尽管以学生为主，但教师需对整个实践教学过程形成无形的控制力，这对教师的理论学识、应变能力、创新意识和沟通技巧提出更高的要求。
参考文献：
[1]莫斯科国立大学QS最新排名 圣彼得堡国立大学排名[EB/OL].http：//www.vipsay.com/mdsdqs.html，2014-04-25.
[2]张英彦.论实践教学的理论基础[J].教育科学，2006（04）.
[3]赵祥麟，王承绪.杜威教育篇[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6.
[4]舒娅.心理学入门[M].北京：中国纺织出版社，2017.
基金项目：本研究得到中国国家留学基金资助。
关键词： 以学生为主;实践教学;莫斯科国立大学
莫斯科国立大学全称莫斯科国立罗蒙诺索夫大学，成立于1755年，是俄罗斯联邦规模最大、历史最悠久的综合性高等学府，也是俄罗斯最大的教学、科研、文化中心，在俄罗斯大学排名中位列第一。莫斯科国立大学以师资雄厚、设备完善、高教学质量和高学术水准享誉世界，在2017年世界大学学术排名中位列第93位，在2019年QS世界大学排名中位列第90位[1]。
“绩效管理”是莫斯科国立大学国家管理系为人力资源管理方向的硕士研究生开设的必修课，3学分，每周学时90分钟。课程内容主要包括关键绩效指标、平衡记分卡、胜任力模型等九个专题，每个专题课程分为教师讲授和学生实践两个模块，每个模块90分钟。全班分为若干个学习小组，每个小组3人—6人，自由组合，每周学生实践环节由学习小组轮流负责。
笔者作为访问学者学习和参与了一学期的“绩效管理”课程，对世界知名学府的实践教学形式有了系统的了解和认知。该课程首先明确的是实践教学过程中师生的角色转换问题，该实践活动从谋划、组织到实施都由学习小组完成，彰显了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形式，与由教师主导、学生被动参与的实践教学形式形成了鲜明对比，凸显了学生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創造性。
一、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内涵
实践教学是教学活动的一种类型，往往是与理论教学相对应的概念，二者相辅相成共同构成完备的教学体系。实践教学是在一定理论指导下，通过引导学习者的实践活动，传承实践知识，形成技能，发展实践能力，提高综合素质的教学活动[2]（34）。杜威认为实际经验的过程与教育之间有着紧密和必要的联系，经验的连续性与相互作用共同促进人的生长[3]（247-258）。当前，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越来越重视实践教学的地位和作用。在课堂教学环节、人才培养过程中，实践教学扮演着越发重要的角色。
作为实践教学不可或缺的三要素，教师、课程和学生可以按照教师和学生在实践教学中扮演角色的不同分为以教师为主型和以学生为主型两类，差别在于实践教学活动的开展过程中以教师还是以学生为主导，这种区分只是相对意义上的。这种主导性的差别主要体现在实践教学设计和实施两个方面，实践教学设计主要包括实践活动开始前对实践教学目标、形式、流程、环境、工具等方面做的预先谋划，实践教学的实施主要包括实践教学开展过程中做的引导、组织、监督、答疑、评价等工作。
以教师为主的实践教学类型，实践教学的设计和实施主要由任课教师负责，学生要在教师的引领下一步步按照计划实践。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类型，实践教学的设计和实施主要由学生或学生小组完成，教师只扮演“咨询专家”和“沉默的观察者”角色。两种类型的实践教学活动并无高下优劣之分，需要结合教师和学生的素质现实和实践教学条件做出选择。相比较而言，以教师为主的实践教学类型对学生的素质能力要求不高，只要跟随教师完成相应的实践任务即可，教师亦可以全程跟随、时刻指导完成实践工作;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类型对学生的素质能力要求比较高，学生不仅要有参与的意向、团队的协调和一定的组织能力，而且要具备开阔的创新力和灵活的控制力，这种类型于学生的锻炼更充分、增强的能力更多元。
二、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设计与实施
“绩效管理”课程的实践教学一般由三部分组成，首先是课堂测验，主要针对前一节课的讲授要点和教师提供的拓展阅读内容进行考试。形式为笔试，时间20分钟。题目的设计、试卷的打印和发放、考试过程的监督和试卷的批改都由学习小组完成。其次是案例分析，主要围绕上节课的核心知识点，讨论1个—2个案例，形式为个人自由发言，时间大约30分钟。案例的选编、案例分析的流程都由学习小组组织完成。最后是创意实践环节，时间大约40分钟。每次实践形式有所不同，负责的学习小组通过头脑风暴和创意组合进行各种有趣的“小游戏”，目的是帮助大家灵活运用绩效管理方法，参与“游戏”的同学会通过抽签等方式随机组合，通过比拼决出胜利者，获得小礼物作为奖励。
三、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功能
这种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形式，极大地鼓舞了学生的参与热情，课堂氛围活跃，充分彰显了学生的想象力和创新性，一些新奇有趣的实践形式层出不穷。最关键的是，学生在参与实践教学的过程中，巩固了绩效管理知识，增强了绩效管理方法运用能力。
一是调动了学生的学习主动性。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首先肯定的是学生主动学习和自我管理的能力。这种主动性的释放不仅使实践教学形式越发丰富，而且使被动的接受者变为积极的设计者，从受教者转变为施教者。学生思考的问题是，通过什么样的实践教学形式才能更全面地掌握课程知识要点、才能让学生在参与过程中增强发现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学生实践课成了各个学习小组比拼的舞台，看看哪个小组的“创意实践”更新颖、更受大家欢迎。作为实践的参与者，学生乐在其中。游戏活动设计“平民化”，贴近学生的日常生活，把学生熟悉的“小游戏”与实践教学目标有机组合，很受欢迎。
二是拓展了实践教学形式。以往都是教师设计和实施，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充分尊重学生的创新精神，很多非常有创意的实践形式被开发出来。例如在巩固关键绩效指标知识点的时候，设计活动的学生会播放一部关于西方职场电影的片段，根据提前印好的资料对影片主角进行关键指标设计。在复习平衡计分卡知识点的时候，学生会通过让小组成员扮演公司中不同职位的角色，共同绘制整个公司的战略地图。有的学生把“谁是卧底”的游戏引入实践环节，每个人随机抽取一张印有概念名称的卡片进行描述，从中找出卡片中概念名词跟大家不一样的那个人。有的学生会通过组织玩“飞行棋”的游戏考察大家对核心知识点的掌握。有的实践活动采用分组辩论的方式进行案例分析，由学生组成的评审委员会判定输赢。总之在学生积极参与的氛围下，很多新奇有趣的实践教学形式被付诸实践，强化了学习效果。 三是实现了实践教学目标。美国心理学家桑代克提出了学习三定律，即准备率、练习率和效果律[4]（43）。桑代克的学习三定律适用于实践教学活动，其中准备率强调学习之前的准备充分，不仅适用于组织活动的学习小组成员而且适用于参与活动的学生。只有准确理解和记忆教师讲授的和拓展阅读中的知识要点，才能顺利通过测试环节;只有充分分析和讨论提前布置的案例资料，才能顺利完成案例分析环节;只有小组成员积极参与和配合默契才能在创意实践环节获得胜利。练习律指出，知识的掌握在于不断重复强化。学生吸收教师课堂讲授的内容，课下自学研讨，到实践课堂的活动强化，通过各种途径和方式强化知识要点。效果律强调的是学习者需要看到学习带来的效果，主要通过实践教学的奖惩机制实现。课前测验结果作为平时成绩的主要来源，参与活动获胜的团队或个人会得到精神和物质奖励，构成科学的学习循环。
四、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条件
莫斯科国立大学“绩效管理”课程能够实施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方式，需要有一定的前提条件作为支撑，总结下来主要有以下三点：
一是学生具有较高的综合素质。此次考察的“绩效管理”课程主要为研究生开设，该课程注重实践技能的应用型人才培养。参与学习的学生综合素质普遍比较高，有扎实的本科专业知识理论作为支撑，对课程核心知识点的把握比较精准，能在实践环节游刃有余。学生的学识视野比较开阔，能与涉猎的其他领域知识形成良好的知识谱系，旁征博引、自圆其说。学生性格开朗、参与热情高涨，乐于勇于发表见解并且据理力争，凸显俄罗斯这个国家外向型的人格特质。
二是学习氛围良好。良好的学习氛围是实践教学活动有序开展的环境保障，通过考察“绩效管理”课程，能深刻体会到莫斯科国立大学参与、竞争、自主的浓厚学习氛围。参与，强调的是对实践活动的高度兴趣，对各种新生形式的好奇心。一方面是学生素质的体现，另一方面是实践教学活动机制的安排。作为实践教学课程的组织者，每个学生都会参与其中，在不同的环节扮演不同的角色。有的负责总体设计，有的负责现场组织，有的负责答疑解惑，有的负责点评意见。作为实践教学课程的参加者，通过小组为单位的参与机制和适当的激励机制，充分调动了大家的积极性，避免了“搭便车”的可能，营造了广泛动员人人浸没其中的参与氛围。竞争，强调的是在活动中的好胜心。尽管物质奖励微乎其微，但各个参与小组努力比拼、力争上游。如果缺少好胜心、秉承输赢无所谓的心态，就没有积极的活动参与，凸显了组织激励和自我激励的重要性。自主，强调的是个人的自我管理能力。没有外在的监督和强制，依靠的是学生自主学习、自由思考和自我激励。广泛参与的景象是在自主学习和鼓励竞争的基础之上自然形成的。尽管每一届学生不同，但基本的学习氛围已经形成，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模式不断传承。
三是教师的功能与作用。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并不意味着教师无事可做。首先，任课教师会在开学初提前确定好实践教学的大致框架，鼓励学生充分准备、积极参加。学生小组一般会在事前與任课教师商讨实践教学设计，教师会依据经验提出建设性的建议，主要审视实践教学形式与想要达到的实践教学目标之间的契合度，帮助学生完善活动细节。其次，在活动进行中，教师一般不发表主观见解和评价，只有在出现严重分歧而活动组织者又无法判定、寻求教师帮助的时候，才会阐述观点并进行科学的指引。最后，教师需要全程参加整个实践教学流程，充分观察每一位学生的个人表现并予以记录，作为期末成绩判定的主要信息来源。
五、结语
莫斯科国立大学以学生为主的实践教学形式对中国的实践教学活动开展有着很好的启发和借鉴意义。一是实践教学的开展不仅是完成教学目标的主要方式，而且是增强学生自我规划、自我发展能力的重要渠道。学生综合素质的提高会反过来提高实践教学质量。二是尊重学生的实践能力和创新精神，依据教学环境和条件的不同合理确定教师与学生之间的教学关系。三是浓厚的学习氛围需要一定的制度和机制予以维护和传承，要结合不同高校特色和学生的特点有针对性地设计与实施。四是尽管以学生为主，但教师需对整个实践教学过程形成无形的控制力，这对教师的理论学识、应变能力、创新意识和沟通技巧提出更高的要求。
参考文献：
[1]莫斯科国立大学QS最新排名 圣彼得堡国立大学排名[EB/OL].http：//www.vipsay.com/mdsdqs.html，2014-04-25.
[2]张英彦.论实践教学的理论基础[J].教育科学，2006（04）.
[3]赵祥麟，王承绪.杜威教育篇[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6.
[4]舒娅.心理学入门[M].北京：中国纺织出版社，2017.
基金项目：本研究得到中国国家留学基金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