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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乌托邦小说《我们》描述了一个由数字和科学理性统治的未来世界,其中有大量隐喻。这些隐喻有"熵"与"能"两大类。"熵"的隐喻主要有数学、建筑、机械三类,象征科学理性对人类自由的禁锢和个性尊严的践踏。"能"的隐喻主要有建筑与精神疾病两类,代表人的心灵世界与灵魂。这两类隐喻象征着人类文明中科学理性与宗教信仰两种对立的文化倾向,其背景是俄罗斯宗教哲学中人神与神人两种文化观念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