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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将为中国政局带来新的变化,这种变化的影响也必将辐射到全球范围。如何做好十八大前的对外宣传,让中国的形象和中国共产党的形象更加贴近真实,更能引起境外读者的情感共鸣和心理认同,这是我们在舆情研判、选题策划和执行过程中需要着力解决的一个重要课题。
《今日中国》作为一个面向不同地区的多文种对外期刊,为满足不同文版的读者需求,从年初开始,即已根据不同地区舆论关注的不同侧重点,陆续刊发了一些介绍党内选举、党员培训、多党合作、信息发布和优秀党员事迹的文章,以及大量反映党的执政理念和执政效能的报道和评论。
这些文章发表以后,读者反馈和媒体转载比较多,但也存在不足,主要表现为零散、不集中,影响效果。因此,我们考虑在十八大临近召开前的第10期(9月中旬印刷),以专题或专辑形式,把封面文章、特别报道、双边关系、致读者等栏目联通起来,运用报道和评论等多种写作体裁,在各外文版同时集中推出一些有针对性和关联度的选题,积极回应外界关切。
寻找共同话题 我们碰到的第一个问题是,做什么样的选题,才能够同时满足我们英文、法文、西班牙文、阿拉伯文、德文和土耳其文版的读者需求。解决问题的唯一的途径,只能是设法求取最大公约数,努力发掘不同地区读者共同关心的话题。
中国发展变化的故事毫无疑问是这样的共同话题之一。这些年,我们比较注重对外国读者讲述各种各样的中国故事,对帮助读者了解中国发展现状和中国人生活方式起了很好的作用。但一次海外访谈经历让我认识到,讲好中国故事背后的原因,对外国读者更好地理解中国,可能具有同样重要的意义。
确定选题方向 2009年12月7日,埃及的共和国报出版发行集团董事长、总编辑阿里·哈希姆先生在接受我访问时一再问我:“中国进步的秘密是什么?”“中国每年GDP高速增长的原因是什么?”“是什么具体机制使中国实现了发展,用什么具体的办法实现进步?”我试图从多个不同角度回答他,但不确定他是否满意我提供的答案。
第二天,我去拜访曾任埃及外交部部长助理和埃及驻华大使、时任巴林国际问题研究中心顾问的努尔曼博士,我们再次谈及中国发展进步的原因。
一晃三年过去了,什么是中国发展进步的原因,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心头。
今年5月,我在西文版选题会上提出来,十八大之前境外舆论比较关注中国,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做一期选题(比如第10期),用讲故事的方式,通过普通中国人的亲身经历,来解读“中国发展的秘诀”。这个选题建议得到与会中外人士认同,由此确定了我们的选题思路。
加深选题认识 随后的几个月,我又陆续发现一些外国人士通过媒体就这个话题发表他们的看法,为我们策划“中国发展的秘诀”这组选题提供了更多深入思考的方向。
比如,今年6月18日,英国《卫报》网站发表驻华记者华衷(Jonathon Watts)的文章。华衷从2003年开始即被《卫报》派驻北京,亲身经历和见证了中国最近10年的快速变化。他认为,中国发生变化的首要驱动力是人口流动,其次是基础设施投资。
今年7月,《今日中国》记者独家采访到中国访问的秘鲁前总统阿兰·加西亚·佩雷斯先生。加西亚曾两次出任秘鲁总统、先后8次访华。他认为,如今的中国有能力书写世界速度,要归功于儒家思想。他对本刊记者说,中国有中央政策的正确引导,能够为自由贸易创造良好条件;中国有长远的发展计划,而且与整个现实相符。这些都可视为“中国发展的秘诀”。除此之外,还有吗?当然还有。在他看来,“中国实现飞速发展的最根本原因在于邓小平一代领导人的卓越才能,当然还有个人和集体的奉献。”而邓小平的主要贡献在于,他坚定推行改革开放政策,推动了中国和中共的成功转型。
中国的一些研究者、官员和主流媒体,也在从不同角度分析中国发展的秘诀。
比如,研究者张卓元认为,中国经济发展比较快的原因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发展战略、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发展市场经济、丰富的受过训练的劳动力资源、国内巨大的不断扩大的市场、持续的高储蓄率和高投资率、有利的外部国际环境(包括加入世贸组织),但最主要的原因是中国实行了改革开放政策。
中国国家统计局局长马建堂认为,城市化、工业化、市场化、国际化是中国经济长期保持平稳较快发展的基本因素。
联合国副秘书长吴红波在6月10日(时任中国驻德国大使)对德国记者说,中国能发展到今天,是因为我们根据中国的国情找到了适合自己的道路。
而中共中央机关报《人民日报》在6月29日发表署名文章认为,中国快速发展的根源和奥秘,在于中国共产党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始终保持高度的理论自觉和理论自信。
细化选题要求 这些观点、文
章和访谈,进一步帮助我们加深了对“中国发展秘诀”的理解。经过仔细品味和分析,我逐渐形成一个认识,那就是“中国人”是中国发展变化的最大秘诀。思想也好,体制也好,制度也好,道路也好,战略也好,归根到底的核心还是“人”——中国的今天是中国亿万万普通老百姓和中国领导人一起努力探索艰苦奋斗的结果。因此,我们的选题必须见“人”。
在接下来的策划过程中,我们决定将“中国发展的秘诀”这组选题扩展到所有外文版,并进一步细化了对选题的要求:选题主旨和重点是通过鲜活的人的故事,反映国家发展的时代背景,挖掘中国进步背后的原因,把落脚点放在“秘诀”上,而不仅仅是讲故事;要放开思路和视野,把“中国的发展”扩大到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和人的均衡发展,而不能仅仅局限于经济;必须实地采访,与当事人面对面,获取第一手素材;要放低视角,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要选好小切口,反映大时代;不求面面俱到和绝对正确,但要有代表性和说服力。
根据上述要求,我们在北京、上海、浙江、江苏、安徽、甘肃、贵州等不同地区,选取了不同行业的8个普通中国人,派出几组记者在酷热的8月深入各地进行采访,以第一人称的方式讲述了被采访者的故事。这些故事以“中国发展的秘诀”为总题目刊发在第10期,从民主政治、法制建设、科技进步、人才战略、现代农业、医疗卫生、儿童教育、多党合作等角度,对中国发展进步的原因做了分析和解读。
完善选题配套 解决了共同话题的问题,又出来第二个问题,即能不能由外国人来解读中国发展的秘诀。
中国发展的秘诀肯定是多方面的,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角度观察,就会得出不同的结论。中国人是中国发展的主要推动力,他们长期生活在自己的国家,感受更直接,更有发言权,由中国人来解读中国发展的秘诀当然更有说服力。但是,由外国人讲述中国故事,可以多一个视角,拉近与外国读者的心理距离,他们读起来可能会感觉更亲近更容易接受。
因此,我们采取“借嘴说话”的方式,在“中国发展的秘诀”这个同一主题下,同时配发了几个外国人写的文章,通过他们在中国的经历和见闻来解读中国发展变化的原因。
以中国人的讲述为主线,以外国人的讲述为辅线,两种视角交汇起来,带来了更多元更平衡更有趣的观察和叙述。
第三个问题是,作为一期杂志,在面对一个宏大的严肃主题(如十八大报道)时,应不应该满足于软性题材。我觉得软硬兼施更好。我们的报道不能自我设限,自己把自己钉死在软性题材范围,而不敢于或不愿意触碰所谓的硬题目。只要这个“硬题”是读者感兴趣的,我们就应该想办法做好。
因此,我们在“中国发展的秘诀”这组软性题材之外,在同一期杂志中还安排了几个通常会被认为比较硬的选题,介绍中国的有关政策、制度和机制安排,如“中国公共政策的决策过程”和“中国的外交战略和对外关系”等。这是第二届“中美高级官员培训班”的热点话题,相信也会是境外读者尤其是高端读者感兴趣的话题。
第四个问题,要不要照顾我们不同文版读者的个性需求。当然要照顾,我们从去年第1期开始实施分版制,本质上就是要求各文版针对自己的读者需求独立策划选题,这是我们多文版杂志发展的必然方向。只有针对性强、关联度高的个性化稿件,才能帮助我们多文版杂志赢得不同的读者和市场,才能体现和发挥多文版杂志的优势。
因此,为了加强选题与对象国读者的关联度,并与前述“中国的外交战略和对外关系”选题形成呼应,我们在第10期还策划了一组中国共产党与相关对象国地区政党交流的几个选题,如中共与阿拉伯国家政党、与拉美国家政党、与欧美国家政党交流等。只是实际执行过程中有点走样,如中共与阿拉伯国家政党交流变成了中共与非洲国家政党交流,中共与欧美国家政党交流变成了中共与发达国家政党交流等,覆盖范围扩大,针对性减弱。当然,本土化西文、阿文版在原有策划基础上还编发了自己更具特色的个性化稿件。
注重选题效果 如果说中国人的故事和外国人的讲述,是从感性角度揭示“中国发展的秘诀”,那么,中国的公共政策决策机制、外交政策和中共与外国政党交流,则是从理性角度探讨“中国发展的秘诀”。这几组选题分别从个人、国家和政党三个层面入手,既有内在联系,又各有不同侧重,一起构成《今日中国》各文版第10期涉党报道的主体内容。在代表编辑部观点的《致读者》中,我们再编发一篇谈“中国如何持续发展”的文章,对“中国发展的秘诀”这个主题进行深化和延伸。
“中国发展的秘诀”这组选题较好地实现了两个结合和一个照顾,即把我们要说的和读者想看的结合起来,把重大主题报道与走转改工作结合起来;而以人物故事贯穿起来的叙述方式,避免了过多的理论分析和阐述带来的枯燥乏味,比较好地照顾到境外读者的阅读习惯。
在策划、采访和写作过程中,我们始终重视这些选题的制作效果,注意通过各种方式扩大受众面和影响力。如,借助中国网的力量,在我们出刊之前提前编发了相关的中、英、西文稿件;利用与对象国媒体联盟的机制,在当地媒体实现转载和网站链接。
党的十八大的对外宣传将是今后几年内一项长期艰苦的任务,需要我们不断加强学习,领会会议精神,深入研究和探索对外介绍和解读会议精神的有效办法,使我们想说的东西变成读者愿意读和读得有味的东西,进而实现我们所梦寐以求的传播效果。
(作者系今日中国杂志社代总编辑)
《今日中国》作为一个面向不同地区的多文种对外期刊,为满足不同文版的读者需求,从年初开始,即已根据不同地区舆论关注的不同侧重点,陆续刊发了一些介绍党内选举、党员培训、多党合作、信息发布和优秀党员事迹的文章,以及大量反映党的执政理念和执政效能的报道和评论。
这些文章发表以后,读者反馈和媒体转载比较多,但也存在不足,主要表现为零散、不集中,影响效果。因此,我们考虑在十八大临近召开前的第10期(9月中旬印刷),以专题或专辑形式,把封面文章、特别报道、双边关系、致读者等栏目联通起来,运用报道和评论等多种写作体裁,在各外文版同时集中推出一些有针对性和关联度的选题,积极回应外界关切。
寻找共同话题 我们碰到的第一个问题是,做什么样的选题,才能够同时满足我们英文、法文、西班牙文、阿拉伯文、德文和土耳其文版的读者需求。解决问题的唯一的途径,只能是设法求取最大公约数,努力发掘不同地区读者共同关心的话题。
中国发展变化的故事毫无疑问是这样的共同话题之一。这些年,我们比较注重对外国读者讲述各种各样的中国故事,对帮助读者了解中国发展现状和中国人生活方式起了很好的作用。但一次海外访谈经历让我认识到,讲好中国故事背后的原因,对外国读者更好地理解中国,可能具有同样重要的意义。
确定选题方向 2009年12月7日,埃及的共和国报出版发行集团董事长、总编辑阿里·哈希姆先生在接受我访问时一再问我:“中国进步的秘密是什么?”“中国每年GDP高速增长的原因是什么?”“是什么具体机制使中国实现了发展,用什么具体的办法实现进步?”我试图从多个不同角度回答他,但不确定他是否满意我提供的答案。
第二天,我去拜访曾任埃及外交部部长助理和埃及驻华大使、时任巴林国际问题研究中心顾问的努尔曼博士,我们再次谈及中国发展进步的原因。
一晃三年过去了,什么是中国发展进步的原因,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心头。
今年5月,我在西文版选题会上提出来,十八大之前境外舆论比较关注中国,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做一期选题(比如第10期),用讲故事的方式,通过普通中国人的亲身经历,来解读“中国发展的秘诀”。这个选题建议得到与会中外人士认同,由此确定了我们的选题思路。
加深选题认识 随后的几个月,我又陆续发现一些外国人士通过媒体就这个话题发表他们的看法,为我们策划“中国发展的秘诀”这组选题提供了更多深入思考的方向。
比如,今年6月18日,英国《卫报》网站发表驻华记者华衷(Jonathon Watts)的文章。华衷从2003年开始即被《卫报》派驻北京,亲身经历和见证了中国最近10年的快速变化。他认为,中国发生变化的首要驱动力是人口流动,其次是基础设施投资。
今年7月,《今日中国》记者独家采访到中国访问的秘鲁前总统阿兰·加西亚·佩雷斯先生。加西亚曾两次出任秘鲁总统、先后8次访华。他认为,如今的中国有能力书写世界速度,要归功于儒家思想。他对本刊记者说,中国有中央政策的正确引导,能够为自由贸易创造良好条件;中国有长远的发展计划,而且与整个现实相符。这些都可视为“中国发展的秘诀”。除此之外,还有吗?当然还有。在他看来,“中国实现飞速发展的最根本原因在于邓小平一代领导人的卓越才能,当然还有个人和集体的奉献。”而邓小平的主要贡献在于,他坚定推行改革开放政策,推动了中国和中共的成功转型。
中国的一些研究者、官员和主流媒体,也在从不同角度分析中国发展的秘诀。
比如,研究者张卓元认为,中国经济发展比较快的原因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发展战略、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发展市场经济、丰富的受过训练的劳动力资源、国内巨大的不断扩大的市场、持续的高储蓄率和高投资率、有利的外部国际环境(包括加入世贸组织),但最主要的原因是中国实行了改革开放政策。
中国国家统计局局长马建堂认为,城市化、工业化、市场化、国际化是中国经济长期保持平稳较快发展的基本因素。
联合国副秘书长吴红波在6月10日(时任中国驻德国大使)对德国记者说,中国能发展到今天,是因为我们根据中国的国情找到了适合自己的道路。
而中共中央机关报《人民日报》在6月29日发表署名文章认为,中国快速发展的根源和奥秘,在于中国共产党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始终保持高度的理论自觉和理论自信。
细化选题要求 这些观点、文
章和访谈,进一步帮助我们加深了对“中国发展秘诀”的理解。经过仔细品味和分析,我逐渐形成一个认识,那就是“中国人”是中国发展变化的最大秘诀。思想也好,体制也好,制度也好,道路也好,战略也好,归根到底的核心还是“人”——中国的今天是中国亿万万普通老百姓和中国领导人一起努力探索艰苦奋斗的结果。因此,我们的选题必须见“人”。
在接下来的策划过程中,我们决定将“中国发展的秘诀”这组选题扩展到所有外文版,并进一步细化了对选题的要求:选题主旨和重点是通过鲜活的人的故事,反映国家发展的时代背景,挖掘中国进步背后的原因,把落脚点放在“秘诀”上,而不仅仅是讲故事;要放开思路和视野,把“中国的发展”扩大到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和人的均衡发展,而不能仅仅局限于经济;必须实地采访,与当事人面对面,获取第一手素材;要放低视角,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要选好小切口,反映大时代;不求面面俱到和绝对正确,但要有代表性和说服力。
根据上述要求,我们在北京、上海、浙江、江苏、安徽、甘肃、贵州等不同地区,选取了不同行业的8个普通中国人,派出几组记者在酷热的8月深入各地进行采访,以第一人称的方式讲述了被采访者的故事。这些故事以“中国发展的秘诀”为总题目刊发在第10期,从民主政治、法制建设、科技进步、人才战略、现代农业、医疗卫生、儿童教育、多党合作等角度,对中国发展进步的原因做了分析和解读。
完善选题配套 解决了共同话题的问题,又出来第二个问题,即能不能由外国人来解读中国发展的秘诀。
中国发展的秘诀肯定是多方面的,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角度观察,就会得出不同的结论。中国人是中国发展的主要推动力,他们长期生活在自己的国家,感受更直接,更有发言权,由中国人来解读中国发展的秘诀当然更有说服力。但是,由外国人讲述中国故事,可以多一个视角,拉近与外国读者的心理距离,他们读起来可能会感觉更亲近更容易接受。
因此,我们采取“借嘴说话”的方式,在“中国发展的秘诀”这个同一主题下,同时配发了几个外国人写的文章,通过他们在中国的经历和见闻来解读中国发展变化的原因。
以中国人的讲述为主线,以外国人的讲述为辅线,两种视角交汇起来,带来了更多元更平衡更有趣的观察和叙述。
第三个问题是,作为一期杂志,在面对一个宏大的严肃主题(如十八大报道)时,应不应该满足于软性题材。我觉得软硬兼施更好。我们的报道不能自我设限,自己把自己钉死在软性题材范围,而不敢于或不愿意触碰所谓的硬题目。只要这个“硬题”是读者感兴趣的,我们就应该想办法做好。
因此,我们在“中国发展的秘诀”这组软性题材之外,在同一期杂志中还安排了几个通常会被认为比较硬的选题,介绍中国的有关政策、制度和机制安排,如“中国公共政策的决策过程”和“中国的外交战略和对外关系”等。这是第二届“中美高级官员培训班”的热点话题,相信也会是境外读者尤其是高端读者感兴趣的话题。
第四个问题,要不要照顾我们不同文版读者的个性需求。当然要照顾,我们从去年第1期开始实施分版制,本质上就是要求各文版针对自己的读者需求独立策划选题,这是我们多文版杂志发展的必然方向。只有针对性强、关联度高的个性化稿件,才能帮助我们多文版杂志赢得不同的读者和市场,才能体现和发挥多文版杂志的优势。
因此,为了加强选题与对象国读者的关联度,并与前述“中国的外交战略和对外关系”选题形成呼应,我们在第10期还策划了一组中国共产党与相关对象国地区政党交流的几个选题,如中共与阿拉伯国家政党、与拉美国家政党、与欧美国家政党交流等。只是实际执行过程中有点走样,如中共与阿拉伯国家政党交流变成了中共与非洲国家政党交流,中共与欧美国家政党交流变成了中共与发达国家政党交流等,覆盖范围扩大,针对性减弱。当然,本土化西文、阿文版在原有策划基础上还编发了自己更具特色的个性化稿件。
注重选题效果 如果说中国人的故事和外国人的讲述,是从感性角度揭示“中国发展的秘诀”,那么,中国的公共政策决策机制、外交政策和中共与外国政党交流,则是从理性角度探讨“中国发展的秘诀”。这几组选题分别从个人、国家和政党三个层面入手,既有内在联系,又各有不同侧重,一起构成《今日中国》各文版第10期涉党报道的主体内容。在代表编辑部观点的《致读者》中,我们再编发一篇谈“中国如何持续发展”的文章,对“中国发展的秘诀”这个主题进行深化和延伸。
“中国发展的秘诀”这组选题较好地实现了两个结合和一个照顾,即把我们要说的和读者想看的结合起来,把重大主题报道与走转改工作结合起来;而以人物故事贯穿起来的叙述方式,避免了过多的理论分析和阐述带来的枯燥乏味,比较好地照顾到境外读者的阅读习惯。
在策划、采访和写作过程中,我们始终重视这些选题的制作效果,注意通过各种方式扩大受众面和影响力。如,借助中国网的力量,在我们出刊之前提前编发了相关的中、英、西文稿件;利用与对象国媒体联盟的机制,在当地媒体实现转载和网站链接。
党的十八大的对外宣传将是今后几年内一项长期艰苦的任务,需要我们不断加强学习,领会会议精神,深入研究和探索对外介绍和解读会议精神的有效办法,使我们想说的东西变成读者愿意读和读得有味的东西,进而实现我们所梦寐以求的传播效果。
(作者系今日中国杂志社代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