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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永远把你放在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愿用自己的一生去爱你;有一种爱,它让你肆意地索取、享用,却不要你任何的回报……这个人,叫“母亲”;这种爱,叫“母爱”。
生存的艰难,竞争的压力有时会让忙碌的我们忽略母亲,连常回家看看这个简单的要求都做不到,更有多少成功人士留下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从现在做起,在2010年的母亲节,为自己的母亲送上一份真切的问候,一份深情的怀念,感谢母亲赋予我们生命,教我们成长,感谢她给了我们一份至纯至爱的人间亲情……
母爱芳霏
母亲的伟大在于,无论她贫困或富贵,她都用母爱的光辉点燃照亮了子女;无论子女杰出还是平凡,她一样为子女艰辛地付出,依旧在坚持不懈地寻求做母亲的真谛……天下所有的母亲,都值得我们送去最由衷的敬意。
怀念母亲
◇文/迟浩田
母亲是位身材弱小的缠足妇女,没读过一天书。她就是凭着那双小脚、那副弱小的身躯和如柴的双手,跟父亲一起担负着繁重的农务劳作,还要整天为全家人的吃饭穿衣精打细算。然而就在我长到 7 岁时,妈妈竟下定决心,把全家人召集在一起,宣布要送我去学堂念书。记得那次妈妈说:“我想了想,只有念书,学到文化,才能改变咱们一辈子在地里刨食的命运。我看小三挺机灵的,是块当先生的料,让他去念书吧。”
在妈妈的坚持下,我离开了整天赤着脚、光着屁股在村头玩耍的小伙伴,背着妈妈用旧衣裳改做的小书包,迈进了学堂,迈向了从此改变我一生的一个全新的世界。
1941 年的一天,日本鬼子“大扫荡”到我们那里。当时,妈妈什么东西也顾不上带,拉上我们几个孩子就往外跑。妈妈心惊胆战地喊着这个叫着那个,拽着我们的手拼命地跑,想尽快冲出鬼子的包围圈。一双小脚、几个孩子哪能跑得快?在村头的河畔遇上了鬼子,一拳把我打倒在地,用穿着铁掌皮鞋的脚把瘦小的妈妈踢到了沟里,也正是这一次,我们和妈妈第一次看到了真实的杀人场面,看到鬼子的野兽暴行。凶残的日军杀害了一个刚结婚不久的新郎,又在光天化日之下轮奸了新娘。目睹这惨不忍睹的一幕,我们感到妈妈那攥紧我们的双手在颤抖。
也正是这一次血的经历,震撼着妈妈那颗慈软的心,和家人商量后,妈妈毅然做出了送我当兵的决定……
我于 1953 年抗美援朝战争快结束时回国,回到了已阔别 12 年的家乡。听说我要回家的消息后,妈妈高兴得像换了个人似的,专门叮嘱几个儿女,把家里的几间老房子扫了又扫,又修又补,然后便是每天颠着一双小脚,早早就到村口看着,等着儿子归来……
一看见我,妈妈一句话不说上下打量着我,兴奋不已。她说:“我们家从来没杀过老牛(指没做过坏良心的事),我儿子会平安归来的。”
到家的当天晚上,妈妈执意要给我洗洗脚。我理解妈妈的心思,顺从地按妈妈的意思,坐到了一把高椅上。我正准备脱掉鞋袜,老人执意不肯,她把我的两只脚全揽在怀里,放在膝盖上,细心地帮我脱鞋、脱袜,挽起裤脚,也就在那一刻,妈妈看到了我腿上的累累伤痕。妈妈吃惊地叫了一声,赶忙又抱紧了我的双腿,把裤筒挽了又挽,一双粗糙、长满老茧的手在疤痕处抚摩着、停留着、颤颤巍巍的。我感到有水滴掉到了我的双腿上,凉凉的,又重重的。我听到了妈妈极力控制又难以抑制的抽咽声,妈妈哭了,苍老而又瘦弱的肩头剧烈抖动着,银白的头发显得那么凌乱。
……
转眼我已年过古稀,真是时光如流水,母亲已离去 40 个年头了。这些年来,每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母亲的身影便时常萦绕在眼前。不知道有过多少次,每当夜深人静时,妈妈那忙碌的身影、殷切的教诲,常常浮现在我眼前,一觉醒来总是老泪纵横。“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种爱只能化作永久的回忆和无尽的思念了。
母亲,我不识字的文学导师◇文/梁晓声
母亲是文盲,是个崇尚文化的文盲。母亲从外祖父那里知道许多书中的人物和故事,而且听过一些旧戏,乐于将书或戏中的人物和故事讲给我们。
我们长大了, 不再满足于听母亲讲故事了。我们都能读书了,我们渴望读书。只要是为了买书,母亲给我们钱时从未犹豫过。母亲没有钱,就向邻居借。母亲这个没有文化的女人,凭着做母亲的本能认为,读书对于她的孩子们总归是有益的事。家中没有书架,也没有摆书架的地方。母亲为我们腾出了一只旧木箱。我们买的书,包上书皮儿,看过后存放在箱子里……
我想买《红旗谱》,只有向母亲要钱。为了要钱我去母亲做活的那个条件低劣的街道小工厂找母亲。那个街道小工厂里的情形像中世纪的奴隶作坊。200多平方米的四壁颓败的大屋子,低矮、阴暗、天棚倾斜,仿佛随时会塌下来。五六十个家庭妇女,一人坐在一台破旧的缝纫机旁,一双接一双不停歇地加工棉胶鞋鞋帮。到处堆着毡团,空间毡绒弥漫。所有女人都戴口罩。夏日里从早到晚,一天戴8个乃至10个小时的口罩,可想而知是种什么罪。几扇窗子一半陷在地面,无法打开,空气不流通,闷得使人头晕。耳畔脚踏缝纫机的声音响成一片,女工们彼此说话,不得不摘下口罩,扯开嗓子。话一说完,就赶快将口罩戴上。她们一个个紧张得不直腰,不抬头,热得汗流浃背。有几个身体肥胖的女人,竟只穿着件男人的背心,大概是她们的丈夫的。我站在门口,用目光四处寻找母亲,却认不出在这些女人中,哪一个是我的母亲。
最终我看到她。最里边的角落,有一个瘦小的身躯,背对着我,像800度的近视眼写字一样,头低垂向缝纫机,正做活。我走过去,轻轻叫了一声:“妈……”
母亲瘦削的憔悴的脸,被口罩遮住了二分之一。口罩已湿了,一层毡绒附着上面,使它变成了毛茸茸的褐色。母亲的头发上衣服上也落满了毡绒,母亲整个人都变成了毛茸茸的褐色的。这个角落更缺少光线,更暗。一只可能是100瓦的灯泡,悬吊在缝纫机上方,向窒闷的空间继续散发热量。一股蒸蒸的热气顿时包围了我。缝纫机板上水淋淋的,是母亲滴落的汗。母亲的眼病常年不愈,红红的眼睑夹着黑白混浊的眼睛,目光痴呆地望着我,问:“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找妈有事?”“妈,给我两元钱……”我本不想再开口要钱。亲眼看到母亲是这样挣钱的,我心里难受极了。可不想说的话说了,我追悔莫及。
“买什么?”
“买书……”
母亲不再多问,手伸入衣兜,掏出一卷毛票,默默点数,点够了两元钱递给我……但我没有用母亲给我那两元钱买《红旗谱》。几天前母亲生了一场病,什么都不愿吃,只想吃山楂罐头,却没舍得花钱给自己买。我就用那两元钱,几乎跑遍了道里区的大小食品商店,终于买到了一听山楂罐头,剩下的钱,一分也没花。
……
今天,当我竟然也成了写书人的今天,每每想起儿时的这些往事以及这份特殊的母爱,不免一阵阵心酸。我在心底一次次呼喊:我爱您,母亲。
给河马刷牙——写给儿子的信
◇文/龙应台
我记得我们那晚在阳台上的谈话。
你说:“妈,你要清楚接受一個事实,就是,你有一个极其平庸的儿子。”
“你哪里‘平庸’了?”我说,“‘平庸’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将来的事业一定比不上你,也比不上爸爸———你们俩都有博士学位。”
我看着你……是的,安德烈,我有点惊讶。
“我几乎可以确定我不太可能有爸爸的成就,更不可能有你的成就。我可能会变成一个很普通的人,有很普通的学历,很普通的职业,不太有钱,也没有名。一个最最平庸的人。”你捻熄了烟,在那无星无月只有海浪声的阳台上,突然安静下来。
然后你说,“你会失望吗?”
海浪的声音混在风里,有点分不清哪个是浪,哪个是风。一架飞机闷着的嗡嗡声从云里传来,不知飞往哪里。蟋蟀好像也睡了。你的语音轻轻的。这样的凌晨和黑夜,是灵魂特别清醒的时候,还没换上白天的各种伪装。
我可以现在告诉你,如果你“平庸”,我是否“失望”。
对我最重要的,安德烈,不是你有否成就,而是你是否快乐。而在现代的生活架构里,什么样的工作比较可能给你快乐?第一,它给你意义;第二,它给你时间。你的工作是你觉得有意义的,你的工作不绑架你使你成为工作的俘虏,容许你去充分体验生活,你就比较可能是快乐的。至于金钱和名声,哪里是快乐的核心元素呢?假定说,横在你眼前的选择是到华尔街做银行经理或者到动物园做照顾狮子河马的管理员,而你是一个喜欢动物研究的人,我就完全不认为银行经理比较有成就,或者狮子河马的管理员“平庸”。每天为钱的数字起伏而紧张而斗争,很可能不如每天给大象洗澡,给河马刷牙。
当你的工作在你心目中有意义,你就有成就感。当你的工作给你时间,不剥夺你的生活,你就有尊严。成就感和尊严,给你快乐。
我怕你变成画长颈鹿的提摩,不是因为他没钱没名,而是因为他找不到意义。我也要求你读书用功,不是因为我要你跟别人比成就,而是因为,我希望你将来会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有意义、有时间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谋生。
如果我们不是在跟别人比名比利,而只是在为自己找心灵安适之所在,那么连“平庸”这个词都不太有意义了。“平庸”是跟别人比,心灵的安适是跟自己比。我们最终极的负责对象,安德烈,千山万水走到最后,还是“自己”二字。因此,你当然更没有理由去跟你的上一代比,或者为了符合上一代对你的想象而活。你的生命,当由你自己去解释吧。
母爱永恒
这一生,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不论你承欢膝下,又或是住进天堂。妈妈爱你,不图一丝回报。妈妈爱你,用妈妈的心,用妈妈的命,用妈妈的所有。妈妈为你旱海植树,流沙种花,妈妈要让这天下的孩子都可以远离风沙的肆虐,欢笑在碧树蓝天之下。
我的孩子,你是一棵树
易解放,这是一位饱经沧桑的母亲。10年前,她唯一的儿子杨睿哲留学日本时横遭车祸。面对失去儿子的灭顶之灾,她没有陷入悲痛中不能自拔,而是决然舍弃日本优越的工作,拿出儿子的百万死亡赔偿金,卖掉上海的住房,来到科尔沁植树,让儿子的生命以另一种方式挺立。
早在1998年,易解放正和儿子在东京收看CCTV的节目。荧屏上闪现出一个风沙弥漫的画面,主持人以沉重的声音解说道,北京又遭受了沙尘暴的侵袭。杨睿哲顿时双眉紧蹙,脸色戚然。隔了一会,他若有所思地说:“妈妈,我有一个想法,大学毕业后就回祖国西部工作,并组织一个防治沙尘暴的民间组织,在沙地上栽大片树木。”
易解放说服丈夫,毅然舍弃东京的工作,并要拿出儿子的全部赔偿金,回国植树。12月底,易解放从赔偿金中拿出25万元,在湖南望城含蒲镇捐建了“睿哲”希望小学。同时,她以余下的赔偿金作为第一笔基金,向相关部门申请组建了以中国西部植树为主要工作的“绿色生命”公益组织。
2003年4月21日,易解放踏上了内蒙古的土地。从沈阳下飞机之后,经过近10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易解放终于来到库伦。其时沙尘正起,在库伦一家招待所里,易解放摸摸桌椅,双手全部沾上了沙尘。她的心陡然沉重起来,愈加感叹儿子当年的想法是多么伟大。
第二天,烈日当空,科尔沁800里旱海一片苍茫。易解放泪眼朦胧,又想起了儿子:“儿子,妈挖的这坑,可不是你贫寒的坟墓,而是你灵魂的住处!从今往后,你就在这里成长吧!” 在当地村民和学生的帮助下,第一次就成功栽种了万棵树苗。可科尔沁整天烈日狂沙,久旱无雨,这可急坏了易解放。她干脆在林地周边住了下来,同当地农民一道救治树苗。有时夜半风起,猛然惊醒的她常赤脚奔向林地,在每一棵胡杨前奔跑停顿,试图用身躯去挡住狂风。
这段时间里,日夜晨昏,易解放没有离开树苗半步。她感到自己无异于再次十月怀胎。树苗的成活让她欣喜,每一场风沙与每一轮烈日,又让她心急如焚。吃的是干硬的馒头,睡的是粗硬简陋的帐篷。这些日子,易解放常常向天堂里的儿子倾诉自己对他的怀念,获得精神上的支持,并告诉他,你要保佑妈妈,妈妈再苦再累,也要完成你的遗愿。
树苗成活之后,易解放离开额勒顺镇,飞到日本,为延展沙地上的绿色开始新一轮忙碌。她知道,更艰难的路还在后面。
2004年春,易解放再赴库伦旗,与额勒顺人一道,栽下了第二批5万棵胡杨。2005年4月,易解放加大了植树数目,第三批10万棵胡杨再度深深地扎根在库伦的沙地上。
然而,当初没想到110万棵树苗过于浩大,易解放三年来所做的一切工作还只算是完成了全部计划的二成。尽管争取了一部分人的支持,但是他们当年担心的资金链断裂还是成了现实。2006年,树苗、灌溉及守护工资等一笔笔支出后,杨睿哲的百万赔偿金已全部用完。
在上海,她成立了“大地妈妈”社团,组织这些母亲们定期去科尔沁植树。她还打动了著名慈善家、世界和平大使珍·古道尔女士创建的“上海根与芽”组织,参与了植树活动。
随后,易解放再次东渡日本,寻找支持。为省钱,每一次她都选择坐船。两天两夜的海上颠簸,年岁已高的她一次又一次呕吐得脸色发白。
2007年春,植树经费又见缺口。两位老人做出了一个惊人决定:卖掉位于上海虹口区的一套房子。这个春天里,凭着卖房所得的钱,科尔沁再添20万棵树苗。至此,易解放已在这块沙地上栽种下近50萬棵胡杨。
2008年2月,当易解放接过“2007年度全国优秀母亲”获奖证书时,库伦旗人才知道,这对耗下巨资来到他们身边植树的上海夫妻,身后竟有一个如此荡气回肠的故事。于是,他们在额勒顺的山头建了块大理石碑,以纪念杨睿哲,也纪念他的英雄父母。碑上,是易解放夫妇写的一段话: 你是一棵树,无论活着还是倒下,都是有用之材——活着,为阻挡风沙而挺立;倒下,点燃自己给别人以光亮。
快乐母亲
在我们奶奶那一辈,主妇意味着顺从和牺牲;到了我们妈妈这一辈,主妇意味着一边工作一边做家务,一支蜡烛两头烧;现在到了我们的时代,看新生代麻辣主妇如何玩转生活——
享乐贤淑型
主妇宣言:上得了派对厅堂,下得了情趣厨房。
出镜人物:相对美女私房菜博主胖星儿
相对美女私房菜:http://blog.sina.com.cn/wangxiaoxing
她的新浪美食博客点击率过千万,连续出版了3本热销烹饪书。她最得意洋洋的事迹,一件是自己作为一个资深剩女是如何嫁给钻石王老五的。另一件就是自己生了一个可爱到不行的儿子克拉。克拉5个月大的时候,就被胖星儿抱去夏威夷玩。去年的春节又跟爸爸妈妈一起去美丽的普吉。
克拉在家的时候脾气很大,一不高兴就哭。出外旅行时,克拉却会边哭边喊妈妈,这让胖星儿格外满足了一把虚荣心。克拉遇到不喜欢的菜就推盘子,才不管这个菜价多么昂贵。胖星儿身为半个美食专家品位居然并不得到儿子的肯定,没办法只好又买普通的三明治给他,结果皆大欢喜。胖星儿没事就带着儿子周游世界,儿子不方便的时候就自己去。腾出抱儿子的坚强手臂,正好可以大肆购物满载而归。胖星儿和克拉斗智斗勇的故事都分享在博客里,克拉喜欢的营养美食菜谱也写得图文并茂。
永远天真可爱型
主妇宣言:我永远都是17岁
出镜人物:卡哆日记博主姑嗒哆
卡哆日记:http://www.kaduo.com/2008/
姑嗒哆MM早就过了而立之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擅长绘画各种卡通人物。她早早结婚嫁给了卡卡先生,是资深家庭主妇。大概是播音系毕业的关系,她博客里的日记都有嗲嗲的语音版,用清甜的少女的口吻“酱紫”“粉好”淡淡讲述一个主妇的喜怒哀乐,不懂情趣的丈夫,调皮捣蛋气死人的孩子是主线。谁没有各种各样的压力呢?姑嗒哆就是很用心地活在自己永远都是17岁的世界中,用这样的心态去面对一地鸡毛,生活才会是粉红色的吧!
姑嗒哆太太有两个女儿,都是最离不开人的时候。姑嗒哆每天抱着上网本一边上网,一边追着女儿跑。她的经验是笔记本可以不可爱,但是一定要随手就可以放进口袋里。姑嗒哆最喜欢喝煮的咖啡、弹琴、去健身房、周游世界和逛街买衣服看杂志……可是现在这些爱好要么得带着两个宝宝,要么干脆就放弃。姑嗒哆多么希望时间快快过去,让孩子们嗖的一下都长大吧。目前姑嗒哆虽然偶尔冲着黏人的女儿们大吼“表烦我了!”,但还是沉浸在一个负责任的亲妈的立场上辛勤地照料着两个淘气蛋。
十项全能型
出镜人物:文怡的美食厨房博主 文怡
主妇宣言:我是小说写得最好的厨子,也是饭做得最好的作家。
文怡的美食厨房http://www.wenyi.name
文怡是个典型的北京胡同大院里长大的孩子。虽然跟帅老公处于丁克状态,却带着一帮朋友给北京“儿童希望之家”的孤儿们当妈妈,不定期地组织义工和捐款。今天给孩子们募捐奶粉,明天邀请企业赞助保温杯,连最细微的婴儿用纸都准备得妥妥当当。还把全北京最有爱心的人集合到一块去给孩子们当一天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孩子们跟文怡妈妈可亲了!她不光是美食节目主持人,自己还拥有一个点击率过千万的美食博客。目前文怡又好为人师地推广了免费西点课程教学,据说课程火爆到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
她写的书连续几周牢牢占据着生活类图书销售排行榜冠军的位子。新出的小说《北京大妞儿的贫嘴爱情》销量也一路看涨。最近文怡又将“魔爪”伸向了淘宝,在网店里卖起了厨房用具和自己的书。每卖掉一本她都会捐出一份钱给“儿童希望之家”的孩子买各种生活必需品。看吧,作为一个全职家庭主妇,还有什么是她折腾不起来的呢?■
生存的艰难,竞争的压力有时会让忙碌的我们忽略母亲,连常回家看看这个简单的要求都做不到,更有多少成功人士留下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从现在做起,在2010年的母亲节,为自己的母亲送上一份真切的问候,一份深情的怀念,感谢母亲赋予我们生命,教我们成长,感谢她给了我们一份至纯至爱的人间亲情……
母爱芳霏
母亲的伟大在于,无论她贫困或富贵,她都用母爱的光辉点燃照亮了子女;无论子女杰出还是平凡,她一样为子女艰辛地付出,依旧在坚持不懈地寻求做母亲的真谛……天下所有的母亲,都值得我们送去最由衷的敬意。
怀念母亲
◇文/迟浩田
母亲是位身材弱小的缠足妇女,没读过一天书。她就是凭着那双小脚、那副弱小的身躯和如柴的双手,跟父亲一起担负着繁重的农务劳作,还要整天为全家人的吃饭穿衣精打细算。然而就在我长到 7 岁时,妈妈竟下定决心,把全家人召集在一起,宣布要送我去学堂念书。记得那次妈妈说:“我想了想,只有念书,学到文化,才能改变咱们一辈子在地里刨食的命运。我看小三挺机灵的,是块当先生的料,让他去念书吧。”
在妈妈的坚持下,我离开了整天赤着脚、光着屁股在村头玩耍的小伙伴,背着妈妈用旧衣裳改做的小书包,迈进了学堂,迈向了从此改变我一生的一个全新的世界。
1941 年的一天,日本鬼子“大扫荡”到我们那里。当时,妈妈什么东西也顾不上带,拉上我们几个孩子就往外跑。妈妈心惊胆战地喊着这个叫着那个,拽着我们的手拼命地跑,想尽快冲出鬼子的包围圈。一双小脚、几个孩子哪能跑得快?在村头的河畔遇上了鬼子,一拳把我打倒在地,用穿着铁掌皮鞋的脚把瘦小的妈妈踢到了沟里,也正是这一次,我们和妈妈第一次看到了真实的杀人场面,看到鬼子的野兽暴行。凶残的日军杀害了一个刚结婚不久的新郎,又在光天化日之下轮奸了新娘。目睹这惨不忍睹的一幕,我们感到妈妈那攥紧我们的双手在颤抖。
也正是这一次血的经历,震撼着妈妈那颗慈软的心,和家人商量后,妈妈毅然做出了送我当兵的决定……
我于 1953 年抗美援朝战争快结束时回国,回到了已阔别 12 年的家乡。听说我要回家的消息后,妈妈高兴得像换了个人似的,专门叮嘱几个儿女,把家里的几间老房子扫了又扫,又修又补,然后便是每天颠着一双小脚,早早就到村口看着,等着儿子归来……
一看见我,妈妈一句话不说上下打量着我,兴奋不已。她说:“我们家从来没杀过老牛(指没做过坏良心的事),我儿子会平安归来的。”
到家的当天晚上,妈妈执意要给我洗洗脚。我理解妈妈的心思,顺从地按妈妈的意思,坐到了一把高椅上。我正准备脱掉鞋袜,老人执意不肯,她把我的两只脚全揽在怀里,放在膝盖上,细心地帮我脱鞋、脱袜,挽起裤脚,也就在那一刻,妈妈看到了我腿上的累累伤痕。妈妈吃惊地叫了一声,赶忙又抱紧了我的双腿,把裤筒挽了又挽,一双粗糙、长满老茧的手在疤痕处抚摩着、停留着、颤颤巍巍的。我感到有水滴掉到了我的双腿上,凉凉的,又重重的。我听到了妈妈极力控制又难以抑制的抽咽声,妈妈哭了,苍老而又瘦弱的肩头剧烈抖动着,银白的头发显得那么凌乱。
……
转眼我已年过古稀,真是时光如流水,母亲已离去 40 个年头了。这些年来,每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母亲的身影便时常萦绕在眼前。不知道有过多少次,每当夜深人静时,妈妈那忙碌的身影、殷切的教诲,常常浮现在我眼前,一觉醒来总是老泪纵横。“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种爱只能化作永久的回忆和无尽的思念了。
母亲,我不识字的文学导师◇文/梁晓声
母亲是文盲,是个崇尚文化的文盲。母亲从外祖父那里知道许多书中的人物和故事,而且听过一些旧戏,乐于将书或戏中的人物和故事讲给我们。
我们长大了, 不再满足于听母亲讲故事了。我们都能读书了,我们渴望读书。只要是为了买书,母亲给我们钱时从未犹豫过。母亲没有钱,就向邻居借。母亲这个没有文化的女人,凭着做母亲的本能认为,读书对于她的孩子们总归是有益的事。家中没有书架,也没有摆书架的地方。母亲为我们腾出了一只旧木箱。我们买的书,包上书皮儿,看过后存放在箱子里……
我想买《红旗谱》,只有向母亲要钱。为了要钱我去母亲做活的那个条件低劣的街道小工厂找母亲。那个街道小工厂里的情形像中世纪的奴隶作坊。200多平方米的四壁颓败的大屋子,低矮、阴暗、天棚倾斜,仿佛随时会塌下来。五六十个家庭妇女,一人坐在一台破旧的缝纫机旁,一双接一双不停歇地加工棉胶鞋鞋帮。到处堆着毡团,空间毡绒弥漫。所有女人都戴口罩。夏日里从早到晚,一天戴8个乃至10个小时的口罩,可想而知是种什么罪。几扇窗子一半陷在地面,无法打开,空气不流通,闷得使人头晕。耳畔脚踏缝纫机的声音响成一片,女工们彼此说话,不得不摘下口罩,扯开嗓子。话一说完,就赶快将口罩戴上。她们一个个紧张得不直腰,不抬头,热得汗流浃背。有几个身体肥胖的女人,竟只穿着件男人的背心,大概是她们的丈夫的。我站在门口,用目光四处寻找母亲,却认不出在这些女人中,哪一个是我的母亲。
最终我看到她。最里边的角落,有一个瘦小的身躯,背对着我,像800度的近视眼写字一样,头低垂向缝纫机,正做活。我走过去,轻轻叫了一声:“妈……”
母亲瘦削的憔悴的脸,被口罩遮住了二分之一。口罩已湿了,一层毡绒附着上面,使它变成了毛茸茸的褐色。母亲的头发上衣服上也落满了毡绒,母亲整个人都变成了毛茸茸的褐色的。这个角落更缺少光线,更暗。一只可能是100瓦的灯泡,悬吊在缝纫机上方,向窒闷的空间继续散发热量。一股蒸蒸的热气顿时包围了我。缝纫机板上水淋淋的,是母亲滴落的汗。母亲的眼病常年不愈,红红的眼睑夹着黑白混浊的眼睛,目光痴呆地望着我,问:“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找妈有事?”“妈,给我两元钱……”我本不想再开口要钱。亲眼看到母亲是这样挣钱的,我心里难受极了。可不想说的话说了,我追悔莫及。
“买什么?”
“买书……”
母亲不再多问,手伸入衣兜,掏出一卷毛票,默默点数,点够了两元钱递给我……但我没有用母亲给我那两元钱买《红旗谱》。几天前母亲生了一场病,什么都不愿吃,只想吃山楂罐头,却没舍得花钱给自己买。我就用那两元钱,几乎跑遍了道里区的大小食品商店,终于买到了一听山楂罐头,剩下的钱,一分也没花。
……
今天,当我竟然也成了写书人的今天,每每想起儿时的这些往事以及这份特殊的母爱,不免一阵阵心酸。我在心底一次次呼喊:我爱您,母亲。
给河马刷牙——写给儿子的信
◇文/龙应台
我记得我们那晚在阳台上的谈话。
你说:“妈,你要清楚接受一個事实,就是,你有一个极其平庸的儿子。”
“你哪里‘平庸’了?”我说,“‘平庸’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将来的事业一定比不上你,也比不上爸爸———你们俩都有博士学位。”
我看着你……是的,安德烈,我有点惊讶。
“我几乎可以确定我不太可能有爸爸的成就,更不可能有你的成就。我可能会变成一个很普通的人,有很普通的学历,很普通的职业,不太有钱,也没有名。一个最最平庸的人。”你捻熄了烟,在那无星无月只有海浪声的阳台上,突然安静下来。
然后你说,“你会失望吗?”
海浪的声音混在风里,有点分不清哪个是浪,哪个是风。一架飞机闷着的嗡嗡声从云里传来,不知飞往哪里。蟋蟀好像也睡了。你的语音轻轻的。这样的凌晨和黑夜,是灵魂特别清醒的时候,还没换上白天的各种伪装。
我可以现在告诉你,如果你“平庸”,我是否“失望”。
对我最重要的,安德烈,不是你有否成就,而是你是否快乐。而在现代的生活架构里,什么样的工作比较可能给你快乐?第一,它给你意义;第二,它给你时间。你的工作是你觉得有意义的,你的工作不绑架你使你成为工作的俘虏,容许你去充分体验生活,你就比较可能是快乐的。至于金钱和名声,哪里是快乐的核心元素呢?假定说,横在你眼前的选择是到华尔街做银行经理或者到动物园做照顾狮子河马的管理员,而你是一个喜欢动物研究的人,我就完全不认为银行经理比较有成就,或者狮子河马的管理员“平庸”。每天为钱的数字起伏而紧张而斗争,很可能不如每天给大象洗澡,给河马刷牙。
当你的工作在你心目中有意义,你就有成就感。当你的工作给你时间,不剥夺你的生活,你就有尊严。成就感和尊严,给你快乐。
我怕你变成画长颈鹿的提摩,不是因为他没钱没名,而是因为他找不到意义。我也要求你读书用功,不是因为我要你跟别人比成就,而是因为,我希望你将来会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有意义、有时间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谋生。
如果我们不是在跟别人比名比利,而只是在为自己找心灵安适之所在,那么连“平庸”这个词都不太有意义了。“平庸”是跟别人比,心灵的安适是跟自己比。我们最终极的负责对象,安德烈,千山万水走到最后,还是“自己”二字。因此,你当然更没有理由去跟你的上一代比,或者为了符合上一代对你的想象而活。你的生命,当由你自己去解释吧。
母爱永恒
这一生,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不论你承欢膝下,又或是住进天堂。妈妈爱你,不图一丝回报。妈妈爱你,用妈妈的心,用妈妈的命,用妈妈的所有。妈妈为你旱海植树,流沙种花,妈妈要让这天下的孩子都可以远离风沙的肆虐,欢笑在碧树蓝天之下。
我的孩子,你是一棵树
易解放,这是一位饱经沧桑的母亲。10年前,她唯一的儿子杨睿哲留学日本时横遭车祸。面对失去儿子的灭顶之灾,她没有陷入悲痛中不能自拔,而是决然舍弃日本优越的工作,拿出儿子的百万死亡赔偿金,卖掉上海的住房,来到科尔沁植树,让儿子的生命以另一种方式挺立。
早在1998年,易解放正和儿子在东京收看CCTV的节目。荧屏上闪现出一个风沙弥漫的画面,主持人以沉重的声音解说道,北京又遭受了沙尘暴的侵袭。杨睿哲顿时双眉紧蹙,脸色戚然。隔了一会,他若有所思地说:“妈妈,我有一个想法,大学毕业后就回祖国西部工作,并组织一个防治沙尘暴的民间组织,在沙地上栽大片树木。”
易解放说服丈夫,毅然舍弃东京的工作,并要拿出儿子的全部赔偿金,回国植树。12月底,易解放从赔偿金中拿出25万元,在湖南望城含蒲镇捐建了“睿哲”希望小学。同时,她以余下的赔偿金作为第一笔基金,向相关部门申请组建了以中国西部植树为主要工作的“绿色生命”公益组织。
2003年4月21日,易解放踏上了内蒙古的土地。从沈阳下飞机之后,经过近10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易解放终于来到库伦。其时沙尘正起,在库伦一家招待所里,易解放摸摸桌椅,双手全部沾上了沙尘。她的心陡然沉重起来,愈加感叹儿子当年的想法是多么伟大。
第二天,烈日当空,科尔沁800里旱海一片苍茫。易解放泪眼朦胧,又想起了儿子:“儿子,妈挖的这坑,可不是你贫寒的坟墓,而是你灵魂的住处!从今往后,你就在这里成长吧!” 在当地村民和学生的帮助下,第一次就成功栽种了万棵树苗。可科尔沁整天烈日狂沙,久旱无雨,这可急坏了易解放。她干脆在林地周边住了下来,同当地农民一道救治树苗。有时夜半风起,猛然惊醒的她常赤脚奔向林地,在每一棵胡杨前奔跑停顿,试图用身躯去挡住狂风。
这段时间里,日夜晨昏,易解放没有离开树苗半步。她感到自己无异于再次十月怀胎。树苗的成活让她欣喜,每一场风沙与每一轮烈日,又让她心急如焚。吃的是干硬的馒头,睡的是粗硬简陋的帐篷。这些日子,易解放常常向天堂里的儿子倾诉自己对他的怀念,获得精神上的支持,并告诉他,你要保佑妈妈,妈妈再苦再累,也要完成你的遗愿。
树苗成活之后,易解放离开额勒顺镇,飞到日本,为延展沙地上的绿色开始新一轮忙碌。她知道,更艰难的路还在后面。
2004年春,易解放再赴库伦旗,与额勒顺人一道,栽下了第二批5万棵胡杨。2005年4月,易解放加大了植树数目,第三批10万棵胡杨再度深深地扎根在库伦的沙地上。
然而,当初没想到110万棵树苗过于浩大,易解放三年来所做的一切工作还只算是完成了全部计划的二成。尽管争取了一部分人的支持,但是他们当年担心的资金链断裂还是成了现实。2006年,树苗、灌溉及守护工资等一笔笔支出后,杨睿哲的百万赔偿金已全部用完。
在上海,她成立了“大地妈妈”社团,组织这些母亲们定期去科尔沁植树。她还打动了著名慈善家、世界和平大使珍·古道尔女士创建的“上海根与芽”组织,参与了植树活动。
随后,易解放再次东渡日本,寻找支持。为省钱,每一次她都选择坐船。两天两夜的海上颠簸,年岁已高的她一次又一次呕吐得脸色发白。
2007年春,植树经费又见缺口。两位老人做出了一个惊人决定:卖掉位于上海虹口区的一套房子。这个春天里,凭着卖房所得的钱,科尔沁再添20万棵树苗。至此,易解放已在这块沙地上栽种下近50萬棵胡杨。
2008年2月,当易解放接过“2007年度全国优秀母亲”获奖证书时,库伦旗人才知道,这对耗下巨资来到他们身边植树的上海夫妻,身后竟有一个如此荡气回肠的故事。于是,他们在额勒顺的山头建了块大理石碑,以纪念杨睿哲,也纪念他的英雄父母。碑上,是易解放夫妇写的一段话: 你是一棵树,无论活着还是倒下,都是有用之材——活着,为阻挡风沙而挺立;倒下,点燃自己给别人以光亮。
快乐母亲
在我们奶奶那一辈,主妇意味着顺从和牺牲;到了我们妈妈这一辈,主妇意味着一边工作一边做家务,一支蜡烛两头烧;现在到了我们的时代,看新生代麻辣主妇如何玩转生活——
享乐贤淑型
主妇宣言:上得了派对厅堂,下得了情趣厨房。
出镜人物:相对美女私房菜博主胖星儿
相对美女私房菜:http://blog.sina.com.cn/wangxiaoxing
她的新浪美食博客点击率过千万,连续出版了3本热销烹饪书。她最得意洋洋的事迹,一件是自己作为一个资深剩女是如何嫁给钻石王老五的。另一件就是自己生了一个可爱到不行的儿子克拉。克拉5个月大的时候,就被胖星儿抱去夏威夷玩。去年的春节又跟爸爸妈妈一起去美丽的普吉。
克拉在家的时候脾气很大,一不高兴就哭。出外旅行时,克拉却会边哭边喊妈妈,这让胖星儿格外满足了一把虚荣心。克拉遇到不喜欢的菜就推盘子,才不管这个菜价多么昂贵。胖星儿身为半个美食专家品位居然并不得到儿子的肯定,没办法只好又买普通的三明治给他,结果皆大欢喜。胖星儿没事就带着儿子周游世界,儿子不方便的时候就自己去。腾出抱儿子的坚强手臂,正好可以大肆购物满载而归。胖星儿和克拉斗智斗勇的故事都分享在博客里,克拉喜欢的营养美食菜谱也写得图文并茂。
永远天真可爱型
主妇宣言:我永远都是17岁
出镜人物:卡哆日记博主姑嗒哆
卡哆日记:http://www.kaduo.com/2008/
姑嗒哆MM早就过了而立之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擅长绘画各种卡通人物。她早早结婚嫁给了卡卡先生,是资深家庭主妇。大概是播音系毕业的关系,她博客里的日记都有嗲嗲的语音版,用清甜的少女的口吻“酱紫”“粉好”淡淡讲述一个主妇的喜怒哀乐,不懂情趣的丈夫,调皮捣蛋气死人的孩子是主线。谁没有各种各样的压力呢?姑嗒哆就是很用心地活在自己永远都是17岁的世界中,用这样的心态去面对一地鸡毛,生活才会是粉红色的吧!
姑嗒哆太太有两个女儿,都是最离不开人的时候。姑嗒哆每天抱着上网本一边上网,一边追着女儿跑。她的经验是笔记本可以不可爱,但是一定要随手就可以放进口袋里。姑嗒哆最喜欢喝煮的咖啡、弹琴、去健身房、周游世界和逛街买衣服看杂志……可是现在这些爱好要么得带着两个宝宝,要么干脆就放弃。姑嗒哆多么希望时间快快过去,让孩子们嗖的一下都长大吧。目前姑嗒哆虽然偶尔冲着黏人的女儿们大吼“表烦我了!”,但还是沉浸在一个负责任的亲妈的立场上辛勤地照料着两个淘气蛋。
十项全能型
出镜人物:文怡的美食厨房博主 文怡
主妇宣言:我是小说写得最好的厨子,也是饭做得最好的作家。
文怡的美食厨房http://www.wenyi.name
文怡是个典型的北京胡同大院里长大的孩子。虽然跟帅老公处于丁克状态,却带着一帮朋友给北京“儿童希望之家”的孤儿们当妈妈,不定期地组织义工和捐款。今天给孩子们募捐奶粉,明天邀请企业赞助保温杯,连最细微的婴儿用纸都准备得妥妥当当。还把全北京最有爱心的人集合到一块去给孩子们当一天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孩子们跟文怡妈妈可亲了!她不光是美食节目主持人,自己还拥有一个点击率过千万的美食博客。目前文怡又好为人师地推广了免费西点课程教学,据说课程火爆到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
她写的书连续几周牢牢占据着生活类图书销售排行榜冠军的位子。新出的小说《北京大妞儿的贫嘴爱情》销量也一路看涨。最近文怡又将“魔爪”伸向了淘宝,在网店里卖起了厨房用具和自己的书。每卖掉一本她都会捐出一份钱给“儿童希望之家”的孩子买各种生活必需品。看吧,作为一个全职家庭主妇,还有什么是她折腾不起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