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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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法国出现一位连环杀手。在光天化日之下,包括儿童和士兵在内的多名受害者被枪杀。经过多日追捕,警方终于将其围困在住所,最终杀手被特种部队击毙。 杀手自称是“基地”组织成员,因此这桩案件已不是单纯的治安案件,而是一次标准的恐怖袭击。自“911”以来,对于世界而言,恐怖袭击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但是,对于法国来说,这却是首次遭到真正的“基地”组织成员袭击。这也是为何本次袭击受到法国总统萨科齐重视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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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法国出现一位连环杀手。在光天化日之下,包括儿童和士兵在内的多名受害者被枪杀。经过多日追捕,警方终于将其围困在住所,最终杀手被特种部队击毙。
杀手自称是“基地”组织成员,因此这桩案件已不是单纯的治安案件,而是一次标准的恐怖袭击。自“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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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2012年夏天,本刊两位主编来京开会,北京站组织同事们去KTV唱歌。两位主编分别是60年代和70年代生人,记者们则多为80后。很快,我发现年龄的隔阂不仅仅反映在选歌上。主编们稍显落寞地沦为观众。有人点了首当时红遍网络的《最炫民族风》(现在依然在KTV很红),记者们都很high地跟唱起来。 显然,点《最炫民族风》并非我们有多热爱这首歌,而是因为它旋律简单,我们都会唱;更重要的是我们一唱起这首
1. 叶璇和小默2.叶璇和李东学拍摄电视剧《第九个寡妇》 一向以知性为主打旗号的叶璇最近突然像被某种怪兽附体般,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时而对记者发嗲,时而以并不太适宜公开的方式展示与男友小默的亲近程度,不光记者的惊呼完全掩饰不住,观众透过屏幕也不会感受到甜蜜温馨,反而为他们尴尬不止,到底错在哪儿了? 但实际上,一个明星的表现永远都不是无迹可寻的,不管是突然被曝出婚外丑闻的男明星,还是每天跟网友争吵
在获得第66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的电影《阿黛尔的生活》里,有这么一段:阿黛尔和艾玛在一起,艾玛故意发问:“阿黛尔这个名字的意思是什么?”阿黛尔答:“是公平。”后来,导演阿布戴·柯西胥在采访中进一步提示,那是阿拉伯语里的“公平”,“我喜欢这一点。”正是因为“公平”,女主演阿黛尔·艾克萨的名字被保留了下来,并取代了原先剧本中设定的名字。 真有公平么?能否求到?这是《阿黛尔的生活》的核心议题。 平民
新科法国小姐芙洛拉·科克莱尔(Flora Coquerel)从旋梯上缓步而下,上海法语培训中心的演讲厅已被堵得水泄不通。人们伸长脖子,惊叹于她的端庄仪态和高挑身材,对她的肤色也有些意外——怎么不是牛奶白?居然是位巧克力公主! 芙洛拉的父亲是法国人,母亲来自西非中南部贝宁,面对关于她混血肤色的提问,这位刚满20岁的姑娘应对自如:“这个选美结果,就是法国人平等对待少数族裔的最佳回应。” 经历过去年
图/ 本刊记者 梁辰 为了今年在台北的大展《圆满的旅程》,彭薇剪辑了一段视频,里面记录了她日复一日的劳作:像打卡上班一样每天清早就进工作室,独自一人画画,吃饭,音乐声涨满了整个画室。她看到镜头里的自己时吓了一跳,瘦,驼背驼得凶,走起路来像男孩子一样左摇右晃,手里还提了一个十分可疑的塑料袋。最后,她把长镜头让给了视频里拍到的一个路人,一个穿着一次性塑料雨衣的男子,一个为生计黎明即起的人,正在匆忙地
这座城既是神明在尘世的寓所,也是凡人的理想之城 相较于“伊斯坦布尔”这个经过生硬音译、含义欠奉的中文名称,Istanbul无疑更适合也更贴近这座无与伦比的城市。 这8个高低错落的英文字母组合在一起,如同这座城市绝美天际线的极简剪影。 Is-tan-bul。发音规则简单,表情丰富:以微笑开始,舌尖轻掠过上牙槽,以嘟嘴结束——这就像一个男人接近心目中的女神时变幻不定的情绪写照,从欢喜讨好、纠结叹
摄于北京国贸三期 图/本刊记者 姜晓明 9月,陈清达嘴里的溃疡一直在和他捉迷藏,一会儿长在臼齿后面,一会儿长在颌骨旁边,有几天他痛得不太能吃东西。站上酒店的电子秤,3天,他瘦了3公斤。 身体状况不佳,他没告诉任何人,但有点心烦。接着,毫无预警地,他在工作中“出包”了。9月20日郑州荥阳演唱会,下午走台他“明明听了音乐”,晚上林志颖压轴出场,登台了,音乐响起却发现版本错了;10月2日安徽芜湖粉丝
美国调查记者詹姆斯·奥基菲(JamesO’Keefe)穿上了中东长衫混搭迷彩服,戴上了本拉登模样的面具,由墨西哥步行进入田纳西州 距离万圣节还有数月之遥,美国调查记者詹姆斯·奥基菲(James O’Keefe)已经穿上了中东长衫混搭迷彩服,戴上了本拉登模样的面具。他用这身装扮往来于美国和墨西哥,还登上了美国各大报纸的头条。不是他比大把拉登模仿者更像,而是他恶搞地讨论了一个严肃话题——美国的边境安
图/本刊记者 大食 冯亮依然清晰地记得与太太相识的那次偶遇。1999年的5月1日,他与同事在广州北京路逛街,在拥挤的人群中,突然听到有个姑娘讲湖南家乡话,让他倍感亲切和温暖,他一激动,赶紧上前与这位美女老乡打招呼,互留联系方式。两人当时都很腼腆,聊了几句,又各自逛街去了。 两人此后联系过几次,感觉不错,便相约周末出来玩。两人常去越秀公园玩,当时路况不好,冯亮从黄埔开发区到广州市区要坐三个半小时
2010年夏的某一天,在太湖大学堂听说彼得·圣吉和杜维明在杭州开完会要来看望南怀瑾先生。我马上说,杜维明是不可能来的。同修们起先皆觉得诧异,但后来果不其然,彼得独自到了大学堂怏怏地说,杜教授临时有事不来了。我为什么敢如此断言?说来话长。 杜维明是否认识南怀瑾?很多人好奇地问。如今怀师已逝,我可以透露一些秘密。怀师《大学微言》第二章“从教授来访说起”中提及的那位哈佛大学教授正是杜维明。他是多次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