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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贵作为余华要传达意蕴和精神的载体,最深刻之处并不在于他的坚强,而在于他的“逆来顺受”,一种对现实无可奈何的忍受。在灾难和痛苦面前,福贵是一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个体存在,是一个只能呈现被动忍受姿态的个体存在。余华为我们刻画的是一个孤独又悲怆的人,这种孤独与悲怆来自于各种偶然的悲剧事件,更是来自由此而产生的人生荒谬感。《活着》这部作品所体现出的关于生命价值的思考就是根植于这种荒谬感从而引发人道主义的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