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黎九年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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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访张黎导演是在他宽敞的工作室里,穿过一个个标有服装,化妆的房间走到了尽头,就豁然开朗一个大大的厅,有乒乓球案子那么大的工作台上摆着各种零食,有序的放着,好像是谁家客厅茶几上的零食,这里不像工作室,更像是一个家。张黎导演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临进工作室前我在楼下买了一杯咖啡,他看到后嘱咐工作人员,给我们磨一杯他们的咖啡,他说:“尝尝我们的。”工作室一应俱全,什么都有,瓜子盘里有西瓜子,葵花子和南瓜子。简单的介绍后,我们的采访由闲聊开始,工作人员都称他为黎叔。我们就磕着瓜子开始了。整个采访的过程更像是一个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张黎抽烟不多,可能顾忌到现场有女孩,他每次总是抽一半就灭掉,下次再抽再点上。新戏已经开始筹备,采访的过程中,不时有工作人员过来请教问题,他总是礼貌的说:“稍等。”处理完问题再跟我们说:“来,聊到哪了?”我们的采访是围绕着他的新作品《九年》开始的。剧中的每个人所处的阶段不同,心态也不同。从非典说起,那年大家开始关注人生命的本身。时不时就聊到生命的意义和本体是什么,片子就是从一个外部给予大伙一个平等的生命节点的时候开始说这个故事,剧情从2003年4月1日愚人节开始。包括对萨达姆是否会被处死的戏份,奥运会,汶川地震这些时间点都有涉猎。《九年》是一个群像化的戏,人物本身就是我们在大街上看到的这些人,但是每个人的终极问题不一样,不是能不能买房子,能不能在北京待,他们共同点是都无法回答一个问题:我们缺失什么,有什么是我们换不来的。一部好作品不仅仅是现实世界的描述,而是一定要有一个更好的思想层次,近一二十年这个问题被很多人都在想,电视剧《九年》系统的探讨了当下都市人的所面临的各种问题。
  九年的转变
  电视指南:好像这次的作品跟以往的都不一样?
  张黎:差不多吧,其实没有那么严格,必须拍什么不拍什么。
  电视指南:现代戏比较少。
  张黎:也拍过。
  电视指南:之前做摄影师,什么契机让您转成导演?
  张黎:到了四十多岁的时候 ,其实那个时候做摄影做的挺来劲的。开句玩笑,觉得好导演越来越少。因为年龄大了,对题材的选择上也越来越多的有了一些自己的看法,有些题材确实不是我感兴趣的,如果不感兴趣再去做就有点像“机器匠”了,有点像做行活的感觉。
  电视指南:然后就决定自己做导演?
  张黎: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是参与剧本创作比较多。跟着导演、编剧一块,提一些自己的看法和意见。最早跟叶大鹰做《红色恋人》,我们一起做剧本,做了两年多了,那个时候就是跟着学,后来97年做《雍正王朝》,跟编剧刘和平一起做剧本,也觉得挺有意思。当然这些年也从好多导演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
  电视指南:因为毕竟是摄影出身的导演,所以您是不是对画面有偏执的爱好?
  张黎:还不是画面,做导演除了对文本的一些理解和把握以外,导演最本质的工具是镜头语言,导演就是个翻译。一个好的翻译家,不在乎你外语有多好,在乎你的母语有多好。导演的母语就是镜头语言,当你拿到一个文字的东西,把它变成镜头语言,摄影会有先天优势。
  电视指南:导演其实很大一部分的工作是跟演员沟通,做摄影的大多很严肃,不说话,不知道您跟演员的沟通上有什么独到的地方?
  张黎:除了专业没学以外,更多的是在毕业后看别人的片子,跟那么多导演合作以后学习,对表演逐步的把握。虽然到现在也是我的弱项。
  电视指南:导演是汇聚各个部门能力的职位。
  张黎:是啊,所以当你意识到这个方面,比如对表演的把握是弱项的时候,就尽可能寻找合适演员。这些演员会帮助你完成对角色的塑造。
  电视指南:看过一个采访柯蓝的节目,她说您的团队合作起来很默契。
  张黎:当然啊,从做摄影的时候,合作除了跟导演就是跟灯光、美术、化妆、道具、烟火等等各个部门都会有密切的关系,这些都是要体现在镜头里了。
  电视指南:团队的选择上,您有什么技巧吗?
  张黎:你看这届金球奖最佳导演奖,那个导演他不可能各个方面都擅长,他最擅长的可能就是用人,他的团队选择的都对,影像,三维。在美国他进入这个职业的门槛高,咱们的准入门槛低,所以咱们国内的导演对团队的选择上更應该尽可能的选择合拍的。
  九年的城市之殇
  电视指南:剧中从2003年开始的这九年其实正是北京现在的中坚力量的人群所经历的九年,讲的故事是不是一个城市之殇?
  张黎:这个城市本身是排斥的,对外来人口,不管什么职业。这是我之前的理解,但是现在我觉得是反过来了,不是城市是不是接纳你,是你愿不愿意选择这个城市。我们这个电视剧其实讲的是一群离开家园的年轻人到北京来闯荡生活的故事。我们有一个“置换”的概念,作为人我们都有一个规律,都逃不脱,就是从生下来那一天就是奔着死去的,这是公平的。有人走的快点有人走的慢点,不用等你垂垂老矣的时候,每过一个阶段当你回头看,你换取了什么?是九年是一个相当长的时间,不管是二十多岁还是三十多岁,这可能是你人生中最好的九年,看你换到了什么。
  电视指南:那咱们剧中人物换到了什么?
  张黎:他们是失而复得,得而复失,但最后发现这九年最遗憾的是情感的遗失。人物的经历都是在置换,什么是最珍贵的东西?是情感。包括北京人。
  电视指南:如果不在北京,他们的人生会不会是另外一种?
  张黎:不是说北京地下埋了多少金子,北京的优势是你身边的所有人都站在一个台阶上,包容性大。到今天是这个城市更需要这些人而不是这些人更需要这个城市。
  电视指南:这种漂泊感您是不是也很感同身受?
  张黎:我是1978年上的大学,大学读了四年就分配到湖南,在湖南老家待了十年,就去深圳,待了大概一年,去的目的是做电影,但是很难圆这个电影梦。后来就回北京了,就待到现在。   电视指南:到现在了您有归属感吗?
  张黎:说实话,到现在我在北京也没有太多归属感,尽管结过婚,有孩子。
  电视指南:我有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回家。
  张黎:对,想回,回去感觉都不一样了,他们对你特别客气,跟你说:“回来了?”“什么时候走啊?待几天啊?”没有你的位置了,我们戏里面强烈的写了一部分这些人回了原籍了,跟环境就格格不入了。后来上升到,探讨什么是你的归属地,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你的心灵是你的归属地。你的心在哪,你的情感在哪,哪就是安全的。
  九年的置换
  电视指南:您这九年又“置换”到了什么?
  张黎:我置换到了很多,我置换到了金钱,房子,位置。我唯一失落的就是情感,情感上没有得到很大的满足,后来发现懵里懵懂的闯了半天,还是一个人在前行。尽管父母都在北京,但是随着父母的离开,孩子又见不着,每天都忙,家庭有了又没了,变成一个人,工作团队成了一个家庭。聊以自慰的是我换取了表达,我的作品是有表达的,但是这仍然不是我生命的全部。
  电视指南:如果再选择一次……。
  张黎:我觉得可能会更注重情感和家庭。
  电视指南:那事业就……。
  张黎:重要吗?
  电视指南:像年轻一点的人可能觉得这是最重要的。
  张黎:你可能更多的是感觉被重要。被别人赋予了你某种东西。
  电视指南:所以咱们戏里给大家讲的是一种对生活的理念?
  张黎:对,我们老写励志,苦情这些戏。但是我觉得更有现实意义的是我们真的要停下来看看我们的过去,不是要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就是看你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比如我前段时间去看一个老中医,他不给我们这种人看病,因为他觉得看了没有用,药给你吃了,你还是原来的生活习惯,这个病就永远也治不好。要想好,就得改变一些东西。
  电视指南:人物设定有自己的点?
  张黎:剧中人物没有上大学的,也没有严格意义上的白领,中偏下一点的这类人。每个人物都代表一个点或者面。大部分离开家园到新城市的人,很多人共通的是他们只知道不要什么,而不知道要什么。没有那么明确要怎么样。
  电视指南:要什么的过程是在人生的某一个阶段才会突然意识到,要干什么,要转向哪。
  张黎:这就是北京这个城市的魅力,他有台阶,他的台阶是没有尽头的。
  电视指南:您现在这个阶段想要的是什么?
  张黎:我五十岁知天命,我还是比较早的就知道老天爷派我来干吗。
  电视指南:现在很多年轻人只知道赚钱,可能除了赚钱会忽视掉一些东西,或者说也有理想,但是在日程的程序化的生活中会忘记自己的理想。
  张黎:每一代人都不一样,我们那个时候所受的教育不一样,家庭环境,社会大环境都不一样,我们那个时候离钱比较远,除了钱还有很多其他可以做的事情。钱容易把人的眼光变窄,就形成一种习慣或者是一种思维模式。
  电视指南:那您是不是也经历过只朝“钱”看的阶段?
  张黎:必须的,我当时记得96年的时候,我女儿94年出生带到北京来,租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请了一个小阿姨,有一天晚上,夏天我正睡着觉,我女儿刚会走路,就扶着墙过来,那个时候床特别低,她过来把头往我肚子上一搭就睡着了。我突然意识到,女儿长大了,房子小了。于是我开始赚钱,买房子。
  电视指南:开始卖命干活了。
  张黎:是啊,当时是拍《离开雷锋的日子》的时候,我做摄影。我们去东北,最冷的时候在东北,在一个大的盐碱湖边上,零下四十多度,一下掉到地窖里,一下把肋骨弄断了,躺在农村的那个土炕上,看着昏黄的油灯,我就在想我在干什么呢?不行,我要为了孩子,一直抗完,拍完才去检查。当时是借钱买的房子,要还钱。玩命的干,一部接一部,一直拍完《一声叹息》以后,就相对来说宽裕了。
  电视指南:有钱了,有房子在北京了是不是就有归属感了?
  张黎:07年拍《赤壁》,在河北,我们那个组很人性,拍七天休息一天。正好有一天休息,就回家吧,当然了,那个时候也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那个时候也离婚了,大伙都走了,就自己也想回北京看看,那天堵车,从易县回来开车开了三四个小时,当时也没什么高速,就一路琢磨,我为什么要去北京,有什么吸引我,当时我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有孩子在这里,就还是有情感的东西,有吸引力。当时那种状态时不用想,很下意识的的就想要回去,要往北京的方向走。尽管到了北京也见不着,但是就这么下意识的一路过来了。这个片子我觉得除了我以外有千千万万的人在寻觅,在挣扎,但是就是要留在北京,在我看来,我不去北京我能去哪?哪也去不了。我回不了湖南,只能往前走。
  九年一望
  电视指南:剧本完成的很完美。
  张黎:剧本主题把握的好,剧情的设置都是一个人扣着另外一个,谁也离不开谁。但是最后发现谁也帮不了谁,大家都在往前走,因为你不走别人就走了。
  电视指南:现在很多人其实都在拼命往前赶路,咱们片子应该对这些人有很多现实意义。
  张黎:首先这个片子,我们肯定改变不了社会,但是至少我们自己能停下来想一下,我们还有这个想法。
  电视指南:哪怕看了以后,我们这个节点往回望,这都是我经历过的,都是回不来的。不管我得到没得到这都是我的生活。现在能回望的人太少了,我也跟周围的朋友讨论过这个问题,好多人都会在半夜的时候赶到家,想想自己的过去,但是转念一想,明天还要上班, 没功夫多愁善感,洗洗睡吧。
  张黎:回头一望就够了,回头望不一定回头走。
  电视指南:咱们这个戏就是要提醒忙碌的人们停下来,回头望一下。
  张黎:其实就是要告诉大家,生命中除了赚钱以外,其实还有其他的东西。真正属于你的东西不多,你身边的人,你的家人,你的朋友都是你的参照物,都是你的坐标,你自己注定是要独自前行。
  电视指南:整个调子会不会感伤?
  张黎:不是,我们整个戏拍的调子特别的鲜活,一点也不感伤,不悲切。你要知道没有人拦着你,没有人拿枪逼着你往前走,全是自己的,可悲就可悲在这,连惆怅的机会都不给,如果一味的走,那你的生命不是变的太干瘪了吗?些许有点诗意,多好。
  电视指南:戏里诗意的东西多吗?
  张黎:很多,特别多。其实是一种不可名状的状态。
  电视指南:演员的表演有让您觉得特别亮眼的地方吗?咱们戏里的演员好像以前从来没有演过这么平民化的角色。
  张黎:演员都有亮点。小宋佳,谷智鑫,耿乐他们都表现很好。
  电视指南:角色的设置上有北京原住民?
  张黎:有,有个女性角色,就是北京的原住民,她穷极一生就是为了要落户口。她跟北京人结婚,丈夫去世,带着孩子,一直想着要为了孩子要有户口。因为要有户口要为了孩子,但是后来孩子死了,户口拿到了。我们没有写她的悲哀,她反而站起来了。
  电视指南:虽然我们经历过很多苦痛的东西,但是整个基调往上走的。这帮演员肯定也会有一些自己的体会。
  张黎:谷智鑫,郭涛的人物演的都特别好,他们都有体会,沟通都没有问题,都是从这个时候过来的。
  电视指南:戏最终的结局。
  张黎:他们最后都回到了原点,他们最后都一无所有了,但是他们有了情感,这跟之前的一无所有不一样,他们随时可以起步,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开始学会享受情感,享受人生了。这是很难能可贵的。
  张黎简介
  中国著名导演、摄影师。1957年出生于河北,在湖南长大。1978年考入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毕业后于潇湘电影制片厂工作。先后担任多部影视作品的摄影,艺术总监及导演。现担任中国电影家协会青年电影工作者委员会副会长。
  摄影作品
  《横空出世》《一声叹息》《大腕》《离开雷锋的日子》《红樱桃》《红色恋人》《天下无贼》《夜宴》《赤壁》
  导演作品
  《走向共和》《大明王朝1566》《中国往事》《人间正道是沧桑》《孔子春秋》《圣天门口》
  《大清盐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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