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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回到家,心里还在为刚才卖菜的小贩说的话生着气。一推门,满地都是蝴蝶兰的树叶子!准是“豆豆”干的好事,家里能喘气的就是它了。本来外面的事已经让我憋着一肚子火,“豆豆”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出气简。我狠狠地暴打了它一顿,丝毫不为它“奴颜媚骨”的迎接仪式所动。它四处跳窜,用无辜表情看着我。慌乱中,它那长尾巴又把茶几上的花瓶扫翻在地,这无疑更激起了我的怒火。我把它按在地上用力打,它却一声不吭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