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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前的夜郎之问实际上表达了偏远之地的人对外界渴望了解的心情与积极对话的态度。两千年后夜郎子民们确认"汉之大"的事实,贵州小说一方面在中心边远、主流边缘的二元关系中表现出对前者的追随步态,但同时,又利用空间叙事,在中心话语框架中讲述了"自我"的体验和思考,正是这种空间叙事,使贵州乡土小说摆脱简单的追随与依附,成为有自身特点的"有意味的形式"。这正是夜郎之问的延伸,是边缘之地寻求对话的一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