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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基在评析美国学者布里奇《主体批评》一书时,对再符号化作过较为全面的评介:“再符号化就是一种以符号化为基础的深化过程,再符号化的对象是以语言形式或其他符号形式出现的感情、经验和思想,即文本。”①再符号化是一种人类不断认识事物并赋予其新指意再反复认知的过程,在此过程中赋义的内容受赋义者阶级、知识、阅历、感知等影响,产生了不同的结果,也就形成了丰富多元的二度符号。舞蹈创作中的再符号化指的是编导对原始素材深化认识及再次赋义的过程。田野调查所收集的素材(符号)不可直接搬上舞台,这些符号(文本)由编导根据自我认识及作品主题进行赋义,该赋义过程受编导背景、教育、阅历等影响,从而形成了丰富多元的二度符号。编导将赋义后的二度符号进行有机的整合编码,最终形成舞蹈作品,传达创作意图。本文从三个部分系统的分析及阐述了舞蹈创作的再符号化及其运用。第一部分笔者对再符号化进行了分析,并将舞蹈创作再符号化的演进进行了概述;第二部分笔者对舞蹈创作中再符号化的方式,以及感性理性的偏向做了详细的阐述;第三部分笔者以自身编创的羌族群舞作品《我的碉楼,我的家》为例,阐述了再符号化在作品中的运用及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