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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时代是互联网的时代。互联网加快了信息流通的速度,同时也拓宽了信息的广度,它直接关系着国际舆论的走向,并影响着一国的国家安全。因此,网络话语权越来越受到世界各国的重视。1970年,福柯将权力引入话语分析,提出了“话语即权力”的观点,从此话语权理论正式形成。在福柯看来,“话语”不是符号的简单聚集,其包含着“话语实践”因素,它在形成和发展的过程中一直受到权力的操控和制约。权力操控着话语,同时话语也在不断地生产和强化着权力,话语与权力的相互斗争促成了规训社会的产生。作为“话语”的表现形式-知识和真理的客观性受到了质疑,福柯认为没有绝对的真理,所有的真理都渗透着权力的身影。进入网络化时代以来,话语权在第一时间进入网络空间,这种权力技术与暴力相比更加隐蔽、高明。美国在这场网络话语权的争夺中脱颖而出,除了“知识/权力”的相互连带作用,使美国建构出了符合美国国家利益的“真理”外,还离不开维系美国网络话语霸权的议题设置机制、排斥机制、监管机制和惩罚机制,此外,更离不开美国智库、互联网企业及传统媒体这些“微权力”的支持与帮助,它们成为美国建立和维系网络话语霸权的重要力量。本文认为,福柯的话语权理论对于机制的否定有些极端,没有看到机制对于构建公平公正的网络空间新秩序的积极作用,但不可否认的是,其为应对美国的网络话语霸权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网络话语的“去主体化”,摆脱美式网络话语标准,重视其他声音的表达,促进国际社会反话语的形成;网络话语的“去中心化”,促进网络传播的多元化和网络话语抵抗的平常化,从反抗美国智库、互联网企业及传统媒体入手;发挥“特定知识分子”的积极反抗作用,尤其重视各国智库学者和信息技术人员的反抗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