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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是人类赖以生存、社会赖以发展的物质基础。伴随我国改革开放的深入,社会经济的快速增长,工业化、城市化进程的加速,各行各业为谋求更好的发展空间争相使用土地的现象更为明显,由此而引发的土地利用冲突及人地矛盾也将表现得更为尖锐,其突出表现可概括为:①维护国家粮食安全与推进城市化进程之间、保持耕地总量动态平衡与生态环境之间的矛盾,也就是土地资源与农业土地利用、建设用地和生态用地等不同利用类型的转换与配置问题;②不同的土地利用方式和土地利用类型之间的转换改变了人类生存的基础—土地生态系统。土地问题特别是土地利用变化已经成为了土地管理的核心和焦点。 土地利用及其变化是一个相当复杂的问题。土地利用是人类在土地资源基础上进行的与土地直接相关的生活和生产活动,是人类环境与自然环境间通过物质流和能量流交互作用的综合表现,反映了人类对各种土地资源利用活动的结果,包括正面的和可能存在的负面影响;土地利用变化可以看作在土地利用资源场中,不同土地利用需求和土地利用类型的耦合,是土地利用的结果。土地利用变化的动因来源于土地使用者对于土地利用类型间边际效用的比较。对于具有均衡土地利用结构的某一区域而言,当内生性和外生性动力发生作用时,一种或多种土地利用类型的边际效用便发生变化,追求效用最大化的动力将促使土地利用结构调整,最终产生新的均衡结构。土地利用变化类型、变化方向和速率以及变化的频繁程度不仅反映了地球表面景观的时空动态变化过程,成为地球表层系统最突出的景观标志,而且还成为了重新建立土地利用——生态——生产均衡的基础。 本文以重庆市沙坪坝区为例,深入分析沙坪坝区土地利用变化情况及其生态健康状况,探讨区域土地利用变化对其生态系统的结构、功能及其演变的影响,其主要内容和结果包括以下几方面: (1)耕地、水域和未利用土地减少。耕地减少量和减少幅度均居首位,2002年较1992年减少了2331.40hm~2,减少了5.88%;未利用土地次之,2002年较1992年减少了440.20hm~2,减少了1.12%:水域最少,2002年较1992年减少了91.20hm~2,减少了0.23%。 (2)居民点及工矿用地、林地、园地和交通用地增加。居民点及工矿用地增加量居各地类之首,面积为1126.00 hm~2,其主要来源于耕地,面积为1009.80 hm~2,占增加面积的89.68%:林地次之,增加面积为914.50 hm~2,其主要来源于耕地,面积为763.40hm~2,占增加面积的83.48%:园地居第三,增加面积为580.90hm~2,其主要来源于耕地,面积为381.40hm~2,占增加面积的65.65%;交通用地最少,增加面积为241.4 hm~2,其主要来源于耕地,面积为117.40hm~2,占增加面积的48.63%。 (3)沙坪坝区以健康型和较健康型生态类型为主,其二者面积之和为26033.12 hm~2,占评价生态类型的63.70%。西南农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摘要 (4)健康型生态系统主要分布在沙坪坝区西部大部分背斜槽谷和东部低山槽谷及部分屏状高丘地带,占评价生态类型的52.00%,由坡度和缓、功能健全和生产力较高的宽谷乔木、灌木和农田等6种生态类型组成。 (5)较健康型生态系统主要分布在沙坪坝区西部的部分缓坡低山和南部部分宽谷地带,占评价生态类型的!3.70%,由宽谷灌木、早地和陡坡灌木等7种生态类型组成。 (6)较不健康型生态系统主要分布在受人为干扰频繁的歌乐山和红岩村两景点周围,:匕评价生态类型的0.79%,由宽谷低覆被地、缓坡退化林和陡坡乔木等4种生态类型。 (7)不健康型生态系统主要分布在西部部分低山和部分屏状高丘地带的范围内,占评价生态类型的2.39%,由缓坡低覆被地、极陡坡灌木林、裸岩3种生态类型组成。 (8)土地利用变化是打破区域生态平衡的重要因素。在研究时段内沙坪坝区土地利用变化主要表现为耕地向其它各地类转移,特别是城市扩张占用了大量耕地(lo09.80hm,),加之,耕地向建设用地的转移具有不可逆性,从而加剧了人类对耕地的利用强度,破坏了区域水田、早地生态系统的结构和功能,进而导致区域整个生态系统失衡。 (9)土地利用变化是导致区域景观特征变化和生物多样性降低的重要动因。土地利用变化导致了研究区景观破碎度增加,从而改变了斑块间物理环境(如热量平衡、水循环和营养循环等)、缩小了某一类生境的斑块面积,同时还影响了物种的散布、迁移、生产力水平、生物扩散及动物觅食,对物种的灭绝,区域生物多样性降低,生态失衡具有重要的影响。 (10)区域景观格局是其子生态系统间协调的前提。沙坪坝区在研究时段内,廊道数量显著增加,2002年较1 992年,区域交通和水利设施面积共增加了68.70%。廊道作为改变区域景观异质性(如破碎度和分维度等)的重要源泉。其分布状况和数量加快了局部区域经济的发展(如休闲度假经济),改变了个体的经济行为,直接导致了区域内土地类型的转移方向,生物的生存空间被缩小,生物循环受到破坏。另外,路面的硬化,剥夺了土壤的自挣能力,影响了地表径流,微生物的活动能力下降,特别是小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