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创业能力的空间分布及其对地区生产率的影响——基于sys-gmm方法的实证分析.pdf

——基于S Y S —G M M 方法的实证分析 宋来胜1苏楠L 2 付宏1 ( 1 湖北经济学院经济学系，武汉4 3 0 2 0 5 ；2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经济学院，武汉4 3 0 0 7 3 ) 摘要：采用2 0 0 0 - - 2 0 1 1 年省级面板数据，建立动态面板数据模型，运用S Y S ．G M M 分析方法实证检验了创新与创 业能力对地区生产率的影响，结果表明：创新与创业能力皆是促进地区生产率提高的动力，但两者对地区生产率的 正向影响较弱；创新对全国整体生产率的积极促进作用在1 0 ％水平上显著，创业对全国整体生产率的正效应不显 著；除了对“双高”能力地区生产率的正效应在1 0 ％水平上显著外，创新与创业对其余地区的负向或正向影响皆不 显著。提出了一些提高地区创新与创业能力、提升地区生产率的对策建议。 关键词：创新；创业；空间分布；地区生产率；系统广义矩 0 引言 由于跨国公司具有更高水平的技术能力，发展 中国家都认同外资企业比内资企业具有更高水平 的劳动生产率，因此理论界认为来自外商直接投资 的技术溢出是推动我国技术进步的主要动力之一， 即外资企业的进入将促使东道国企业劳动生产率 提升( L i p s e y ，2 0 0 2 ) ⋯。然而有些学者实证分析的 结果与之相悖，例如，赵奇伟、张诚( 2 0 0 7 ) 利用省际 动态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后指出，我国外商直接 投资( F D I ) 的技术溢出效应为负向，国内金融发展 滞后是主因，这说明外商直接投资的技术溢出机制 在一定程度上是失效的，因此学者们将目光转向创 新与创业的问题“ o 。F a g e r b e r g ( 1 9 9 6 ) 指出，地区生 产率可以用维持与提高人们经济福利的能力来表 示，其一般用人均G D P 来度量，并且地区生产率的 提升相当大的程度上是由物质资本和劳动力生产 率提高所带来的¨o 。我们认为高生产率水平地区 将会处在更高层次的竞争阶段，享有更好的经济福 利。为什么有些发达国家出现“知识悖论”的问题， 也就是说R & D 的高投资，仅得到人均G D P 的低增 向 长? 为什么相当多的发展中国家面临“创业悖论” 的问题，也就是说高企业创办水平并没有带来人均 收入显著提高? 以上与直觉相违背的现象的可信 解释就是，知识的经济价值存在经济主体差异性， 并不是全部的创新努力均会导致更高水平的生产 率，而且对于地区生产率的提升，企业家精神并非 唯一的决定因素( A r r o w ，1 9 6 2 ) HJ 。本文的研究目 的是实证检验地区生产率和其同时创造新知识和 创办新企业之间的关系。本文具有如下两个创新 点：一是利用省级面板数据，采用区别于A u d r e t s c h 和K e i l b a c h ( 2 0 0 8 ) “ 1 的研究方法，我们将地区创新 与创业能力看作和地区T F P 相关的技术能力，而不 是把两者看作与投入要素( 物质资本和劳动力) 相 类似的地区资源，从动态视角就创新与创业能力对 地区生产率的影响进行计量分析；二是我们要证明 创新能力仅仅是提升地区生产率的必要条件，而非 充分条件。 1 模型的建立及数据说明 1 ．1 建立计量模型 本文以S o l o w ( 1 9 5 6 ) 帕。的新古典增长模型为基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青年项目——“新创企业成长轨迹的仿真实证研究：基于系统动力学的方法”( 项目编号： 0 9 Y J C 6 3 0 0 6 0 ；项目负责人：付宏) 成果之一；湖北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项目——“中国情境下的新创企业成长轨迹研究：基于东湖 高新区企业的实证”( 项目编号：2 m O q 0 9 0 ；项目负责人：付宏) 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宋来胜，湖北经济学院经济学系讲师，研究方向：区域经济与计量经济；苏楠，湖北经济学院经济学系讲师，中南财经政法大学 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国际经济；付宏，管理学博士，中山大学管理学院博士后，湖北经济学院经济学系副主任、讲师，研究方向：企业 成长和创业管理。 2 1 万方数据 础，将实物资本存量K 与劳动力L 都归入地区资 源，而将创办新企业E 与创造新知识，看作为“地区 能力”( 两者对全要素生产率A 起着决定性作用) ， 借鉴柯布一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在规模收益不变的 假设下，我们可以推导得到如下方程： yr ÷= A ( E ，，) ．厂( 孚) ( 1 ) LL 基于以上分析，我们可以将基础计量模型设 定为： P G D P ：8 。+ | BL E + p 2 l + 9 3 k + e ( 、2 、 式( 2 ) 中，P G D P 为人均G D P ，衡量的是地区生 产率的水平，E 为创业能力，，为创新能力，k 为人均 物质资本，占为误差项。 考虑到影响地区生产率的诸多因素，本文在基 础计量模型中添加地区开放度、人力资本、政府消 费支出、F D I 渗透率、金融发展等5 个控制变量，以 便使得实证分析的结果更加准确。为进行系统广 义矩( S Y S ．G M M ) 分析，在基础计量模型的基础上添 加时间维度以及动态因素，同时在式( 2 ) 右侧添加 地区生产率的一阶滞后项，我们可以得到： P G D P 。= J B o + 』B l P G D P n 一1 + p 2 E 。+ 卢3 ，“+ 反而。+ 卢5 0 P E N 。+ 卢6 H R “+ 岛G O 圪+ 卢8 F D I P n + p 9 乒L + p 。+ 7 ，+ s n ( 3 ) 式( 3 ) 中，下标i = 1 ，2 ，3 ，⋯，3 1 表示省( 市、 区) ，t = 1 ，2 ，3 ，⋯，1 1 表示时期，P G D P 。、E 。、L 、k ¨ O P E N 。、H R 。、G O K 、F D I P 。、F I 。分别为第i 省第t 期 的地区生产率、创业能力、创新能力、人均物质资 本、地区开放度、人力资本、政府消费支出、F D I 渗透 率、金融发展，u i 为个体效应，叼。为时间效应，s 。为 干扰项，肫～i ．i ．d ( 0 ，o r ：) ，8 。～i ．i ．d ( O ，o r ：) ，E E g 。· s 。] = 0 。 1 ．2 变量说明 因变量P G D P 为人均收入指标，表示地区生产 率水平，用消除物价变动的实际人均国内生产总值 来度量，其中，2 0 0 0 年的价格为不变价格。 自变量E 为创业能力指标。创业能力通常是 用商业企业所有者比重、新创企业比率、新创企业 数量等指标来衡量。本文采用商业企业所有者比 重指标来度量，具体是用地区私营工业总产值比重 与个体、私营企业从业人员比重的加权值来表示， 其中，两者权重均为5 0 ％。 自变量，为创新能力指标。目前衡量地区创新 能力的指标主要有专利授予量、地区R & D 经费支 出、生产相关的创新指标等。专利授予量可以看作 技术知识的产量，地区R & D 经费支出衡量的是企业 在创新方面的资金投入，生产相关的创新指标一般 是用新产品增加值来表示。本文采用地区R & D 从 业人员比重与高科技新产品销售收入占地区国内 生产总值的比重的加权值作为反映创新能力的综 合指标，其中，两者权重均为5 0 ％。地区高科技新 产品销售收入占地区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指标，相 对于其他指标，其能够更准确地反映高技术水平以 及市场不确定性等和创新相关联的特征；对于R & D 从业人员比重指标，创新过程中专业化R & D 从业人 员是产业创新实体，他们通过搜寻、重新组合现有 知识存量来研究、生产新产品，即某种形式的专利， 因此R & D 从业人员被认为是创新活动的必要资源。 自变量k 为人均物质资本指标，用地区就业人 数除固定资本存量计算得到。其中，固定资本存量 利用永续盘存法计算得到，折旧率设定为5 ％。 控制变量：O P E N 为地区开放度指标，用地区国 内生产总值除进出口．e 2 ．额计算得到；H R 为人力资 本指标，用地区人口数除高等院校本科和专科毕业 生的数量计算得到；C O V 为政府消费支出指标，用 地区国内生产总值除政府最终消费支出计算得到； F D I P 为F D I 渗透率指标，用地区国内生产总值除 外商直接投资计算得到；F I 为金融发展指标，用地 区国内生产总值除各项贷款余额计算得到。 本文中国大陆3 1 个省( 市、区) 的数据来自于 历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科技统计年鉴》和各省 ( 市、区) 统计年鉴。为了分析创新与创业能力对地 区生产率影响的空间性差异，采用地区R & D 从业人 员比重、高科技新产品销售收入占地区国内生产总 值的比重、私营工业总产值比重、个体与私营企业 从业人员比重等4 个变量数据，利用聚类分析方法 将中国大陆3 1 个省( 市、区) 大致分为如下四类：第 一类为“双高”能力地区( 即高创新、高创业地区) ， 包括天津、上海、北京、江苏、浙江、广东和辽宁；第 二类为“双低”能力地区( 即低创新、低创业地区) ， 包括吉林、重庆、河北、宁夏、山西、湖南、海南、河 南、江西、安徽、广西、西藏、甘肃、云南和贵州；第三 类为低创新、高创业地区，包括内蒙古、黑龙江、新 疆和青海；第四类为高创新、低创业地区，包括福 建、山东、湖北、陕西和四川( 上述四类地区内各省 区市按照2 0 1 1 年人均G D P 从高到低排序，数据来 源为{ 2 0 1 2 年中国统计年鉴》) 。在计量模型( 3 ) S c i e n c e & T e c h n o l o g ya n dE c o n o m y2 0 1 3V 0 1 ．2 6N o ．2 万方数据 中，误差项与因变量存在相关性，固定效应普通最 小二乘估计量以及随机效应广义最小二乘估计量 皆有偏差，一阶差分广义矩估计量也会由于工具变 量较弱而出现偏差。为了消除这些计量问题，本文 采用S t a t a l 0 ．0 软件使用B l u n d e l l 与B o n d ( 1 9 9 8 ) ¨o 提出的系统广义矩分析方法对模型( 3 ) 进行实证 分析。 2 结果分析 从表l 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从全国层面来看， 创新能力变量，的系数为1 ．6 7 0 ，t 值为1 ．8 7 ，统计 量在1 0 ％水平上显著，显然创新对全国整体生产率 的积极影响较弱；创业能力变量E 的系数为0 ．2 1 7 ， t 值为0 ．6 6 ，显然创业对全国整体生产率的正向影 响不显著。究其原因主要有5 个方面。 一是R & D 投入相对不足，创新型人才极度缺 失。据统计，2 0 1 0 年“双高”能力地区、高创新低创 业地区、低创新高创业地区和“双低”能力地区R & D 经费内部支出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分别为 2 ．6 1 ％、1 ．6 4 ％、0 ．7 4 ％和0 ．8 3 ％，只有目前世界领 先国家R & D 占G D P 平均比重3 ％的8 7 ．0 0 ％、 5 4 ．6 7 ％、2 4 ．6 7 ％和2 7 ．6 7 ％，与它们相比存在较大 的差距；另外，由于认识滞后、制度缺失、资源不足、 环境失调等原因导致学校培养出来的创新型人才 数量极少( 吴庆宪、樊泽恒，2 0 1 2 ) 旧o 。 二是企业技术创新主体地位有待于进一步增 强。据统计，2 0 1 0 年我国大中型工业企业中仅有 2 7 ．6 0 ％设有研发机构，仅有2 8 ．3 1 ％开展过研发活 动，这说明国内大多数企业仅为加工生产车间，尚 不具备基本的研发创新能力( 孙福全，2 0 1 2 ) 一j 。 三是我国高校技术创新转化率不高。目前，我 国高等院校每年有近万项科技成果通过技术鉴定， 但转化率低于2 0 ．0 0 ％，而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已 经达到6 0 ．0 0 ％～8 0 ．0 0 ％，与它们差距甚远，这与 我国科研体制改革滞后、校企合作较少、科技信息 不对称、科技成果转化文化相对缺失是分不开的 ( 郭强、夏向阳、赵莉，2 0 1 2 ) ¨0 I 。 四是创新文化相对缺失。首先，急功近利思想 盛行，缺乏推崇创新的价值观念；其次，“官本位”意 识、“家族”与“行会”观念、论资排辈习俗、本位主义 思想等陈腐落后思想观念尚存；再次，科技管理存 在制度性缺陷；最后，应试教育无益于创新思维品 质的培养。 五是创业环境不甚理想。对于民营企业来说， 仍然存在市场准入歧视限制、融资渠道不畅、社会 服务体系不健全等问题。 继续对分组回归结果进行分析，我们发现：高 创新能力地区创新能力变量估计系数相应更大，且 “双高”能力地区创新能力变量估计系数为正，且统 计量在1 0 ％水平上显著，低创新地区则为不显著负 数，这说明创新能力能够促进地区生产率提升。此 结论和李正辉、徐维( 2 0 1 1 ) 的实证结果基本吻合， 他们指出创新能力对我国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为 显著性正向，并具有东部正向偏离、中西部负向偏 离的地区差异性特征，知识创新、技术创新、创新环 境的水平方面的差异是主因⋯1 。对不同地区创业 能力变量的系数进行对比分析，除“双高”能力地区 表1 创新与创业能力对地区生产率的影响 全国“双高”能力地区高创新低创业能力地区低创新高创业能力地区“双低”能力地区 注：括号内为t 统计值，‘、”、⋯分别表示在1 0 ％、5 ％和l ％的水平上显著，[ ] 内为统计量的概率值。 科技与经济2 0 1 3 年4 月第2 期第2 6 卷／总第1 5 2 期 万方数据 创业变量的系数为正，且统计量在1 0 ％水平上显著 外，其余组别统计量都不显著，不具有明显规律性， 显然创业能力对地区生产率提升的积极促进作用 缺乏明显证据支持。此结论和李宏彬等( 2 0 0 9 ) 的 计量分析结果截然不同，他们指出企业家创业对全 要素生产率存在在1 ％置信水平上显著的促进效 应，而且企业家创业精神每增加1 个标准差，全要素 生产率年均增长率会提升2 1 ．8 8 ％，两者数据和模 型构建侧重点的不同是造成这一结果差异的原 因H2 I 。但是，我们对“双高”能力地区和“双低”能 力地区的系数进行比较后发现，相对而言，“双高” 能力地区的生产率更高，因此，创新与创业能力皆 为提高我国地区生产率的动力，只不过两者对地区 生产率的正向影响较弱，由此可以推断实物资本与 劳动力投入的增加是中国目前经济增长的主要 动力。 接下来继续对创新展开讨论，从创新内容的角 度来看，创新可以分为模仿创新和原始创新。模仿 创新主要是指本地企业将外部市场已经存在的产 品在外观、性能等方面加以改造以适应本地市场， 这种“创新”产品一般仅相对于本地区或企业而言， 由于已经在其他市场被消费者认同，因此消费者接 受风险大大降低。原始创新往往需要大量的先期 研发投入，并且在知识商业化应用过程中，不但需 要企业家具有敢于承担风险的冒险精神，而且要有 完善的外部条件，如金融信贷支持、知识产权保护 以及风险投资等。当企业从事原始创新时，创新对 地区生产率才会具有本质上的积极促进作用。显 然在目前，我国大部分地区并不具备以上条件，因 此企业更倾向于从事模仿创新，企业家创新对地区 生产率的积极影响就会大幅度降低，也就是说创新 仅仅是提升地区生产率的必要条件，而非充分条件。 为了检验工具变量的有效性，我们采用了汉森过 度识别限制性检验( H a n s e n ，1 9 8 2 ) ¨3 | 。表l 数据显 示，汉森J 统计量的P 值均大于0 ．1 ，没有证据拒绝 G M M 估计中工具变量的有效性。由于一阶差分的残 差项中可能存在一阶和二阶序列相关性，我们进行了 A r e l l a n o —B o n d 检验。检验结果表明，一阶差分的残 差项中存在一阶序列相关陛缺乏证据支持，然而我们 能够拒绝在一阶差分的残差项中不存在二阶序列相 关性( 其中，后者仅为一致性检验的必要条件) 。 3 结论及对策建议 通过以上实证分析，可以得出三点结论：第一， 创新与创业能力皆是促进地区生产率提高的动力， 但两者对地区生产率的正向影响较弱；第二，创新 对全国整体生产率的积极促进作用在1 0 ％水平上 显著，创业对全国整体生产率的正效应不显著；第 三，除了对“双高”能力地区生产率的正效应在1 0 ％ 水平上显著外，创新与创业对其余地区的负向或正 向影响皆不显著。为了提高地区创新与创业能力， 促进地区生产率提升，本文提出以下建议。 一是继续支持企业提高自主创新能力。企业 的自主创新需要适当的外部政策条件，由于创新存 在正的外部性，各级政府应该给予创新企业尤其是 那些从事原始创新的企业政策和资金上的支持；大 力发展风险投资，满足创新企业的融资需求；在加 大对研发人员的技术培训力度，帮助企业从外部引 进高素质人才的基础上，提高对创新型人才培养的 认知力，创新大学制度，变革其管理模式，开发与优 化配置创新型人才培养资源，培育创新型人才成长 环境，谋求创新型人才培养的新突破。需要特别指 出的是，政府要充分发挥其引导作用，优化企业创 新外部环境，进一步强化企业技术创新主体地位。 首先，发挥经济科技政策导向作用，强化其研发投 入主体地位；其次，变革科技计划支持方式，支持其 承担国家研发任务；再次，完善技术转移机制，促进 其技术集成和应用；最后，积极营造良好的创新环 境，支持中小企业研发活动。 二是提高高校科技成果转化率。建议尽快改 革高校科研体制，进一步完善科技成果的利益分配 机制，立足服务角色进一步强化服务功能，让高等 院校科研人员主体地位更为突出，持续实施激励措 施，提高其科技成果转化意愿。建议政府牵头校企 联姻，帮助校企建立既良好又持久的合作关系，并 积极参与科技成果转化，努力实现高校科技成果的 顺利转化乃至产业化。进一步建立健全科技中介 机构，充分发挥其在信息搜集和技术评估等方面的 服务效能，帮助技术买卖双方获取有效信息，削减 交易成本，促进科技成果转化率的提升。加大专业 媒体对高校科技成果成功转化案例的报道和宣传 力度，塑造有益于高校科技成果转化的文化氛围。 三是积极发展创新文化。建议以邓小平理论、 “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和党的十八大精 神为指导，不断推进理论创新、制度创新和文化创 新，以科学的理论、有力的制度、良好的文化氛围， 指导、保障和支撑科技创新。培育创新意识，弘扬 S c i e n c e & T e c h n o l o g ya n dE c o n o m y2 0 1 3V 0 1 ．2 6N o ．2 万方数据 献身科学的崇高精神。强化科学普及机制，让科学 技术走出象牙塔走向社会为大多数人民服务，为科 技创新奠定物质技术基础。人才为本，最大限度地 激发人才的创造性。大力倡导敢为人先、敢于承担 风险的精神，大力提倡敢于创新与允许失败的精 神，创造有利于科技人员创新以及实现创新的环 境。注重培养青少年的创新意识与实践能力，革新 教育体制，改进教学方法，实施素质教育，支持青少 年参加科普活动与社会实践。摒弃“官本位”，决不 能以权压人、以名望排挤人、以资历轻视人，营造真 理面前人人均等的文化氛围。 四是帮助民营企业快速成长。首先，要打破行 业垄断，在市场准入方面给予民营企业更多的平等 机会。其次，拓宽中小企业融资渠道，开发适合中 小企业特点的金融产品，成立中小企业银行，政府 牵头建立以中小企业、金融机构为核心的信用担保 体系，支持符合条件的中小企业到沪深两市上市融 资。最后，建立健全社会服务体系，积极推进服务 型政府建设。建议进一步简化审批环节，切实提高 行政审批的质量与效率；取消不合理收费，让中小 企业切实从税费减负政策中受益；给民营企业提供 优质服务，对民营企业实行人性化管理。 口 参考文献 [ 1 ]“p s e yR o b e r tE ．H o m ea n dh o s tc o u n t r ye f f e c t so fF D I [ R ] ． N B E RW o r k i n gP a p e rN o ．9 2 9 3 ，2 0 0 2 ． 赵奇伟，张诚．金融深化、F D I 溢出效应与区域经济增长：基 于1 9 9 7 - - 2 0 0 4 年省际面板数据分析[ J ]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 研究，2 0 0 7 ( 6 ) ：7 4 - 8 2 ． F a g e r b e r gJ ．T e c h n o l o g ya n dc o m p e t i t i v e n e s s [ J ] ．O x f o r dR e v i e w o fE c o n o m i cP o l i c y ，1 9 9 6 ，1 2 ( 3 ) ：3 9 —5 1 ． A r r o wK e n n e t hJ ．T h ee c o n o m i ci m p l i c a t i o n so fl e a r n i n gb yd o i n g [ J ] ．R e v i e wo fE c o n o m i cS t u d i e s ，1 9 6 2 ，2 9 ( 6 ) ：1 5 5 —1 7 3 ． A u d r e t s c hD a v i dB ，K e i l b a c hM a x ．R e s o l v i n gt h ek n o w l e d g ep a r a — d o x ：K n o w l e d g es p i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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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do fm o - m e n t se s t i m a t o r s [ J ] ．E c o n o m e t r i c a ，1 9 8 2 ，5 0 ( 4 ) ：1 0 2 9 —1 0 5 4 ． T h eS p a t i a lD i s t r i b u t i o no fI n n o v a t i o na n dE n t r e p r e n e u r s h i pC a p a b i l i t i e s a n dT h e i r sE f f e c t so nR e g i o n a lP r o d u c t i v i t y ——E m p i r i c a lA n a l y s i sb a s e do nS Y S ．G M M S O N GL a i ·s h e n 9 1S UN a n l ’2F UH o n 9 1 ( 1D e p a r t m e n to fE c o n o m i c s ，H u b e iU n i v e r s i t yo fE c o n o m i c s ，W u h a n4 3 0 2 0 5 ，C h i n a ； 2E c o n o m i c sS c h o o l ，Z h o n g n a nU n i v e r s i t yo fE c o n o m i c sa n dL a w ，W u h a n4 3 0 0 7 3 ，C h i n a ) A b s t r a c t ：P r o v i n c i a lp a n e ld a t ac o l l e c t e df r o m2 0 0 0t o2 0 11a y ea d o p t e dt ob u i l dt h ed y n a m i cp a n e ld a t am o d e la n dt h ee f f e c t so fi n — n o v a t i o na n de n t r e p r e n e u r s h i pc a p a b i l i t i e so nr e g i o n a lp r o d u c t i v i t ya r ev e r i f i e dw i t hS Y S —G M Ma n a l y s i sm e t h o d ．T h er e s u l t ss h o wt h a tt h e y a r eb o t ht h ep o w e rw h i c hp r o m o t e sr e 舀o n a lp r o d u c t i v i t y ，b u tb o t hh a v ew e a kp o s i t i v ei n f l u e n c eo nr e g i o n a lp r o d u c t i v i t y ；i n n o v a t i o nc a p a · b i l i t yh a sr e l a t i v e l yp o s i t i v ei n f l u e n c eo nt o t a ln a t i o n a lp r o d u c t i v i t ya tt h el e v e l o f1 0 ％，w h i l ee n t r e p r e n e u r s h i pc a p a b i l i t y ’Sp o s i t i v ee f f e c t i si n s i g n i f i c a n t ；i n n o v a t i o na n de n t r e p r e n e u r s h i pc a p a b i l i t i e sd o n ’th a v es i g n i f i c a n tn e g a t i v eo rp o s i t i v ee f f e c t so nr e g i o n so t h e rt h a nt h o s e “d o u b l eh i g h ”c a p a b i l i t yr e g i o n sw h e r et h ep o s i t i v ei n f l u e n c ei ss i g n i f i c a n ta tt h el e v e lo f1 0 ％。S o m ec o u n t e r m e a s u r e sa n ds u g g e s t i o no n t h ei m p r o v e m e n to fi n n o v a t i o na n de n t r e p r e n e u r s h i pc a p a b i l i t i e sa n de n h a n c e m e n to fr e g i o n a lp r o d u c t i v i t ya r ep u tf o r w a r di nt h i sa r t i c l e ． K e yw o r d s ：i n n o v a t i o n ；e n t r e p r e n e u r s h i p ；s p a t i a ld i s t r i b u t i o n ；r e g i o n a lp r o d u c t i v i t y ；s y s t e mG M M ( 收稿日期：2 0 1 2 —0 8 —0 1 ) 科技与经济2 0 1 3 年4 月第2 期第2 6 卷／总第1 5 2 期 ] ] ] ] ] ] ] ] j ] 2 3 4 5 6 7 8 9 m ¨ 坦 B r ●L r}rL r l rj r【rlL r L 万方数据